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淑珍和祝银花蒸了两锅素馅菜包子,中午大伙回来吃饭的时候季瑞峰进里屋问大哥的腿怎么样了,季瑞年试着挪动了一下受伤的腿,居然能抬起来一点了。
“大哥你的腿能动了,太好了!”
坐在外间吃饭的人听到季瑞峰的话都站起来奔向里屋,只有古淑珍愣在原地,她不敢相信丈夫的腿突然间就好了。
“娘,您不准备进屋看看嘛!”季暖轻轻推了娘亲一下。
“暖暖,这是真的吗?”古淑珍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恰巧这个时候季连多跑过来,季暖一把抓住七哥送到娘亲面前:“您要是不敢相信这是真事,掐七哥一下就知道啦。”
古淑珍照做了,掐的还挺狠,季连多“嗷”地一下蹦起一尺多高。
季暖挑眉笑道:“这回您信了吧!”
“暖暖你也太坏了吧!”季连多边揉被掐疼的胳膊,边控诉妹妹。
古淑珍顾不得两个孩子跌跌撞撞跑进屋,季家屋里屋外回荡着笑声,季瑞年的腿如果能恢复,只要能自理干点零活,他们家的境况就会有很大改善。
季瑞峰让季连秋下午进县城找个大夫过来,季瑞年告诉儿子一定要请那位有祖传秘方的大夫,如果不是有他的膏药自己绝对不会好这么快的。
什么膏药?季连秋被爹爹一句话问懵了,就家里那两个钱哪够买祖传秘方的,前两次去医馆他跟药童打听过,一贴最普通的跌打损伤膏药都比草药贵多了,买一、两贴膏药起不到什么作用,多了又买不起,还不如先买草药呢。
季连秋满怀心事走出院子,差点撞到蹲在门口的季暖身上:“别人都在屋里你怎么跑外面来了,快点回家,外面有坏人。”
“我在这里等大哥啊,大哥也盼着爹爹早点好起来对不对,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季暖仰视面前少年,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你说吧!”
“大哥先答应我才说。”
季连秋急着赶路,心想妹妹能有什么大事,随即点头答应了,季暖伸出小手非要和大哥拉钩:“大哥答应帮我隐瞒膏药的事情,别问膏药哪里来的,更不能让家里其他人知道。”
“这么说你知道膏药哪来的是吗?”
“那当然,这几天爹爹喝的药是我煎的,膏药也是我贴的,我保证那些药不是偷的、不是抢的,其他的暂时不能透露,大哥这事你得帮我,明天还有最后一副药,一贴膏药,爹爹就能好了。”季暖想来想去只能找大哥帮忙打掩护了。
季连秋虽然想不通妹妹从哪弄来的药,对她的话倒是信了几分,就她的小身板也得能抢到东西啊,偷东西就更不可能了,他相信妹妹的品性,绝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我答应你帮忙保密,但是晚上你得告诉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暖摇头:“我答应对方不会说出去的,泄密的话最后一天的药就拿不到了,以后说出去的话,爹爹的腿就该变回以前的样子了,大哥求你不要追问这件事了行吗?”小丫头拿出看家本事,泪眼汪汪看着大哥,眨眼之间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掉下来。
“好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吗,快别哭了!”季连秋帮妹妹擦干眼泪,把她送回院子,关严院门快步往县城走去。
一个时辰之后,季连秋把大夫接来了,一番详细检查过后,大夫都震惊了,要知道季瑞年被大树砸中后,腿骨折了好几处,要是及时救治的话还有站起来的可能,只靠静养是不可能恢复的。
季刘氏听说季瑞年腿伤的太重了,不肯拿银子出来给季瑞年治病,不医治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瘫在床上,再也别想下地行走了。
大夫在来的路上就让季连秋做好心理准备,像季瑞年这种情况恢复的几率很小,做完检查他问季瑞年吃的什么药,能不能拿出来让自己看看。
“大夫,药不是您开的吗?”季瑞年疑惑问道。
季连秋趴在爹爹耳边小声说之前抓药那家医馆搬到隔壁县城去了,他只好另外请了位大夫。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季瑞年让媳妇把上次抓到药拿来给大夫过目,大夫看完有些嫌弃地问:“就这些?”
“还有……”季瑞年刚想说膏药的事,被儿子打断了,季连秋告诉大夫他爹吃的就是这种药,他请大夫来可不是研究药方的。
“大夫,我爹的腿现在怎么样啦?”
大夫略显尴尬地咳嗽一声:“恢复的很好,骨头正在愈合中,也没有变形的情况,按照目前的药方再服用几天应该可以下地了。”大夫猜想季瑞年应该是用了特效药,或者有人用独家秘方帮他接了骨,除了这两种情况他再想不到第三种可能性了。
季连秋借邻居家牛车把大夫送回县城,出门之际揉了揉妹妹毛茸茸的头发,这丫头本事不小,居然帮爹爹淘换到灵丹妙药。
药的事情总算有惊无险揭过去了,季暖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晚上吃完饭一大家子聚在一起聊新房,聊季瑞年的腿,季暖窝在二叔怀里,听着听着困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皮直打架。
“二叔把暖暖给我吧,这丫头怪沉的。”季连福笑着伸出手。
“这丫头身上都没二两肉,等你爹好了,你们好好养着她,一年后她要是还这么瘦,二叔就把人接到翠平村养了。”侄女的眉眼和玉儿小时候很像,季瑞峰每次看到她都会想起闺女。
“您不嫌弃暖暖闹腾的话,可以接走住几天,还是让我们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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