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且安心,院子里奴才都仔细查过三遍。”
内苏肯拍了拍浣花的手:“那些花怎么了?”
“回主子,之前栽在那儿的那些兰花昨儿不知怎么的,落了大半,今早便送回去了,花草管事儿的说是下午会给送来一批新的,谁晓得他们居然送来了二十多盆郁金香!主子,那花虽瞧着好看,但孔大夫曾与奴才提起过,在这花边上时间久了容易头晕脑胀脱发,甚至中毒,您如今可千万别往那边去。”浣花刻意使身子隔着自家主子,就是瞧见那一盆盆的郁金香都被小太监搬出去了也依旧继续阻止主子往那边去:“主子,那边味道还没散呢~您今儿要不就只在这边逛逛?您瞧春日里以来的葡萄藤,长的多旺盛?说不得秋日里就能结果了呢~”
内苏肯知道这小丫头的心思,也就顺着她把视线放在一旁的葡萄藤上:“你想什么美事儿呢?这春日里移栽的,别说当年秋天了,便是第二年秋天结果的都少。”
“啊!今年吃不上?当时移栽这葡萄时主子爷不是还费心从庄子上找了伶俐人伺候了好些日子么~”香云之前听自家主子说起那葡萄酒就馋的不行,就等着秋日里这藤子结果了,这会愿望空落,素来沉稳的性子脸上也露出了委屈失落。
“馋酒了?”内苏肯笑着点了点香云的脑袋:“你这酒虫的性子,倒和苏嬷嬷一脉相承!”
“主子~”香云素来是院子里领头掌事的大丫头,当众被主子打趣,一张小脸红的透透的,小手拽着主子的衣袖轻晃求饶。
“好好好,我不说了。”内苏肯笑着转过脑袋,看向一旁的浣花:“告诉庄子上一声,今年下来的葡萄别往外送,送到府里来,还有桂花,一并都送来。”
浣花笑着看了眼耳朵都红了的香云,笑呵呵地应道:“奴才这就叫小喜子跑一趟。”
天傍黑,小喜子才回来。
“主子,庄子上的山托盘能摘了,趁新鲜送来了一筐。”
“山托盘?”内苏肯都沐浴完了,这会儿直接披散着头发出了屋,瞧见那一筐通红的小果子,差不多得有个二十来斤,眉眼弯弯:“快,叫几个手脚仔细的把这些仔细洗出来,再用盐水泡一刻钟,散摊着晾干。”
“嗻。”
“明儿一早你再跑一趟,叫他们把能摘得都摘了送府里来。”
“主子,这会儿天还早,满够奴才跑一个来回的了。”
“那成,香云,给小喜子捡个荷包。”
“奴才谢主子赏。”
香云把荷包递过去的时候一双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瞅着那筐山托盘:“主子,这东西也能酿酒?”
“当然,你既然喜欢,便由你盯着吧!这是我打算做给爷吃的,可得仔细着来,你在这儿看着我也能安心!行了,少不了你那份,等成了,我给你分出两小坛,也准你回去见见你娘。”
香云听了一张小脸满是喜色,瞧着比年节时收了装着两个小金如意的荷包都开心:“奴才谢主子赏。”
第二日,等内苏肯起来时依旧快到正午。
用完了早膳出门时,满地通红,那小小的红果子几乎铺满了整个院子。
香云一瞧见主子,拉过一旁的月华叫她继续看着,才迎上前道:“主子,庄子那边一大早就送到了,满满的四框子,奴才已看着她们按昨晚您吩咐的法子都收拾出来了。说是还有一些未成的,等过个三四日再送来。”
“有你在我就是省心。”
“主子夸奖了,都是奴才分内的事儿。”
内苏肯试探着发现蹲下实在困难,香云瞧见了立马蹲下捡了满手奉到主子面前。
内苏肯仔细瞧了瞧,干干爽爽的,满意的点头:“什么时候洗涮出来的?这会儿可都晾干了?”
“辰时过半便都晾上了,这会儿该是晾干了的。”
“叫几个人把稍间的坛子搬出四个来。”内苏肯对着香云说:“你和浣花、雨丝、月华看着她们把手洗干净,一点油污水渍都不能有,仔细挑拣干净没坏没烂的放进坛中,每坛装个六成满就是了,别多装,若是装不下再搬坛子出来也就是了。”
“是。”
“张平安,把库房里那睡踏搬出来,就放在这儿。”
“嗻。”
院子里的人忙得热火朝天,一个大丫头带着两个二等丫头两个三等丫头负责一个大坛子,八十来斤的山托盘不过一个时辰便都妥帖装入坛中了。
“主子,都按您吩咐的弄好了。”
“盖上坛子搬入稍间,不是小膳房,是正屋稍间。”
“主子?”
“剩下的,是我的秘方。”内苏肯调皮地眨了眨眼,瞧见四个大坛子被妥帖放好后立马摆了摆手:“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内苏肯瞧见屋里人都退出去,立马从手机储物架上取出了一个粉嫩嫩的整理箱,一臂长半米高的整理箱安静的放在青石上,熟悉的塑料质感看得她眼眶不禁一红,这还是她上辈子酿酒时剩下的呢!
打开整理盖,红得发紫的山托盘装了半箱,每坛小心地撒进去四把,又取出两个小箱,是新鲜的枸杞和桑葚,每坛也抓上四把,接着是黑莓和黑加仑,这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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