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这两天累的厉害,睡过去后一无所知,所以,等人打开门后,才后知后觉的醒来,可惜,已经晚了!
“谁?”沙哑的嗓音出口,浑身肌肉紧绷的唐蜜,只觉眼前冷风一过,一股大力顿时扑来,天旋地转下,自个就被控制住了!唐蜜不理解,自个在屋子睡得好好的,咋就被人给制服了?
要说是贼,这胆子也太大了!
秦江一脸严肃,他也没想到,刚刚打算开灯时,竟然发现屋子里还有别的呼吸声!
想着老乡跟他说过,房子就他一个人住,他也没啥亲戚的话,自个趁着对方没动静时,就把人给制服了!
“你是谁?”
“你又是谁?”
唐蜜就以那种尴尬的姿势,被人死死的扣住了脖子,俩人同时开口,秦江这才意识到,自个锁着脖子的,好像是个姑娘。
先前紧张没有察觉,这会放松下来才发现,就连他这会抓着的手臂,都是男人们没有的滑腻,左手扣着的脖子,似乎也没喉结。
她的头发又滑又凉,散在自个臂弯,让他格外的不自在。
唐蜜没察觉到对方翻江倒海的心思,她奋力挣扎,终于把拉灯的绳抓住,亮起了灯!
秦江不适应的眨下眼睛,也确定怀里的人,是个十足的姑娘!他腾的一下松开手,瞬间站在了老远的地方。
见对方怒视着她,手捏成拳头放在身后,虽是如此,手上先前那种滑腻的感觉,依旧没能消散。
“你是个贼还问我是谁!”恢复了自由的她一下子钻到了被窝,戒备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屋子的主人是薛成海,我受人所托来这拿东西,据我所知,他没子女亲人,这屋子是空置下来的”
“我不知道薛成海,我只知道我是花钱把屋子租下来的,我住在这光明正大!你是非法入室我跟你说!”唐蜜瞪大了眼在指着对方。
隐约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漆黑的眉毛,硬朗的五官,这么高的个子,以及军绿色的军裤!她一下子捂住了嘴!
这不是那天卖花生米的时候,碰到的那个当兵的?能穿着军装来,这八成不会是坏人了。
唐蜜又往下缩了缩身子,巴掌大的脸完掩藏在了被窝里,她瓮声瓮气的解释了,又跟人承诺,要是不信,这会可以去找屋主对峙。
秦江听的那人说的屋主名字,是老乡把钥匙托给的人,转念一想,便弄明白了误会。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会让自个的情绪泄露,默默的点了点头,说了声打扰,径直去屋子柜子里翻出要捎带的东西,目不斜视的走出了屋子。
余光只看到那倾泻的黑发,以及黑的发亮的眸子,还有,那受惊后跟兔子一样的惊恐神情。
“搞什么啊!”唐蜜等没脚步声了,这才后怕的推开窗子,看着黑夜里的人影,翻墙出去!
真是晦气,晦气!
男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俩人谁也没想到,缘分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会让两人在以后那样的情形中,再见面。
晚上是睡不安生了,唐蜜躺在床上,灯开着,生怕晚上再有人跳进来。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还梦到一个年轻的,强壮有力的,模糊的男人,他那有力的手臂紧紧束缚着她的脖子,后背紧紧靠着坚硬的胸膛。
“呼!”唐蜜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
看了看屋子里的老式钟表,这会已经差不多四五点,天还是黑黢黢一片,唐蜜心里有事,也不再睡了,穿好衣裳洗漱好脸,裹了一块小花布,吱呀的打开了门。
从这往家走,脚程快点的话,一个多钟头能到,天将将亮,进村子也没人瞅着,她则趁着唐家没人清醒,跟二哥说一下自个的计划。
一路上紧走慢走,终于是在天亮前到了家,家里的院门是破烂的木头,她三下五除二的就翻了进去。
唐爱民睡的正香的时候,有人喊醒了他。
他下意识的身子一抖。
意料中的辱骂讽刺没来,他却睁眼看到了小妹!
唐蜜看清楚他脸上的擦伤后,笑意顿落,她不用问,也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唐爱民没察觉出小妹此时的不对劲,他兴奋的拉着她的手,不停的打着手势,问她怎么回来了。
“我一会还得走,这会在镇子上租了房子,摘花椒还有几天结束,我想自己做点生意,二哥,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得过来帮我……”
唐蜜飞速的打着手势,唐爱民连连点头。
母亲临死前,拉着他的手,让他照顾好小妹,后娘嫁进来这几年,一直是兄妹俩互相帮衬的走来。
小妹无论说什么,他都会同意。
他应下后,脸上又透着着急,“她们,不会让我走……”
唐蜜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块钱,塞他手里解释,“就说,隔壁村有人盖房子,你去帮忙,一天一毛钱的工钱,这钱是事先垫的工钱,这会地里活忙完了,她们见有钱拿,不会拒绝。”
况且,家里没了吃闲饭的,胡金花乐意着呢!
唐蜜自个不能在家呆太久,把钱塞他手里后,不忘交代,“一会记得去找奶,千万不能找后娘说,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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