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错什么人?”
扫了一眼电视屏幕,苏司晟的脸在镜头前一晃而过,白述冉单手支起下巴,看向围在苏家少爷和纪家小姐中间的那个女人。
坦白来说,那个穿得一身黑的女人实在不怎么起眼,属于那种扔到大街上怎么找也找不到的类型,只不过她出现在那种地方,周围又都是光鲜亮丽的俊男美女,看起来才特别的招人眼球。
“那个女人是谁?”
“苏家大小姐,苏瑾年。”安奚容扬眉一笑,站起来给白述冉倒了一杯红酒,目光触到放在床边的那个紫色旅行箱的时候,不禁暗暗自嘲,心里没来由的竟然有些失望。
“苏家大小姐?她不是出国深造去了吗?”
就算再不怎么了解苏家,但凡在A市生活了几年的人,也都知道苏家的大小姐是ASC集团苏老爷子的心头肉掌中宝,以往无论出席什么场合,苏老爷子都会把苏瑾年带在身边,以此来彰显苏瑾年在苏家不可撼动的嫡孙长女的地位。
虽然苏老爷子的长子苏文皓在原配死后又续娶了第二房妻子,并且还有了孙子苏司晟,但谁也不能就此断定,苏家的家产会毫无意外的继承到苏家二少的头上。
所以,谁也不敢忽视苏瑾年的存在,就算她出国留学,也还是有不少人把目光往她身上瞟。在尘埃落定之前,多看一眼就多了一层把握。
这次苏瑾年回国,苏家并未对外宣传,除了极少数跟苏老爷子交情深厚的人――比如安奚容的父亲安承楠,白述冉不知情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过,今天这个节目一经播出,不用等到明天,市的人差不多也知道苏家大小姐回来了!‘
苏瑾年一回国,很多人的神经即便紧绷了起来,她这次学成归家,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当然,对于这个问题,身为纨绔子弟的安奚容自然是不关心的,他只关心那天在飞机上强暴了他的女人特么的究竟死到哪里去了?!
“哼,我倒是希望她一辈子都别回来了,闹心。”递了一杯红酒给白述冉,安奚容抬手同他碰了一下酒杯,自顾自先灌了两口,“苏大小姐一回来,连带着我都得跟着倒霉。”
“哦?难不成阿姨逼你去相亲?”白述冉笑着抬眉,脸上深刻的线条与安奚容是完不同的类型,重彩浓墨的眉眼深邃而邪魅,透着几许不屑与懒散,仿佛对任何事都漫不经心,却又散发出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侵略与霸道。
“不然还能是什么?”
“你找我来,不会是让我替你去摆平吧?”
“这次我爸妈齐齐押着我赶赴刑场,找你也没用!”安奚容举杯一干而尽,放下酒杯撇撇嘴角,一脸的无奈厌烦,“不说这个了,你来看看这个箱子,上面的密码锁麻烦得很,我搞了两天都没能打开。”
紫色的行李箱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眼光,白述冉好像发现了什么新鲜的秘密:“啧,说实话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我们的安三少魂牵梦萦,竟然连行李箱都带回了家里,放在床头日日夜夜睹物思情?”
安奚容睨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有苦说不出。
难道要让他坦白,他一个堂堂大男人不仅被人绑起来喂了春药,还被女流氓调戏兼强一暴,甚至到了最后,还余情未了,私自扣了那个女流氓的东西想要找到她狠狠教训一顿以扳回男人的尊严?!
不如一刀捅死他算了!
“这事,说来话长……我就不说了!”安奚容走过去蹲下身,伸手瞧了瞧行李箱的表面,“这个箱子有点奇怪,不像是普通的行李箱,你看,就是这外面的材料也不是一般的塑料,硬得很,我用刀都刺不破。”
听他这么说,白述冉才正了脸色,放下酒杯走过去仔细端详了一遍箱子,脸上随即露出跟安奚容一样的疑惑。
“我让阿森过来看看。”白述冉说着就要掏手机。
安奚容一把拦住他:“等等,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白述冉若有所思,继而笑着摇了摇头,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足以让安奚容郁闷得想要一头撞死。果然找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来是个绝对错误的决定啊!
就在两人对着那个紫色行礼箱上的密码锁一筹莫展的时候,苏瑾年带着一种隐隐的不太妙的预感,推开了苏老爷子专属书房的门。
“爷爷,你找我?”
苏瑾年进门的时候,坐在书桌后的老人正拿着一个相框在细看,听到她的声音才缓缓抬起头来。在看清她的那一瞬,老人不禁有片刻的走神。原本冷睿的面容刹那间缓和了下来,换上几分慈爱的笑意:“三年不见,你跟你的母亲长得越来越像了。”
走到老人身边,拿过他手里的相框轻轻抚摸,苏瑾年笑得有些落寞:“我从没见过母亲真正的模样。”
相框里的照片是在苏瑾年满月的时候拍的家福,那时候林海旋那个贱人还没有踏进苏家的大门,母亲也没有死。那个恬静温婉的女子抱着她依偎在丈夫怀里,笑容璀璨,完美无瑕,似乎天生就是受人爱慕的焦点,任谁一眼看见她,就再也无法挪开视线。
“你的母亲,”老人似乎也沾染了她的惆怅,浅浅叹了一口,陷入曾经的回忆,“是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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