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月氏帝王再次震怒,因为这是月氏十年之内第二次祖坟给人挖了。
距离上一次挖坟只相差了五年时间而已!
这次挖的可不是什么太太太上皇之墓,这次被挖个底朝天的可是帝王的生母老太后之墓,而且连老太后生前最为喜爱的那串月华石都给挖走了。
当晚帝王之道那事之时可是直接导致旧疾复发,狂吐了一大口鲜血。
“滚!”
“立刻!立刻传旨下去,把那群看守皇陵的废物统统拖出去斩了!废物……若是哪天都杀到朕这处来了,都不会有人发现!”
这一夜热闹了整个上京皇宫。
马车摇摇晃晃的往泠雪居驶去。
烟火一副流氓地痞的样子靠在车厢之内痞痞的拿眼斜看君无忧:“主子今天风流一日可是欢喜,话说胭华公主的滋味如何?”
“闭嘴”
“啧啧啧……看看这一身的脂粉味儿,也不知道那草包往自己身上涂了多少东西。”
马车之中君无忧静静的看着手中那块月华石发愣,在听得烟火那身脂粉味之时身子一顿,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狠狠皱眉的确是那般浓重的味道。
“净欢可有好点?”
“切!现在才想起他呀。这不是没你的命令也不敢出门,天天呆在院子中养着,再养下去迟早养出病来,哪里有主子您这般逍遥自在,天天在美人堆里逍遥享乐。”
最终!
君无忧那放在膝头的手掌转握成拳,寒着眸光看着烟火冷冷开口:“想死便说!”
这回君无忧真的是怒了,但烟火还是倔犟的梗着脖子和他对视,冷汗却是从背脊之上缓缓流下。
自从净欢受伤以来烟火便是到处找事,也可以说是找死,就为了耿得君无忧心里不舒服。
心头默念,欢儿呀!今后你可得好好的孝敬姐姐老人家我,最近我可是拿生命在找死呀……
“烟火。”君无忧一脸只有在毒窟之时才有的严肃。
“恩!”烟火立马正经了神色。
“吩咐下去最近泠雪居戒严,你还是假扮成我,最近我得去乌孙一趟。”
“哦,没问题。”
烟火点点头,习以为常。
毕竟在乌孙之中还是有人令他牵挂的,就算一年去个几次也是小事儿。
只是烟火还是忍不住问了问:“去乌孙干嘛?”
“挖坟……”
简单明了就两个字,烟火却是一梗。
心中狠狠的鄙视了一翻,腹黑、无良、幼稚、小心眼、一无是处的君无忧,再替净欢那小小的心思默哀一翻。
院落之中,净欢一身单衣站在月色之下看着那冷清的月色久久无语。
半个月来,背上的伤口早就好了。
但这半个月来主子却是从未来看过他一眼,听说最近他频繁来往于上京皇宫被公主召见,这般想着眼神却是越发的落寞。
就在这时肩头一重。
一袭宽大的外衣披在净欢的肩头,然而那熟悉的味道净欢却是浑身僵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主人,这等厚恩奴才受之不起。”
“我说!起来!”
下巴被狠狠捏住,那力道似乎要把他的骨头给捏碎了去。
虽是起身,但还是低着头颅不敢抬眼去看那聂人魂魄的黑瞳,但整个脑袋却是被狠狠抬起,君无忧只是寒声一笑。
“你就这般讨厌我的触碰……嗯?”
“主人……唔……”
净欢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眸,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俊颜,整个口腔之中都是他的气息,舌头在口腔之内疯狂的掠夺吸允。
曾经他深深眷恋的味道……
不!
不可以这样!
净欢深深的挣扎起来,但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出君无忧的钳制,而更是惹得他一股怒意毫不留情狠狠的咬上一口。
唔……
痛……
好痛。
满口的血腥味儿,君无忧却是深深的满足。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伸入他的衣袍之内,那如绸缎一般的肌肤……
不!
绝对不可以!
净欢剧烈的挣扎起来,他是主子的杀手他不要当那低贱的男宠,他不要……
泪水不争气的留了出来,声音哽咽:“主人,不要……净欢求你……不要。”
君无忧愣住,一向控制力很好的他,为何每每看着他时是这般的失控,看着净欢那绝望的眼神心中一痛。
苍白的月色之下,净欢的神情却是比月色更加的苍白凄凉。
一直认为自己对于性/事是过于冷淡,无论女人还是男人都是那般,可是谁也不曾想到每每面对净欢时,他是费了多少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