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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星期,但契约也标明,如果我发现水镜没有很好地尽到保护和修缮义务,我作为甲方有权利讨回青叶泗。请你们告诉我:你们三个中,有哪个是隶属水镜的领主?”

“你什么意思?”卡拉巴克问。

“我的意思很明确:现在青叶泗处在三位隶属海因克劳斯的上境领主手中,我就可以视作水镜没能很好地尽到保护义务,故而可以合情合理地讨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这是在玩文字游戏,你明知水镜和海因克劳斯是邦联关系。”卡拉巴克反驳。

尼摩伸手示意他不要计较,“好了,卡拉巴克,这一点上,青鸟说的没错。想想看,大河兽出逃本质上就是水镜的领主所导致,不是吗?”

卡拉巴克只得点头。

“你是说,在这件事上,还有水镜领主的事儿?”青鸟扯开话题。

“没人比你更懂青叶泗;新晋猎人领主为了报复我,将蜡油换成了食用油,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嗯,我明白,那小子确实是找死;你们打算怎么处置他?”

“这与你无关,现在回到正题上。”卡拉巴克插话道。

“没错,如你所言,我们确实应该将青叶泗交还给你,但有一个额外的条件。”尼摩接着说。

“什么条件?”

“钱,我们现在需要一笔钱。”

听到尼摩这句平平无奇的话语,青鸟露出了善解人意的笑容,“啊,我懂,请律师对吧?我给你们五千奥里希,足够你们雇一名相当好的律师。”

“我想那远远不够。”尼摩摇摇头。

“怎么?五千已经很多了。”

这时,尼摩才露出了微笑,“那就让我换一个条件吧,青鸟;告诉我,在你驾船来到这里前,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呢?”

青鸟的反应非常自如,“没有,怎么会呢?”

“是吗?你的手下请我们上船时,可是两次提到我的名字。”尼摩似笑非笑地看向莱克汗。

莱克汗望向青鸟,无奈地点头。

青鸟沉默了,良久,他重新开口,“算你精明;我以为你死了,于是跑过来确认,想必班尼已经被你杀了吧?这个栽,我认了,我给你一万奥里希,再多就真没有了。”

“一万五。”

“成交。”

话音刚落,尼摩便掏出腰包中深绿色的十字,轻放在断裂的赌桌上。

青鸟见尼摩很爽快地交出了青叶泗,当即命令手下道,“放人;莱克汗,你去取钱,顺便带十个人和他们一起走,别忘了开驱逐舰。”

“不必那么麻烦,”尼摩起身说道,“其余人质我们不要,你一个人跟我们走就够了。不归者的葬礼上,鞠躬的人中必须有你。”

“可以,这很公平。”青鸟也起身,伸出右手,向着尼摩走来。

两位关系复杂的男人,在赌场中决裂,又在赌场中握手言和。

……

昂法菲特号驶向罕德拉堡。

莫尔扶着尼摩走向康复室,途中,莫尔问道,“为什么不现在杀了他?”

“那怎么行?”尼摩惊诧于他的问题,“现在,无论从何种形式上说,青鸟和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杀他做什么?”

“但他曾两次试图干掉你。”

“我死了吗?”尼摩坐在病床上,脱掉了沾满血的外套。

“倒是没死。”

“那不就行了,你快去换一身衣服,我们要给拉图维奥以及所有死去的不归者送行。”

……

序号为895的文献:

“站住,说明你的来意?”

年轻的律师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檐还在向下滴水,罕德拉的雨很不温柔,总是让天空阴郁数日,随后倾盆而下;看向那伸手拦住前路的守卫,律师摘下帽子,小声说道:“我来找虚构笃言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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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们这里只有一只恶魔,而且并不是你想找的那只,请回吧。”

律师很无奈:虚构笃言恶魔只是那家伙无数种称呼之一,它真正的名字只有它自己知道;虽然大家都称呼其为虚构笃言,可恶魔本尊似乎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抱歉,我要找的恶魔就在屋内,麻烦您让我进去。”律师递出一片口香糖。

守卫只是瞥了一眼,毫不客气地摇摇头。

律师咬咬牙,递出第二片。

守卫夺过糖果,流利地剥去糖纸,将两片口香糖塞进口中,“呣,进去吧。”他含糊不清地说道。

律师连忙点头,将湿漉漉的帽子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快步走进屋内。

屋内干燥而暖和,壁炉内燃着橘黄色的火焰,作为唯一的光源显得格外耀眼;炉前是红白相间的毛地毯,地毯的一角摆着一张米黄色的沙发床,沙发上坐着一位读书的恶魔:它本该是脑袋的位置却是一个玻璃泡,其中盛装着绿色冒泡的半透明液体,姑且称之为头部吧;除此之外,它的手和裸露在外的脚都是粉色的,颜色和律师那宝贵的口香糖一模一样;它的服装倒是正常许多,就是一件棕色的浴袍,腰间系一条白色的腰带。律师注意到,恶魔所读的书名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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