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知道了?”
“额,圣人知不知道……就不好说了。”薛蟠道,“您若真跟义忠亲王有勾结,哪怕将举国之地掘出三尺也得把您抓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能逍遥自在活到这会子?既然不是,那您死活就无所谓了。”他扯了扯嘴角,“状元固然难得,每三年就有一个。朝廷查错了人多没面子,您说是吧。何况还不是杀人放火贪赃枉法这样的实罪。”余知书才刚撑起半个身子,闻言脑袋一晕又瘫下了。薛蟠也不坐,就在他身旁恭立。
良久,余知书慢慢爬了起来。薛蟠上前搀住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倒了两盏茶,方坐在旁边。寂然半日,余知书缓缓抬头看着薛蟠:“薛公子找我,想必别有用意?”
薛蟠微笑道:“方才已说过,想跟梁大人做生意。晚辈再声明一次:绝不强买强卖、绝不要挟客人。梁大人若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不会向孙家透露半个字。”
余知书摆摆手:“不用叫我梁大人。梁廷瑞五年前就死了。”
“那好。”薛蟠从谏如流,“余大人。额……余先生。余大叔吧。晚辈先开出条件:事成之后,晚辈可以帮余大叔从孙家自然而然、悄无声息的脱身,并得个毫无污点的良籍,甚至士籍。您愿意用余这个姓氏也可以,想改回梁姓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