日子一天天过去,叶清侨在叶府里度过了她最平静的日子,眼看三月份就要到了,明天就是她出发灵隐派拜师学艺的日子,她的心里越发舍不得。
叶清风自从吃了妹妹最后一次从灵台山带回的茼碧草,就已经痊愈,预计过些日子就要开始练武,增强体质。
今天,叶清风特意来给妹妹道别,这个妹妹与他是双生子,又常年为他寻药,她对这个妹妹特别怜惜。
来到叶清侨的闺房前,叶清风轻叩一下门,轻唤:“侨儿,可否起身?”
“哥哥请进,侨儿已经起身了。”叶清侨听闻叶清风的声音,忙道。
叶清风轻推开房门,只见叶清侨在收拾一些细软,说:“怎么不叫喜儿她们帮你收拾,自己多休息一阵?”
叶清侨笑道:“我喜欢自己收拾。”
叶清风摸了摸妹妹凝脂般细滑的脸蛋,说:“侨儿,你其实不一定非要去灵隐派的......”
叶清侨搂住哥哥的手,轻靠在他的肩膀幽幽地说:“哥哥,这是我的使命,容不得我不去,你别担心。”
叶清风眼眶有些发酸,他闭上眼睛。
叶清侨继续说:“哥哥,爹娘和这个家就靠你和姐姐们看顾了......”
叶清风无声地点了点头。
随后,叶清侨的几个姐姐都纷纷过来,一家众姐妹不停地说着,似乎这样可以冲淡离别前的惆怅。
离别前的时间往往过得很快,离开的日子到了,叶府众人把叶清侨送至十里外的恨别亭就停下了脚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叶清侨眼眶泛红,缓缓朝叶风和方氏跪了下去,叩了三个头,说:“爹,娘,女儿不孝,从此不能常伴身边照顾,望爹娘保重身体,不要为女儿担心。”说完抬头对着哭成一团的叶家姐妹继续说:“哥哥姐姐们,爹娘就拜托大家了。”叶清侨慢慢站起身一步三回首地踏上自己的修仙之路。
方氏哭倒在叶风怀里,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小女儿离开自己,踏上修仙之路,自此一别,不知何时是归期。
叶清侨坐在马车里百无聊赖,坐了三天的马车,身都癫软了,问了车夫还有半天就可以到灵隐山下的夭里镇。
叶清侨撩开帘子往车窗外望去,路边是层峦叠嶂的山峰,山间云雾缭绕,植被茂密,偶尔有几声鸟鸣声。
叶清侨看到一路景色也没什么变化,无聊地放下帘子。从怀里掏出乾坤玉和赤云丹,乾坤玉把她带到了这个时空,赤云丹让她踏上修仙之路。似乎自己的命运之轮已经被这两件东西启动了,至于走向何方,前路漫漫,谁都无法预知。
“小姐,夭里镇到了。”车夫停好马车,把叶清侨扶下马车。
叶清侨给车夫付了银子,就往镇子里走去。
镇子不大,但很是热闹,街道两边开着酒家、杂货铺、药铺等商铺,还有很多小商贩在路边临时搭起了摊位,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一群人围在一张告示前热议着,叶清侨好奇地凑上去看,原来是灵隐派今年新收弟子,发的告示。
“十六岁以下,还要经过测试,听说那测试很难过啊!不仅要考头脑还要考身手,我家二娃看来没戏了!”人群中一个中年汉子摇摇头说。
“是啊!我家俊康也没希望了!”一个大娘沮丧地说。
人群中不时有人七嘴八舌地说着。
叶清侨看完告示,就去找客栈落脚。
安顿下来后,叶清侨就打算好好思考如何应付接下来的测试,她没有退路,唯一的生路就是进灵隐派修仙。
叶清侨走出房间,准备到楼下用个晚饭,只听见楼下一片吵闹声,她皱了皱眉头往下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月牙白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的少年在和店小二争执。
“开门做生意,怎能如此对客人,那桌子空着,我为什么就不能坐?”白衣少年叫道。
“客官,真对不起您,这位子已经有一位姑娘先定了,她马上就下来。您能不能坐那边靠窗的桌子?”店小二慌忙解释。
“我就不坐那边,那位置方位不好,坐了坏我今天运程!”白衣少年不依不饶。
“客官,您......”店小二急得抓耳挠腮。
“这个位置我已经先定了,麻烦你让一让!”叶清侨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斜了白衣少年一眼。
店小二看到叶清侨过来了,松了一口气,找了个机会开溜了。
白衣少年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美貌如花的小姑娘,顿时起了调侃之心,“咦?哪来的黄毛丫头?我日日来这客栈,日日坐这个位子,今天巧了,有个小姑娘来跟我争位子!”
叶清侨看也不看白衣少年,慢条斯理地喝着店小二递过来的茶水。
白衣少年看叶清侨没有理他,自讨没趣,就在叶清侨对面找了个位子坐下来。
“姑娘,看你面生的很,第一次来夭里镇吧?”白衣少年问。
白衣少年看叶清乔没有回答,继续说:“在下白泽轩,敢问姑娘芳名啊?”
叶清侨继续喝着茶,仿佛没有听到白衣少年的问话。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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