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掌,真正的实权她更是连渣渣都没摸到。
有见过如此“窝囊”的王爷吗?
有吗??呜呜。。
同一时间,旖旎湖畔。
“师兄看了这么久的‘戏’,现在该出来了吧。”见那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的离开,直到消失不见时,欧阳沐颜似自言自语般低低出声。
那微挑的凤眸中没有了刚才的戏谑与轻浮,长睫轻动,掩住了男子眸中的那抹肃然与深沉。
湖畔的风扬起他束在腰际的红色飘带,轻舞飞扬间,他宛似乘风而去。
那朵张扬不羁,妖冶似血的罂粟呵,你妖艳诱惑着,却又带着让人沉迷眷念的毒。
这样轻狂张扬的画卷,让来人眉头轻蹙。
“你不该来这里。”轮椅缓缓行来,上面的男子淡然陈词。
依旧是那标志性的白色素衣,墨发简单的束在脑后,只一根碧绿色的玉簪固定其中,眼前的男子,跟十年前一样,不愠不火,宠辱不惊。
平凡的容颜,平凡的语调,却拥有不平凡的风姿。
“这个地方师兄来得,我又怎么来不得。”欧阳沐颜眉头一展,眸中含着戏谑讥诮。
“你到这里,跟我在这里,性质不一样。”
“那师兄又是什么性质?只是报恩?”男子的视线定定的落在陌子桑那从未挪动过的双腿之上,言辞带着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