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做到的,但两位士兵当即显性,跪在他那双考究的皮鞋两侧,捂着胸前盔甲上的伤口——那伤口连着铠甲,铁甲的碎屑嵌入血肉,即便流血也是无济于事,血痂无法在那划痕上凝结——那伤口和传说一样,荆棘形状,无法愈合。
办工作被推翻,金赤有伤在身,很明智地选择了远离,跑向了前厅的大门;他应该是去警告总统了,那桌后的无形禁军则处在冲锋的途中,脚步飞快,可惜我看不见他的身躯。
我必须做点什么。
果然,那禁军没有选择抢救战友,而是直接和冰商缠斗了起来;禁军的武器亦是无形的,那兵刃很长,在冰商面前划出风声,我估计那是一把双手剑,他尽可能地利用距离优势,试图将冰商逼退进电梯。
冰商,何许人也?
他甚至不惜躲闪,对手的中单片镜悠哉游哉地哈了一口气,用风衣袖子擦拭着。那禁军在冲锋的半途就感到脑内一凉,仿佛有人从他的耳孔注了一剂凉水,凉水填充了他的头颅,然后那水变成了牛奶混合淋巴液的模样,暖烘烘的,禁军面朝下扎倒在地板上,冰商蹲下身,从渐渐显性的死尸左耳处拔出他那波浪状的匕首,甩掉鲜血,这才戴回了单片镜。
见此,我心底明知:此人的速度远在我之上,和他短兵相接有如送死。
虽然有悖我往常的作风,但此时最为靠谱的做法应当是消极避战;我弓腰面向冰商,看着他提着一对匕首,迈过禁军的尸体走向我。
“虽然现在才讲有些迟,但,幸会,战车领主,我很高兴能遇上你这种传奇般的将领!”
他的露齿笑很灿烂,但眼神却像参了盐的冰碴一般冷酷无情。
“我也很高兴能对上你这种传说中的杀手,冰商,是谁雇你来的?”
“雇?”他嗤之以鼻,完无视了我的质问,但也暂时停下了脚步,“你以为我是那种,终日奔波只为碎银几两的杀手吗?不不不,我不是杀手,我说了,我是个商人,贩卖死亡是我的事业,我也因此得名。”
“我不想和你谈这方面的事,直接告诉我,是谁让你来蓝塔的?”
我将小腿部的肌肉绷紧,随时准备后撤,防范着他可能进行的各种攻击。
或许是看破了我的心思,他一歪嘴角,扭头走向电梯门,按了下行的开关。
“我的失误,如果有得选,我会先杀那只猫。”说完,他走进了电梯。
看着那电梯门旁的红色示数迅速下降,我感到一阵晕眩:现在是几时?绿鹊时?红雀时?为什么我站不稳?为什么我直冒冷汗?为什么那电梯层数会显示为负数……
……
他不请自来地走进休息室,坐在了圆桌旁,将帽子平放在左手,从中取出一只粉色的保温杯,将其放在圆桌上,取下杯盖注满热水,端起喝干,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仿佛这第二次出现是早已注定、人尽皆知的事。
无论是沙发上休息的不归者们,亦或抓着牌失神的四位队长,都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疑虑,只有莫尔瞪大双眼看着此人,神情惊愕而恐惧。
这个贩冰的商人分明离开了,为何又出现在这里?为何四位队长呆滞着、没有任何反应?
莫尔将目光投向凯撒,凯撒不知道他困惑的目光是因为何事,也就没有回应。
众人皆醉,莫尔却说出了至关重要的两个字,表达困惑的两个字,用来指代风衣男职业的两个字——之前这位商人就是这么介绍自己的。
“冰商?”
莫尔口中的冰商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冰商:贩卖冰块的商人,但在风衣男子听来,这两个字无疑是揭穿了他精心的伪装。
风衣男将脸转向莫尔,他此时的表情浓缩着被强行打断的笑、彻彻底底的惊讶、计划赶不上变化的郁闷以及迅速弥散的杀意。
万幸,身为法师新手,莫尔虽然经验不足,但依靠强烈的求生本能,他的意志仍察觉到了冰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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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及时举起了右手的勺子。
在一声尖锐的“叮”传遍整个休息室后,被强大的冲力掀翻在地板上的莫尔反应过来,动了动双臂,在确定自己身上没有少什么器官后,大喝一声道:“抓住他!”
冰商如同见了鬼一般愣在原地,他看向右手中折断的匕首,居然没有防范蜂拥而上的不归者,但当长戟即将戳杀至他身侧前,他用右手中残余的匕首柄高速砸向桌上的保温杯,透明的液体四下飞溅,迅速气化,周遭的一切开始扭曲,即使是身为无名者的莫尔和具有抗药性的冰商也承受不住剂量如此之大的致幻剂,在众不归者和四名队长接连倒下后,两位坚持时间最久的竞争者彼此仇视着。
“你是何人?”莫尔眼中,那咬牙切齿地攥着断匕首、不断抽搐的冰商变成了粉红色,他的黑色宽檐帽也扭曲成了犄角,那风衣变成了透明状,其下方扭曲着不同颜色的血管和组织。
由于那喷发出的致幻剂没有经过他法术的操纵,冰商也产生了幻觉,而且情况比莫尔更严重:他根本看不清近在眼前的无名者,那句简短的“你是何人”,在他听来也变成了“硫酸唬人”。他挣扎着反抗那药力,但一来,他刚刚折断了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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