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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治病吗?可以治好我爹爹吗?”
“会的。”君无忧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把小小的人儿抱起。
把她抱在怀中,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宁安嘟嘟小小的嘴巴:“你不告诉爹爹我偷偷出雾海可以吗?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可以,怎么不行。”君无忧的声音突然哽咽道。
此时宁安正把她那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君无忧的肩头,奶声奶气的说着话,小手紧紧的抓着君无忧的衣服,似乎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的停君无忧讲着外面的世界。
此时的天色已经亮起。
篱笆内是一个小小的院落,宁安指着院落道:“我爹爹就在里面,爹爹一般要到午间才起,爹爹从未像这般抱过宁安,也从未将宁安举高高过。姨姨说爹爹的身子不好,所以宁安要听话……所以大叔叔你是不可以把宁安要出去的事告诉爹爹哦~”
宁安似乎非常喜欢君无忧,紧紧的抱着他一刻也不舍得松手。
也许这就是关乎于血脉的悸动吧。
篱笆墙外君无忧突然问道:“宁安想不想有个父亲,可以把宁安举高高的父亲,可以带着宁安去外面玩,也可以治好宁安的爹爹。”
“可以父亲是什么呢?爹爹知道会生气吗?”宁安有些懵懂的问道,她喜欢君无忧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宁安就非常喜欢君无忧。
“也许你爹爹会生气一段时间,但你爹爹是不会反对了,我曾经做了对不起你爹爹的事,所以现在是来道歉的,宁安可以帮帮我吗?”
“那叫你父亲,你就会治好我爹爹吗?”宁安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会的,父亲说道做到,治好你爹爹,带宁安去漂亮的地方,我们初夏可以去池子里抓鱼可以去采荷花,到了夏末我们就去摘莲蓬,那里还有漂亮的秋千和满屋子的书,种满桃花的小院子。”
“真的吗?”
“真的。”
床榻前,君无忧小心翼翼的放下宁安,看着床前那睡的深沉的脸庞。
快三年了,他怎会这般消瘦。
三年来,武功失,身中寒毒以及那当年他亲手种下的红尘。
他到底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君无忧站在床榻前久久的看着净欢的睡颜直到一双小小的手,拉了拉君无忧的衣袖,君无忧才回过神来。
在这期间净欢似乎有些冷了,面色微微发青。
君无忧看了看宁安,最终是下来什么决定一般。他先脱去宁安的外衣,一把把宁安抱上床:“宁安,我们陪你爹爹睡会可好?”
宁安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宁安小小的身子睡在君无忧的右边依旧是拉着君无忧的衣袖,而君无忧的左边正是深睡的净欢,君无忧的左手紧紧的搂住净欢的身子,终于满足的深深叹了口气,好像重活一世一般。
而净欢似乎是有些冷了,非常自觉的往君无忧怀中靠去。
于是就这样,两个大人,一个奶娃娃都是呼呼大睡,净欢是因为身子太差,君无忧是因为毫不停歇的赶路过于疲劳,而奶娃娃却是因为本就能睡。
直到中午艳阳高照净欢才悠悠转醒。
本能的蹭了蹭身边的人。
暖暖的,熟悉的冷香。
净欢瞬间清醒面色煞白煞白的。
而君无忧还在熟睡当中,为了能快点见到净欢他几乎拼尽了力,从那日清晨到第二日天才蒙蒙亮的时间他便赶到了仙谷的雾海处。
但是身旁人悄悄起身的动静根本逃不过他,右手轻轻的动了动,确定宁安还在安睡。
君无忧便是毫不犹豫的一把抱住才堪堪坐起的净欢,一把又把他拖进的温暖的被窝中。
无声无息,就知道紧紧的抱住净欢。
然而净欢那根紧紧绷住三年的玄,似乎突然断掉一帮哭喊道:“放开我,求你放开我……君无忧我净欢已经不欠你任何,上辈子这辈子的恩情我早已报答完了。”
净欢哭得像个孩子,对着君无忧又打又咬,他已经没有了武功,只能这般发泄。
最终宁安终于被吵醒:“爹爹……父亲……”
一声爹爹让净欢安静。
但是又一声父亲竟是让净欢崩溃大哭。
“君无忧你出去,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把……”
放过……
怎么能放过,君无忧笑的凄惨,紧紧的搂着净欢哽咽道:“怎么放过,净欢,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我自己。“
净欢似乎哭累了一般,毫无力气的躺在床榻上。
双眼无神的看着君无忧:“主人,奴已经武功失,如今对你来说毫无用处,再也当不了你身前最忠诚的那天狼崽子了,宁安只是我收养的一个孤女,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哇的一声,宁安毫不犹豫的哭了出来:“爹爹骗人,宁安不是孤女,宁安是爹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姨姨不会骗我的,爹爹骗人。”
也许因为这句话,君无忧终于被惹怒他直直的看着净欢的双眼:“无论是不是孤女,还是你的血脉,只要和你有一丝丝的关系她都是我的女儿,我是宁安的父亲,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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