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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说的清楚。我也是到了婕妤娘娘身边,知道月娘曾经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人,再对了对月娘被贬出皇后娘娘寝宫,和这一位晋升的日子,猜到应该和月娘有关。”

“四季衣裳。”我冷笑起来,“月娘当日可不就是因为没看好皇后娘娘晾晒的衣裳,才被赶出来的。”

“既如此,可见是个为了利益不惜一切的小人。”莹妃放下白绢,手指轻叩桌面。

“为情,为当年死去的儿子,都不算可恨。”婉昭媛喝了口茶,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虽然行事恶毒,但也算事出有因。唯独这一个,不可恕。”

“可不可恕的,咱们不管,但这个人,可用。”莹妃笑了笑,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正愁无处拿捏净月房,现而今这机会,就自己跑到眼前了。”

“说到净月房,奴才也听到点儿消息。”禄喜眼珠轱辘乱转。

“说说看。”莹妃端起茶盏。

我也觉着有些口渴,今天听到的八卦太多,一时之间消化不了,只觉着心潮澎湃,口干舌燥。

“听说净月房的管事嬷嬷,爱好磨蚌壳。”

“噗~”莹妃的茶,喷了一地。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婉昭媛喷了半口,呛了半口。

“咕咚。”我顺顺当当的咽下了嘴里的茶,而后茫然的看着身边强装淡定的莹妃、满脸通红捶胸顿足的婉昭媛,又看了看面前一脸无辜的禄喜和双手捂脸的赵良才。

“你们怎么了?”

“禄喜说啥了你们这么大反应?”

“不就说了个磨蚌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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