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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可能观测到它;那舰的炮膛连接着他们脚下的透明通路,莫尔仰头朝前走去,不敢向下看哪怕一眼:他并不恐高,但此处未免也太高了;这高度触发了他身为人类的恐惧本能,汗顺着他手中的伞柄流下,莫尔被畏惧和震惊两面包夹,咬着下嘴唇,露出诡异的笑容。

“怎么?莫尔,你恐高吗?”金赤问他道。

“完无有问题。”事实上,他现在害怕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通路尽头是那闪烁着彩灯的膛室,在莱克汗的带领下,五人先进入其中,后方的人群还没有动静,带头者就要求他们跟随自己继续前行,“要快,青鸟的赌局就要开始了。”男人露出狰狞的笑,此处的照明由彩灯提供,可想而知,效果不好,在这令人神经紧张的昏暗之中,他脸上的纹身发出彩色的荧光,那张颧骨突出的脸也显得愈加窄小。

莫尔等五人在他的引导下,穿行于灯光变换、伴有爵士音乐的走道当中;虽然舰艇本身很壮观,这里的通道却异常狭窄,莫尔沿路见到了许多同样带着荧光纹身的人站在走道两旁,或男或女,都朝他递来嘲讽的目光外加一个露齿的残忍笑容,那一张张亮着各色荧光的脸抱有相同的恶意,莫尔身旁的四位倒是不为所动,可他只是一个羸弱的残疾人,为这船上的一切感到强烈的不适应,那烟酒交织的气味以及迪斯科式的光线让他感到晕眩,周遭陌生人的敌视让他恐惧。

最后,一行人来到目的地。

这是一个总共三层的赌场,但和莫尔熟悉的合法赌场不同,这个地方充斥着谎言与欺骗的气息;走道中的音乐完听不到了,只有几声有气无力的图卡管从三楼传来——那是中央的一种乐器,形似萨克斯,只是声音小很多,演奏者可事先往管内注酒,这样就可以在奏乐的同时吹出摇动的火焰;莫尔由上至下观察,发现赌场二层人影攒动,各色的荧光表明那里挤满了围观者;用于照明的仍是缠在四处的彩灯,只不过换成了清一色的淡蓝,四下仍是昏暗异常,一张长的过分的赌桌摆在中心位置,被那些和老虎机类似的赌博机器环绕着,赌桌的尽头坐着一个长发男人,他没有纹身,肤色因为浓妆的效果显得煞白,眼神冰冷而难以揣测,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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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嘴角吊一支烟,烟头闪着亮红,烟雾从他的鼻孔冒出,沉向地面。

莱克汗走到长发男子左侧坐下,他对面则坐着一名气质阴森、穿一件附满铆钉的黑夹克的女子,她的纹身主要聚集在手臂上,面部有一道细长的疤,从额头斜着延伸到下巴,细看之下,莫尔发现那疤也是纹上去的,只是不会发出荧光罢了。

“坐,尼摩,我们先来几轮罗洁艾尔。”那人想必就是青鸟了,他将一副扑克牌握在左手,发出哗啦啦的响动,那些扑克在他瘦长的大手中完成了洗牌。

“各位,坐吧。”尼摩说完,慢慢拽出椅子,坐在了青鸟正对面,卡拉巴克坐在了尼摩左侧,金赤照例漂浮在卡拉巴克一旁;拉图维奥替莫尔抽出了右侧的椅子,待他入座后,站在了椅子后方;由于赌桌长而窄,只有尼摩是正对着青鸟,其余四人都位于此桌侧面。

“那么,”青鸟将左手的扑克牌插在赌桌上的一个卡槽内,扑克消失,随即又被分成四份,分别出现在赌桌两端,每端各两份;青鸟抓起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单手将牌面搓开,讲到,“四分局,总计八轮,你,要赌点什么?”

……

序号为16的文献:

双人四分局罗洁艾尔规则。

五十四张牌,包括黑桃、红桃、钻石、权杖各十三张,以及黑白弄臣、彩色弄臣各一张。

牌被分为四部分,包括双方玩家的手牌各十三张以及双方玩家的补牌牌堆各十四张。

若将玩家称呼为甲与乙,则由发牌的玩家甲开启第一轮游戏;在确定赌注之后,由甲说出一张卡牌的名称,这一操作被称为“进攻”;若乙的手牌中包含此牌,则称为“有效进攻”,乙需将牌面向下弃置于桌面,甲重复进攻操作;若不然,则由乙进行下一次进攻;如此循环进攻,直至某玩家失去了部手牌,游戏结束。

在任意玩家有效进攻之后,另一玩家可在弃置相应的牌后,选择从自己的补牌牌堆中抽取若干张牌,这一操作被称为“补牌”;需要注意的是,补牌不能连续进行,若玩家希望再次补牌,则必须进行一次有效进攻,换言之,一位连续受到有效进攻的玩家只有一次补牌机会。

当某位玩家由于受到有效进攻而只剩余一张手牌时,敌方接下来的一次进攻将拥有一次额外的机会,这次进攻被称为“将军”;若玩家因为将军失去了最后的手牌,在下一轮游戏开始时,必定由另一位玩家开启游戏。除这种特例外,两位玩家轮流开启游戏,换言之,八轮游戏当中,两位玩家各开启四轮。

为确保游戏公平,在任意玩家失去部手牌并因此输掉某轮游戏后,该玩家有权利要求对方展示其部剩余手牌,且有权要求游戏更换纸牌和发牌员。

若发现作弊行为,作弊的玩家将被判处输掉游戏,并失去一切赌注;若游戏存在裁判,裁判有义务保证游戏公平,并在发现玩家作弊后确保另一方得到赌注,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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