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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四大长老先行回了这黑木崖,心中犹自不太痛快,虽是不敢颠倒黑白独自揽功,但是在给杨莲亭禀报的时候不知将秦穆说的是如何如何的目中无人,嚣张跋扈;那杨莲亭一听心中自然是怒火横生,再加上心中甚为戒惧这小子年方弱冠就武功如此高强,来日得了势,怕是更没有什么人能制得了他,故此便想寻个由头将他铲除。

但那秦穆是童百熊的人,童百熊此人为人甚是豪气,他看得上的人,便是心意的对他好,今日那秦穆有如此本事又立下了这等大功,他心中自然时喜不自胜,哪里肯依杨莲亭,故而他俩因为捉拿任我行的事情所建立起来的联盟就这么分崩离析,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水火不容。故而这黑木崖上的气氛是一天比一天凝重。

这位童堂主是日月教元老,昔年曾有大功,教中上下,人人对他甚是尊敬。他向来和前任教主任我行不和,跟东方不败却交情极好。故而当年东方不败举事之时,童百熊也是鼎力相助,那东方不败登上教主后那几年,也是对他童兄弟前童大哥后的。童百熊由此也掌握了这神教相当大一部分实力,更不用说他远比杨莲亭要得这教中上下的人心,这样一来,杨莲亭虽然是掌握了神教中枢的权力,但是没有东方不败的命令,谁也没办法动童百熊其人,这两方弟子更是私下里斗得跟乌鸡眼似的。

话说秦穆一回到黑木崖,便被童百熊请了去,进了那风雷堂的大堂,却见一个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端坐在堂内,那老者虽然是须发俱白,但是精神矍铄,神态温和,看到秦穆进来,更是脸上泛出了一丝笑意。却是止住了要行礼的秦穆,毫不见外的开口道:“作甚么这些狗屁礼节,坐!坐!”

秦穆也不矫情,顺势坐下,就听见童百熊开口道:“你这次做得很好,不需要听那几个老匹夫在一旁聒噪!我看你做总旗也有些年头了,欲升你为副堂主,你可愿意?”

秦穆闻言,倒也不再安坐,直起身来回到:“堂主厚爱,属下必粉身以报。”

那童百熊一听便是哈哈大笑起来:“自家兄弟,什么报不报的,只是我如今和那小人交恶,自身都已经难保,此时升你做副堂主,对你却不知是福是祸。这东方兄弟,东方兄弟。唉!”却不知如何说下去了。

秦穆一听这话,心知这面前的老人是真心为自己着想,也开口道:“属下这次上得山来,却是隐隐感觉有人要对我们动手,堂主,您还是早做准备为上。”

童百熊闻言,面色愈发的无奈,只是开口说道:“我和东方兄弟是过命的交情,今日跟我说这些话,你确实不必再提起,我绝不是出卖朋友之人。东方教主近来受小人之惑,的确干了不少错事。但就算他身败名裂,我姓童的也决不会做半件对不起他的事。”

秦穆见他如此,倒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地喝着。童百熊看到他这般,也不曾怪罪,心知他说那番话也是为了自己好,复又说道:“我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活了这大半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你却不同,这最近局势紧张,若是万一,万一事有不谐,你就尽快带着你的人下山,也为我们风雷堂留一点香火。这风雷刀的绝技,我今日也传给你,只望你好好将它传承下去,也不要堕了我们这一门的威名。”说完,却是从怀里掏出一本秘籍,递向秦穆。

秦穆赶紧直起身子,双手恭敬的从童百熊手上接过秘籍,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见童百熊疲惫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便是。

秦穆倒也无言,只得躬身告退。

却说他回到了自家小院,那若衡正在曲洋所赠那座瑶琴上练着惊弦指法,见他归来,却是满面疑惑的说:“这琴自然是极好的,可是我每每弹来,总感觉这琴弦有些不适,细细看来也不是常用的蚕丝或者羊肠,这琴弦倒是十分坚韧,只是我总觉得,这材质不太适合做琴弦。”

秦穆听到她的抱怨,却是心中一振,急急开口道:“这琴弦可是能拆下来?”

若衡一听却是更加疑惑:“琴弦自然都是可拆卸的,不然那弹断了如何换?”

秦穆闻言,自然更加兴奋。那曲洋是个极爱琴之人,如何会在那琴身上做文章,更不用说拆开琴身把那名单藏在琴内了,故此想来,这琴弦竟然是他最可能藏有秘密的地方,连忙催促若衡将那琴弦拆下来一观。

却说拿琴弦拆了下来之后,秦穆将其徐徐展开,果然,那每根琴弦竟然都是一块镂空的布料,那布料密密麻麻的纹路竟然使一个一个的名称,身份,籍贯。却不知这布料是如何制成,却是坚韧之极。

秦穆得到这名单,心中更是大定,心道如此,便是真的只欠东风了。

他心中也不着急,只是在院内慢慢地恢复着自身的伤势。却说那记掌力其实极为凶险,任我行何等内力,若不是秦穆按照吸星**中淬炼经脉的法门修炼过,只怕那一掌便会打的秦穆此处经脉断裂。即便如此,他还是足足休养了近月才把这处经脉重新淬炼的没有后患。只是那任我行留在他体内的那道内力却是阳刚霸道之极,非常难以祛除。故而这么久秦穆的伤势还没有好完。

今日秦穆却不是观察自己的伤势,他将精神力沉入体内,细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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