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婉儿别这么认真嘛,为师又怎会舍得伤害小婉儿呢。”那样的认真严肃的眸子让欧阳沐颜神色一转,只一瞬,就又换成了那副风流不羁的态度。
眸中含笑,勾魂摄魄,若不是捕捉到刚才他眸中的那抹冷情与认真,南宫婉约甚至以为,刚才的那个人不是欧阳沐颜。
看来,他这只披着羊皮的狐狸,招摇撞骗了很多无知少女呢……
“怎么?难道小婉儿不相信为师的承诺么?”欧阳沐颜颇为忧伤道。
“现在说这些,恐怕为时过早吧?你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承诺么?”少女唇瓣一掀,眸中的讥诮一闪即逝。
记得她出世时,父亲向母亲承诺,卖掉她之后,就与母亲好好的过日子。
又记得,母亲对襁褓中的她呢喃,等她长大一点,她会去研究所看她。
还记得拿到一千万的时候,父母脸上那灿烂的笑,说她的出生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当时,南宫婉约并不懂这些,以为自己的到来是受欢迎的,至少,她能帮助那个时候并不富裕的家庭。
只是,后来……
甚至是没有等到后来,那一笔钱,就让整个家庭都散了。
小三上门,父母离了婚,母亲骂她是扫把星,即便是……呵,即便是他们心安理得的花着卖她的钱。
当然,所谓的会来研究所看她的话,早就不重要了。
她南宫婉约的父母但凡是顾念那么一丝半点的亲情,她又怎会看似单纯不谙世事,心底却又沧桑历练得可怖。
研究所中的研究体,没有一个是空白得没有故事的人。
见着眼前的少女沉默,欧阳沐颜的指尖又忍不住想要去戳戳少女脸上的酒窝。
她不笑的时候,真的很沉寂,甚至,甚至不像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
不知为何,虽然是打探到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可欧阳沐颜却又开始怀念之前跟她斗嘴时候的模样了,至少,那个时候的她是鲜活的。
“喂?!”沉默,让男子的指尖终于伸了出去。
“啪!”一个巴掌拍下,男子刚升起的手掌,被南宫婉约猛地拍了下去,眉头一蹙,后退几步,有些排斥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本王对你这种老男人不敢兴趣,不准再对我动手动脚。”拉回思绪,少女神色清明的说道。
被抛弃,是南宫婉约的心底的一道坎,总会在不经意间的去想起儿时的那些过往,现在她已然重生,在这个权利决定一切的古代,她又有什么资格再为二十三世纪的事情自怨自艾?
她是南宫婉约,不会因任何人任何事而自怨自艾的南宫婉约!
“老,老男人?”再一次听到她提到这个敏感字眼,欧阳沐颜脸上再次变幻了颜色。
“刚才本王已经提醒过你,年老而色衰,色衰而爱驰……即使你现在又几分姿色,但凭你的年龄,这姿色嘛……也维持不了几年咯。”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颜色变幻几许的男人,南宫婉约的心底却是笑开了花。
看来,这个才是他的死穴。
什么妖孽,祸害这些,他根本就是当做赞扬。
哈哈,还是年纪这一块儿才是他的硬伤。
南宫婉约心底乐得不行,一旁的欧阳沐颜却是气得有些咬牙切齿,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话,这死丫头,天生跟她不对盘。
“哼!果然今天不该来这里。”袖袍动了动,即使心底再有气,于公于私,他也不敢对她怎样哇。
明日他得进宫一趟,若他被这丫头气出了病,是不是得算作因公受伤啊。
“那个……慢走,不送啊。”没等欧阳沐颜作出动作,南宫婉约倒是难得的下起了逐客令。
“你……”
“别你你我我的了,表演时间结束,师傅,你可以走了。”眸子扫了一眼闭着的门,只听得吱嘎一声,房门轻轻一开,清风携着凉意送入房间,提醒着,夜深渐凉,时辰已是不早。
被她如此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欧阳沐颜神色不爽,本想再辩驳几句,再见着面露疲倦之色的南宫婉约时,鬼使神差的没有再说一句话。
男子后脚一出,门似有感应般,又轻轻的合上。
微耸了耸肩,欧阳沐颜心底说不出的诧异,这也,也太诡异了吧。
朝阳王府,水果然是深得很呵。
――――――妖夫逼上门:时间分割线――――――
又过了几天。
王府的生活,无聊而又和谐。
怎么说是和谐呢,因为,这几天没有欧阳沐颜打扰,即墨舒天至那晚被欧阳沐颜给“丢”了出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南宫婉约的清雅阁。
而某人,似乎是,又将那个可爱的小正太给抛在了脑后。
这小日子过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茶凉了又人换,动动嘴就有人知道想吃什么,就连发个呆,身边还有人陪着。
“王爷?”花儿一遍沏茶,一边将小小的头颅凑近南宫婉约的身旁。
“发呆的时候禁止说话。”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南宫婉约难得心情好的翻着手中的书。
一只手不停的给自己嘴里塞着零嘴,一只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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