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身边,至少能保证尚候府一家平安到达北地,等有机会还能翻身。
“大人,人都抓齐了。”有官差出来禀报。
“大人,东西都已经清点完毕封起来了。”另外一个官差接着禀报。
“好,东西先抬走。”为首的官差吩咐道。
潇如尘看着那些被封条贴起来的箱子,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亲人,皱起了眉头。
看来这次是来真的!
“哟哟哟,这是怎么回事啊?”突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引得众人齐齐看去。
“庆国公怎么亲自到这儿来了?”为首的官差点头哈腰走到庆国公跟前,笑呵呵的说:“待下官清点完毕送他们上路之后,再去跟庆国公详细汇报也不迟啊!”
庆国公挥了挥手,得意的说:“这种天大的好事,我怎么能不亲自来看一看呢!”
说着,庆国公的目光在尚候府的人身上来回打量了一遍之后,问尚富崇:“是不是啊尚侯?”
尚富崇眯着眼,怒道:“安博宇,你别得意,有你哭的时候!”
“只怕…”庆国公安博宇抬脚踩在了尚富崇身上,呲牙咧嘴道:“尚侯想看我哭只怕没机会了…”
“安博宇!”尚富崇咬着牙忍痛,身体倒在一旁涨红了脸。
老太太一看自己儿子被人踩在脚底下,心中一急,胸口传来一阵剧痛,随后身体往旁边倒去。
见到老太太倒地,身后那些尚候府的奴仆们大喊大叫起来。“老太太,老太太…”
听着奴仆们七嘴八舌的叫唤,潇如尘也回头看过去,见到老太太倒地不起,她心中一紧。“祖母!”
尚候府的人将老太太围了起来,不停叫唤,可老太太却丝毫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
潇如尘看着老太太的脸色,八成是脑充血不可逆的了。
最后还是尚富琮抬手在老太太鼻尖探了探,随后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老太太…”
“祖母…”
“母亲…”
尚富崇的反应跟表情都在告诉众人老太太已经没了。
潇如尘觉得很难受,这么多年来老太太比疼自己的嫡亲孙子孙女还要疼她。
突然之间尚候府没了,老太太也没了,一时间从前所没有体会过的痛苦犹如惊涛骇浪般将她席卷,让她心痛得无法自己。
尚候府门前哭倒了一片,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快,把犯人押走送出南京府。”为首的官差担心夜长梦多,吩咐手底下的人赶紧把人弄走。
“等等,怎么好像少了一个?”庆国公安博宇皱着眉头,想了想朝那为首的官差说道:“尚候的嫡公子怎么没看见?”
“国公爷,我们查封尚候府时,所有人就都在这儿了,并没有您说的那个公子。”其中一个官差回话。
安博宇却大喊:“少了一个,尚…叫尚誉!对,立刻下海捕文书通缉他!”
为首的官差应了声是。
“安博宇,你没人性,我母亲骤然离世都是你,我与你无甚怨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尚富崇因为老太太的死哭红了双眼,对安博宇那是恨到了骨子里。
安博宇缓缓蹲到尚富琮面前,勾起嘴角邪恶的笑着说:“咱们两家确实没什么恩怨,然而十几年前,你为那个人说过话,还记得吗?”
尚富崇一愣,随后摇着头瞪大双眼骂道:“安博宇,你这个、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老混蛋!”
安博宇不怒,反而笑了笑,挑着眉邪魅的说:“尚富崇,看看你那几个只会啼哭的女儿,告诉你,今天你有这般下场,由我女儿一句话,我那女儿比你那最小的丫头大不到哪儿去…”
被气的几乎说不出话,尚富崇胸口剧烈起伏,似乎要步老太太的下场。
潇如尘急忙上前拍着尚富崇的背,不停的拍,嘴里却朝安博宇说道:“国公大人真是有个能干的好女儿啊,如此污蔑人的歹毒心思真是可敬可佩,以后谁家要是娶了你家的女儿,定是三生有幸!”
安博宇起先还觉得潇如尘是在嫉妒他的女儿,听到围观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话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你、你这个小贱人!竟敢说我女儿的坏话!”
“我可没说你家女儿的坏话,这不是国公大人自己说出来的吗?”潇如尘冷冷看着安博宇。
听爹爹的口气,今天尚候府发生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安博宇干的,这个仇她记下了!
“来人,快来人,把这些阶下囚带走,流放北地!”安博宇气得咬牙切齿。
“安博宇,我母亲骤然离世,你好歹让我将老母亲安葬之后再流放啊!”为了母亲,尚富崇几乎低声哀求。
然而安博宇却冷哼一声,说道:“阶下囚,还哪儿来的资本做孝子?放心,我会把你老母亲送到乱葬岗好好安葬。”
安博宇的一席话,激怒了尚候府的人,特别是潇如尘,站起身就往安博宇身上横冲直撞,将安博宇整个人撞倒在地上四仰八叉。
“反了反了!”安博宇边从地上爬起来,边朝为首的官差说:“立刻押解出京,立刻!”
“是,国公大人。”
为首的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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