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灼眼的阳光照耀在银白色的建筑物上,明晃晃的机场大楼由小变大,越来越近,一转眼就晃到了脚底下。
飞机贴着地面缓缓降落在轨道上,机舱内响起空姐温柔的提示语:“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已经降落在流虹机场,外面温度25摄氏度,飞机正在滑行,为了您和他人的安,请先不要站起或打开行李架……”
飞机停稳之后,乘客们陆陆续续都离开了机舱,唯独头等舱的门还紧紧关闭着,乘务员守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前去敲门提醒。
“他们……”机长走过来,抬眸瞟了一眼,微蹙眉头,“还没有出来?”
“是的。”乘务员尴尬地点了点头,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他却是比当事人要紧张多了,“要不要我去提醒一下他们?”
机长考虑了一会儿,随后摆摆手:“不用了,随他们去吧。”
说着,便带着所有的乘务员一并下了飞机,只留了一人下来打探情况。
头等舱内,春色褪尽。
在烈性春药的驱使下,两人天翻地覆**地动山摇大战了三百回合,战到后来早就浑然忘我出神入化不知今夕是何夕。
将近一个晚上的极致缠绵几乎榨干了安奚容所有的体力,就算最后药效褪去恢复了清醒,也没有多余的精神去考虑事情的来龙去脉,而那只突然扑上来的小狐狸早就已经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只有她在背上留下的深深浅浅的抓痕还在火辣辣地疼。
“呵,小野猫~”
温和的光线下,女人雪白如凝脂的肌肤上布满了妖冶的红痕,使得玲珑有致的身段看起来更添妩媚与蛊惑,而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红唇微张,鼻子挺翘,紧闭着的眼睛下能清晰可见地数清那浓密卷长的睫毛。
诚如她先前的自夸,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安奚容缓缓低下头,在她眉心温柔地印下一个吻,继而满脸餍足的合上眼,搂紧她的腰睡了过去。
“嘀咯哩咯咙呼啦呼啦!嘀咯哩咯咙哦哦哦!嘀咯哩咯咙呼啦呼啦……”
半个小时后,苏瑾年被包里的手机铃声震醒了过来,扶着酸软的腰爬起来要去找手提包,手一抬似乎摸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由得睁开眼睛去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
“啊啊啊啊啊啊!”
瞎了!
为什么会有个裸男睡在身边?!这里是哪里?!发生什么了?!
安奚容被她超大分贝的尖叫声吵醒,揉了揉眼睛跟着坐起来:“怎么了?”
“你……你……”
苏瑾年伸手笔直地指向他的鼻子,气得指尖发抖,浑身发颤。
“禽兽!流氓!变态!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你……你竟然强暴本小姐!”
“哈哈……”
听到这话,安奚容却是忍不住笑了,抓住她直指自己的手缓缓按下:“我强暴你?明明是你强吻我在先,绑架我在后,甚而给我喂了烈性春药,百般威胁千般诱惑……”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干那种蠢事!”
苏瑾年触电般收回了手,在对方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飞快地抓起衣服试图遮盖裸露的身体,然而那身裙裳早就在方才的“激战”中被撕成了七零八落的布条子,哪里还能遮羞蔽体。
秉持着优雅的绅士风度,安奚容体贴地拾起盖在身上的西装外套,抬手递给了那个一脸炸毛几欲暴走的小狐狸。
“呐,先穿这个吧。”
两人遮身的衣物本来就少,安奚容浑身上下也就盖着这么一件西装外套,此刻提起来给了苏瑾年之后,身上可谓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苏瑾年一抬眼就看尽了那光裸身躯的满园春色,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恼羞成怒之下一挥手就赏了他一巴掌。
“混蛋!你真无耻!”
不等话音落下,苏瑾年立刻抢过他手里的西装外套,匆匆裹在身上就夺门而去,门一推重重撞上了闻声赶来的乘务员,差点把他的鼻梁骨撞断,可见其惊慌失措。
莫名其妙被煽了一个巴掌,安奚容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望着落荒而逃的女人目瞪口呆,顿时有了种吃了苦瓜却吐不出来的感觉。
(唱)“……我不要半星红血红尘溅,将鲜血俱洒在白练之间;四下里望旗杆人人得见,还要你六月里雪满阶前;这楚州要叫它三年大旱,那时节才知我身负奇冤……”
冤――冤――冤――!
天地可鉴,他是被冤枉的。
如果人生是一场闹剧的话,苏瑾年一点都不介意再往上面多洒一桶狗血!
穿着破烂的连衣裙,裹着银灰色的西装,一身着装不伦不类,更郁闷的是她忘了穿鞋子,就这么光着脚跑了出来!
一下飞机,苏瑾年就后悔得想把自己从楼上扔下去!
几乎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就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有好心的空姐上来询问她是否要帮助,都被死要面子的某人断然拒绝,尔后以一种壮士断腕的气势,一种过街老鼠的姿态,飞快地跑出了甬道,跑离了众人的视野,留下一群风中凌乱的折翼的天使。
缩在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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