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儿一指夜夫人:“你是这夜家的夫人吗?那你就是夜兄的母亲了,你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你还是人家的娘吗!”
石昌璞忙制止她:“焱儿不知道不要乱说,夜夫人并不是凤眠的生母。”
听石昌璞这么说,焱儿立刻睁大了眼睛看着夜凤眠,就象是看着一个怪物一样:“原来你是庶出啊,怪不得你这样的瘦弱,啧、啧……好可怜见的,你是不是从小就没有吃过饱饭啊。”
夜凤眠真是无语了,有这样说人的吗,庶出那就是妾室生的孩子,说白了就是小老婆生的,这就已经让人心理上有暗影了,她还直言不讳的说出来,好没面子哟。
看夜凤眠一脸的尴尬,夜夫人却大肚地一笑:“不满这位小姐,老身一生无所出,夜家的孩子都是侧室生的,凤眠虽然是庶出,却是长子,人道长子嫡孙也算是家里的擎天柱了。”
焱儿走近了夜夫人,目光里充满了狡黠:“你是说夜兄他是家里的擎天柱吗?”
焱儿那本就快活的小脸上,这时罩上了一层神秘和马上就要爆发的得意,只要夜夫人说一个“是”,她就会耍赖说她已经认下夜凤眠了这个夜家的大少爷了。
夜夫人却淡淡一笑:“如果这是夜家的大少爷的话,那当然是。”
焱儿的脸上一下子暗淡下去了,她的小把戏一下子被夜夫人看穿了,想逼着夜夫人马上就认下夜凤眠看来是无望了,她一脸的失落。
焱儿的这个把戏在门外就已经和夜凤缘用过了,夜凤眠早已经猜到她的用意,现在被夜夫人狡猾的识破了,也并不感到意外,倒是明白了夜夫人是个精明的女人。
“如果夫人这样说,凤眠也不敢强逼家里认下,只是还劳烦夫人告知我的母亲现在身何处?”与一个精明的女人说话还是老实一点的好,夜凤眠现在最着急的就是想知道母亲现在何处,可还安好。
夜夫人看了看夜凤眠,红润的朱唇微微一翘:“你母亲听说你过世的消息就离开夜家了,到底去了哪里我们也不清楚。”
什么,她也不知道母亲去了哪里,那么母亲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是真的离开了,这在夜凤眠的脑袋里炸开了。
“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焱儿在一旁不平起来,她指着夜夫人的鼻子大喊大叫,“一个大活人去了哪里你们都不知道,还亏得她为夜家生儿育女,你这个主母是怎么当的,现在找不回来人,就别想安生。”
焱儿的脸气得绯红,她可是说得到就做得到的,别忘了,她的八大天刚可都在这里呢。
这让夜凤眠感动了,这个时候能站出来为自己说句公道话,不是朋友是什么,亏得自己还一个心思想着师兄,这可真是对不住她了。
石昌璞倒是稳重:“夜夫人说凤眠的母亲离开了,这也有可能,凤眠是她的亲生儿子,无论如何都要将她找到,这也请夜夫人体谅。”
夜夫人微微一欠身,用郑重的目光看了看石昌璞:“这位公子说的是,老身虽然没有所出,却也是父母所生,怎么能不体谅凤眠的母子情深。”
“那么就请夫人再凤眠没有找到生身母亲,认祖归宗之前,先不要将夜老爷下葬,等凤眠寻母回来,再让他略尽孝心。”石昌璞盯着夜夫人的眼睛,坚决面镇定地说出这翻话来。
他不能相信夜凤眠的母亲是自愿走的,如果是正常离开夜家,也不会不让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眼前这个夜夫人显见得精明强干,妻妾争风应该是有的,说不准就是这个夜夫人将她逼走的,所以她才不告诉这些人去了哪里。
他是一定要帮着夜凤眠要回夜家长子这个位置的,正室无所出,那侧室生的长子可就是这夜家的主人了,这也许就是凤眠母亲在夜家苦守了那么多年的原因。
如果不在夜老爷下葬前为夜凤眠找回这个长子的名份来,恐怕他就会被这些人撵出夜家,从此再也没有认祖归宗的机会了。
石昌璞当然晓得这大户人家的争斗,可焱儿哪里明白这里的玄机,还嘟了嘴,不情愿的看了看石昌璞,照她的意思,将这些人暴打一顿,他们就会老老实实的认夜凤眠为大少爷了。
夜凤眠心里这个感激啊,她倒不是想着这夜家的主人是不是自己,而是自己即能去找回母亲还能为父亲安葬。
她十年未能在父母面前尽孝,这最后一点孝道总算是可以尽了。
夜夫人点了点头:“人之常理,还请公子帮着去寻我那百结妹妹回来。见了她为老身带个话,说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能照顾好她,让她在外面受苦了,若是不嫌夜家蓬门低户,还是请她回来,陪着我这把老骨头再过两年,只要我这锅里有吃的,就会有她碗里的。”
她说着竟用手里的帕子去抹眼角,真象是哭了一样。
这回是焱儿上当了,她还真以为这个夜夫人哭了,竟也跟着伤感起来,还去安慰夜夫人不要难过,她一定会把夜凤眠的母亲找回来的。
夜凤眠知道这不过是夜夫人的客套话,只是应对场面而已,心里并不感到怎么样,倒是被焱儿的真诚感动得稀里哗啦了。
从夜家出来,夜凤眠真是感慨万千。
母亲是外室,她是生有这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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