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刘彻发飙,春儿对着几个侍婢一个眼色,沅芷忙着把小宫女们带走了,湘兰在刘彻跟前很有脸面,她上前扶着刘彻躺下休息:“娘娘放心,太子这些天忙着读书,想必是出去到王臧的府上问功课去了。太子殿下叫人把书房整理干净,这几天要用功读书呢。娘娘刚才确实有些小性子。太子殿下刚回来听见娘娘身上不好就赶过来了。谁知还被派遣一顿。”
“你不用帮着他说话,我——”想起来自己真的没理,刘彻很无奈的一甩手躺在床上,拉上被子盖住自己。春儿这个时候过来不轻不重的敲着刘彻的腿,轻声细语的说:“娘娘这几天身上那个来了,性子及早些是正常的。依着奴婢看,娘娘的脾气未必不是肝气不舒,阴阳不调和的缘故。故此以前他们有人说娘娘的性子骄傲些。现在娘娘已经嫁为人妇,阴阳调和,以后会慢慢的好起来的。”刘彻听着春儿的话顿时傻眼了,怎么还有这个说法呢?脾气好不好和那个来有什么关系?是个女人就每个月就会有那个烦恼,可是也不是那个女人都像阿娇一样脾气坏的。例如卫子夫,她就很听话。
“春儿你也不用帮着我找借口,我只是生气刘——太子,他这个时候跑出去,叫人把风声吹到了舅舅的耳朵里,怎么办呢?”刘彻为自己的失态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太子喜欢狩猎,更喜欢带着一帮的狐朋狗友们在外微服,这点景帝还敲打过刘彻。刘彻被父亲教训了,很快的改正了。至少在皇帝跟前时改正了。后来窦太皇太后掌权,刘彻又故伎重施,整天在外面逍遥,来麻痹自己的祖母。这个时候年轻的太子出去闲逛是很不明智的。
春儿听着刘彻的借口,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看起来太子妃是吃醋了,她轻轻地给他掖好被子,低声的说:“太子妃娘娘好好地休养几天吧。奴婢已经按着娘娘的吩咐叫人把太子殿下请回来了。娘娘的这番苦心若是当面和太子说了,殿下一定会的感念娘娘的情谊的。”
“哼,谁稀罕他道谢!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刘彻几乎是下意识的哼一声,他在心里吐槽着,还不是自己这个过来人,想指点一下那个愣头青罢了。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地把年轻莽撞的自己j□jj□j,能够重新再走一遍人生路,刘彻认为自己的皇帝会做的更好。
春儿和湘兰都退出去了,刘彻第一次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无力感,他的情绪竟很难控制了。以前做皇帝的时候,他遇见事情哪一件都比这个严重多了。他依旧能平淡的面,记得最严重的时候是京城传来太子谋反的消息。他依旧是能冷静的平息叛乱。可是现在的自自己。
想到这里,刘彻发泄的砸着床板,他竟然和个女人似,被情绪牵着鼻子走,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定力都不见了。或者春儿说的也有道理女人都是多愁善感的。只要心里有委屈,一定要挂在脸上。或者这才是女人的正常状态。那么,刘彻的脑海里面忽然冒出卫子夫永远都是低眉顺眼的姿态。刘彻的心里飞快的闪过个念头,等着他想找回来的时候,却忘记了是什么了。他只是心里有些闷闷地,加上肚子也是闷闷地疼,刘彻烦恼的叹口气,拉上被子找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梦里的刘彻也不舒服,他一会在未央宫的宣室殿内和卫青霍去病这些将军们在制定对匈奴的战术,一会是卫子夫穿着皇后的服色在他身边,他们的儿子,太子刘剧还是个孩子的样子,正在他们夫妻跟前追着蝴蝶嬉笑,但是一转眼,年幼的刘剧变成大人了。他举着一把锋利的长剑对着刘彻刺过来。
刘彻愤怒了,他大叫着侍卫们过来捉拿谋反弑父的刘剧,可是他发不出声音。一转脸刚才还是花样年华,温柔可人的卫子夫也不再是年轻的样子,她依旧穿着红色的皇后深衣,鲜红色颜色衬着她一头花白枯干的头发。“皇上,臣妾只有太子一个儿子,他也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啊,你的皇位迟早是要给他的。臣妾在地底下好冷啊,臣妾等着陛下下来陪臣妾啊!”说着卫子夫伸出一只附着着腐烂肌肉,露出森森白骨的手要抓刘彻。
“啊——走开!”“阿娇,怎么了。醒醒快点醒过来!”脸上被拍的挺疼的,刘彻被疼痛从梦魇中拉回到现实。映入眼帘的是阿娇焦急的眼神,刘彻一转脸发现室内已经是灯火辉煌,他一觉睡到了晚上了。
被阿娇发现自己做恶梦,刘彻感觉有点没面子。在刘彻的心里,他认为自己是完美的,完美的人不会有软弱的一面。感觉丢面子的刘彻干脆是拉上被子装死,不理会一脸关切的阿娇。不好意思了,阿娇心里暗笑,真是个小女儿心思,她前脚刚出宫后面就有太子妃的人找她了。当初她就是这样紧紧地想要抓住刘彻,但是刘彻好像是指间沙,越用力失去刘彻的速度就越快。
阿娇伸手把被子拉下来,轻声的哄着:“别害羞了,我知道你身上不舒服,有脾气难免的。刚才怎么做恶梦了?我一进来就看见你一副被魇住的样子,我使劲的叫你半天就是不醒,到底梦见了什么,我给你解一解。”
提起那个噩梦,刘彻脸色顿时变了,阿娇见他的脸色难看,心疼的环住了刘彻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两个人呼吸相闻,阿娇轻轻地揉搓着刘彻的手,轻声的问:“别怕,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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