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个两个都这么巧?
宁远侯狠狠地压着心里的火气,佯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对沈知微说道:“孽障,如今你连我这个父亲都不叫了,你母亲是如何教养你的?”
“父亲,你也配?”
沈知微勾唇,赤.裸.裸的嘲讽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将宁远侯的脸皮削掉。
“小女沈知微是这宁远侯府嫡出大小姐,但衣食住行连府中的下人都不如。大人看看小女住的环境,便可窥知一二。”
京兆尹微皱眉。
确实,这小院破落不堪,甚至屋子都快被冬雪给压倒了。
宁远侯好不容易压抑下的怒气,再次爆发了出来,“孽障!”
可对上那双明亮摄人的眼眸,宁远侯谩骂斥责的话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宁远侯努力地调息自己,压下怒气,决定快刀斩乱麻的对京兆尹说道:“老夫与那孽障的父女缘分已尽,大人将她带走吧!”
京兆尹抬眸看向沈知微,正色道:“沈氏之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