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苏瑾年遇到的牛皮糖不在少数,但这么难缠的安奚容是头一个。这个男人不仅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还长了一颗聪明的脑袋,只可惜他的心思放错了重点,让人有种把他塞回他妈肚子里回炉重造的冲动。
权衡利弊,苏瑾年最终选择屈服在某人的淫威之下。
大丈夫能屈能伸!丫不就是想挽回面子么?那玩意儿不值几个钱,只有他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浪荡公子哥儿才会视若珍宝。
拿过契约协议翻开来瞟了两眼,苏瑾年的脸色逐渐由白变绿,又由绿变红,最后实在忍不住爆了个粗口:“卧槽,你他妈的真下流!”
安奚容眼角噙笑,把钢笔轻轻塞进苏瑾年的手里,眸光潋滟如桃李:“果然还是苏小姐最懂我了。”
紧紧握住钢笔,鼻子下呼吸的是某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独有的特别风骚香水味,苏瑾年忍无可忍,下笔刷刷刷在契约书上划掉了好几条约定,诸如什么“如果我想见你,你必须在半小时之内出现在我的眼前”、什么“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内,不准有其他男人靠近你一米之内”、什么“我不开心的时候要哄我笑,我开心的时候要陪我笑”、什么“我吻你的时候,乖乖把眼睛闭起来”,还有更过分的是――“在任何时间任何场合,如果我想要你,你都不能拒绝”?!
你大爷的淫棍!无耻下流!衣冠禽兽!
安奚容支着下巴坐在一边看热闹,顺便帮忙提醒一句:“再划就没有了。”
苏瑾年怒不可遏,一把将钢笔拍在桌子上:“我不觉得你有那么蠢,就算你用爷爷和箱子来威胁我,这些条件我根本不可能会答应!”
“我知道,”安奚容还是笑,一双狐媚的桃花眼微微弯起,眼尾处又细又长,“所以我写这么多,就是为了看看你的反应。”
噗――!
苏瑾年吐血三丈,她发誓安奚容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无聊的人,没有之一!
“好了,为了能让协议生效,我建议我们一起来制定条款。”
看着完苏瑾年五花八门的表情,安奚容特别地赏心悦目,随即又从口袋里掏出了另一份契约文件,苏瑾年摊开来一看,顿时连吐血的力气都没有了:“为什么这两份是一模一样的?!”
坑爹!刚才是谁说要一起制定的?!
“这些是我的条件,如果你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我们都可以商量。虽然一般情况下我很少会对人妥协,不过要是苏小姐撒个娇卖个萌什么的,说不定我一心软就答应了。”
我勒个去――
要她撒娇?!要她卖萌?!
安童鞋你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刁钻刻薄啊!明明知道这些都是她的死穴,要她发嗲简直比被人轮X还恶心!
“这个不行,你想见我自己过来,又不是没长腿!这个也不行,千重是我的执事,不可能离得太远,爷爷把十年的契约金都交了,不可能再拿回来。至于这个么――我不太会哄人,如果你不怕被气死的话我是不介意多‘哄’你几次的……”
看着苏瑾年再次一道一道地把条款毫不留情地划掉,安奚容终于不再那么无动于衷,赶紧拦住她抢救了最后一条合约:“这个不能去掉!”
苏瑾年绝不退让:“这个必须去掉!”
安奚容目光灼灼:“为什么?”
苏瑾年侧过头撇开视线:“你的技术太差劲了,跟你……做,我觉得很不舒服……”那天下飞机之后,她的腰可是疼了整整三天三夜!再这么玩下去她岂不是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闻言,搭在桌边的手微微收紧了五指,妖冶英俊的面容上露出十分受伤的神色,沉默了好一会儿,安奚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垂下眸子异常坚决:“除了这个条件,其他我都可以不要!”
苏瑾年对此置若罔闻,大笔一挥,在白底黑字的契约书上重重划下一道痕迹,端的是入木三分――
“除了这个条件,其他我都可以答应!”
妈的,老娘豁出去了!
“怎么?”安奚容忽然倾身靠了过来,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像火舌一样灼烧着她的脸颊,连一贯戏谑的声腔都染上了隐忍着的薄怒和挑衅,“你是不是打定了主意要跟我抬杠到底?”
艾玛,谁家的小孩这么自恋啊!谁要跟他抬杠啦!这种事情是能用来开玩笑的吗?她只是为了捍卫自己的身家清白有木有?!
“我没跟抬杠!真的,只要不上床,其他什么都好商量!”
苏瑾年神情恳切,她也不是玩不起的人,在外头混了那么多年用不着回到家里来装纯洁,只要不超出她的底线,她一概可以奉陪到底。
安奚容挑眉:“真的?”
苏瑾年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两个微弱的字节就被堵在了喉间,随之紧紧贴上来两片温热的唇瓣,苏瑾年吓了一跳,猛的推开他:“你干什么?!”
“是你说的,”安奚容笑得无赖,伸手揽过她的脑袋再度席卷她的唇齿,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只要不上床,做什么都可以。”感觉到苏瑾年作势要屈膝撞开他,安狐狸又随口补充了一句,“如果你现在就推开我,说明你根本就没有诚意……”
闻言,苏瑾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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