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猫来的。”
阿勒法含笑点头,这种情节已经不是第一次上演了,相比于默默被拒,律师选择直接开价:“一万奥里希,借一千只,持续到星期六。”
“做梦!做梦!”
这自称是王的家伙没有一点王族气质,反而浑身散发出傻气,起码看上去如此;莫尔最看不惯这一类人,但碍于律师的要求,他什么也没有说。
胖子一言不合便面红耳赤,“钱对我而言一无是处!我不要你们的臭钱,走,给我走!不可能介借给你们!一只都不借!”
“实不相瞒,”律师用出最后的谈判筹码,“我们借武器不是为别的,而是为对抗大河兽。”
“我管你是奇苏米还是大河兽!不借就是不借!”火车王显然不相信律师的话,放肆地挥着扳手,“快走!别妨碍我办事!”
(要不,我们揍他一顿吧?)莫尔忍不住怒意,便问律师。
*不行,此人碰不得。*阿勒法面未改色,继续解释着,“我代表咆哮守军而来,你应该知道咆哮守军存在的意义吧?我可以发誓,我们借武器确实是为对抗大河兽。”律师自始至终未提到大河兽出逃的事实,这守口如瓶的态度也能带来麻烦,那就是无法令火车王信服。
“我不信你!大河兽呆在封印里,你对抗它做什么!快走!不然我要动粗了!”看来胖子并没猜到大河兽此时已经自由了。
“我说了,我可以发誓。”律师的态度变得坚决,面色也越发凝重。
“我不信!律师没一个好东西!走!走!”
莫尔的右手摸到了伞柄,火车王明显察觉了这一动作,“好啊,这可是你们先动手的!”他转身流进火车内,很快抱着一只长长的橘色小猫回来了。
火车王像拿枪一样端着猫,猫实在是太长,前腿被胖子握在手中,后腿就耷拉在半空,呈现出一个“乛”字形,,毛茸茸、软塌塌的,在莫尔看来丝毫不具备威慑性,但律师却伸出右臂,示意他后退。
火车王抓着猫大喊,“快走!”律师和莫尔连连后退,慢慢退下了山坡。
(我们怕他干什么?那猫还能当枪使不成?)莫尔已经抽出了缺心者,但律师一直拦着他,不让他贸然前进。
*谈崩了,我们只能走了。*
“快走!”火车王站在车门口,用猫头指着二人,看着他们退到了山坡下,小声抱怨道,“修个火车也有人打搅……”
这句话没能逃过律师的耳朵。
两小时后。
冠鹎尾时的彩霞填充了火车山岗的天空,在天空下,一声清脆的汽笛响起。
听说莫尔会修火车,火车王起初不愿相信,但律师大义凛然地说:“让他一个人上车,你用猫指着我,可不可以?”于是,在火车王用
(本章未完,请翻页)
阿勒法做人质的同时,莫尔把弄起车头破旧而千疮百孔的水箱,擦掉那些螺栓上涂抹的强效机油,铲起那些被当作润滑剂堆放在鼓轮间的煤块,将它们送进锅炉;火车王试图借助中央先进的工具修理火车,但恰恰将工具用在了错误甚至有害的地方,导致这火车头不但未被修好,反而被改造的面目非;在一番折腾后,莫尔挪走了那些先进而无用的非放射性探伤设备,很快修复了火车的引擎。
看到那活塞上下浮动起来,火车王放下了猫,一改先前的无礼,开始大献殷勤,邀请律师上车用餐,律师微笑着拒绝了。
最终,在火车王的帮助下,莫尔彻底恢复了火车的动力。
对于这意想不到的结果,火车王表示,“这下,我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据他说,他从两星期前着手尝试修复火车的车头,陆陆续续尝试了几次,都没有突破,虽然他只把这当作一种消遣,可这消遣毕竟让他难以忘怀,逐渐演变成一种时刻牵挂的工作,最终上升为不惜为之废寝忘食的事业。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忙活了两星期的事情,你居然能用两小时解决。”火车王递给他一块毛巾用来擦汗。
“这个东西在我们那里已经淘汰了,但原理还留存着。”莫尔接过,擦去自己额头的汗珠:汽缸旁确实又闷又热。
“这下我确实得好好考虑一下你们的请求了。”火车王回头看向浅笑不语的律师。
“这样吧,虽然你们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但你们两个无论如何也没法带一千只猫回去啊,”火车王的胖脸露出狡诈的笑容,“我同意借给你们猫,但数量取决于你们两人能带走多少。”说完,他经过阿勒法身旁,推开了通往车厢的门:车厢中满是嬉戏的长长的猫,这样的车厢数不胜数,故而猫也数不胜数。
莫尔将毛巾丢在地板上,走进车厢门,蹲下身拍了拍手,尝试吸引那些橘色长猫,“咪咪,过来,咪咪,咪咪。”他学的猫叫确实挺像,但也毫无意义。
部分猫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绝大多数则是无动于衷。
“怎么办?这些猫不肯跟我们走。”莫尔回头看向律师,律师脸上带着玩味的笑。
火车王知道阿勒法是律师,但与世隔绝的他不知道的是,阿勒法是律师领主,罕德拉的首席大律师;阿勒法凭强大的法力操纵起数百只猫,让它们排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