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败如山倒。
那些天裂云族将士及主、副帅皆亡,就连那刚显身的未来天裂云族新一代的储君已死,就凭咱们什么修为?还不逃,难道要被那两个小孩追杀吗?
天裂云族十万大军如潮水般地退去。
面对乾天魔君这古怪反常的行为,上官寒香不明其意地问,“乾天哥哥,你干吗要帮我们的敌人呢?!让他们内斗,我俩正好跑啊!”
乾天魔君颔首一笑,“有时帮助敌人就是在帮助我们自己。”
见上官寒香还是瞪着一大双眼,乾天魔君直白地讲:他是未来天裂云族新一代的储君。
老的天裂云族女皇咕噜娜娇定不会饶过他。
此刻加帕尔萨活在这世上,他也只能铤而走险,带着这些残余部众,挥师下界,那我们越州苍生就遭殃了。
听着这话,上官寒香羞红着脸,挠着头说,“还是乾天哥哥,看得远。”
库尔吉托早已没了先前气宇轩昂的气概,满身是血,卑躬屈膝地向乾天魔君走来,远远地就大声喊着,“感谢恩人,感谢恩人哪!”
泪水早已流满了一脸,看得上官寒香都过意不去,“库尔吉托将军,只要你们不发动攻击下界,我们不会为难你的,走吧。”
谁知,库尔吉托袖口里猛地闪出一把绣针型的冰雪长矛枪,直刺乾天魔君。吓得上官寒香脸煞白,脑子里一片空白,毕竟距离太近了,来不及施救啊!
冰雪长矛枪还没到,就连库尔吉托都变成了一团火球。
上官寒香脸红脖子粗,十分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他要杀你?还是什么?”
“我何时说留过他,反正他都得死。死在我手,或许可以减轻他家人的罪状!”
见上官寒香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乾天魔君也只得索性讲道,“他没有保护好未来的储君,就这一条,也会落得个满门抄斩。还敢与储君交手,那是罪上加罪。”
“没错,他是在帮女皇陛下除去未来的政敌。可君王谁会背着这违背天意的骂名呢?所以库尔吉托早已踏上了不归路。
就算库尔吉托能杀掉我俩,他都活不了。”
“还不懂,那就算了,等你再长几岁就懂了。”
说到这里,乾天魔君顿感体内水雾真元不对劲,汹流澎湃,激荡丹田,四鱼须尾正在疯狂变大,变粗,水灵叶正在不断形成一个睡美人,那意欲着自己在突破,要飞升成仙。
这时天裂云族天空顿变黑压压的一片。
上官寒香从没看过乾天魔君脸色这么怕人,正欲要问,
乾天魔君焦急地催着自己,“快离我远一点,没想到,我这么快竟到了天劫!可能与这个天裂云族这个古老所在地,水雾真元充沛有关。
我本不想过这个天劫遭罪,没想到还是来了。来了,那就来了。反正天劫又能奈我何?”
“天劫!”这二字,上官寒香闻字色变,犹如晴天霹雳,打得浑身胆战心惊。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在天完宗,经常听说,一些修炼之人,经历了千辛万苦,在飞升时,却惨遭不幸,被天雷山砸劈而亡。砸得最后连尸骨都不存。
顷刻之间,上官寒香,眼泪扑簌籁地往下掉,颜容顿憔悴,“乾天哥哥,乾天哥哥!”想用手拉住乾天魔君,不让其走。
乾天魔君早已飞身他处,大喝着,“快躲开”!天空乌云中裂开一个天穹,那天雷山从空中直向乾天魔君砸来。
……
这时天空战车滚滚,地下车马嘶鸣,中间皇罗伞下坐立着一位绝世佳人?此人是谁?
正是天裂云族女皇咕噜娜娇。
她在带刀侍将吉丽娜扎陪同下,来到这处事地,下了金鸾车。
天裂云族女皇咕噜娜娇身着黄色绣着凤凰、逶迤拖地的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凤髻雾鬓斜插一枝金凤钗,头戴黄金打造有凤冠,威风凛凛。
尽显一代女皇天娇!
“陛下,那两名擅闯我天裂云族的下界两孩童,一位正在遭受天劫。另一位,要不属下去把她抓来或者把其杀掉。”
其实,带刀侍将吉丽娜扎这话都是多余的,整个现场,咕噜娜娇早已一览无余。她要不是精明能干,怎么可能做了万年的天裂云族的女皇。
“那个少年长得多像万年前的乾天魔君,怪不得达瓦卓玛会死在他手上。她终究难逃一个情字。唉!”内心一声长叹。
更被眼前那个小姑娘,把天裂云族女皇咕噜娜娇搞蒙住了,“那个小姑娘怎么长得与我一模一样?”
“不必了。这女的是我们囊中之物,抓了她反倒让那个少年跑得快。再等等,”
其实咕噜娜娇不想抓,她忙问那个小女孩姓什么?
“禀陛下,是叫——”带刀侍将吉丽娜扎弯下腰说,“上官寒香,有一点像你。”
带刀侍将吉丽娜扎见女皇咕噜娜娇脸有一些微微泛红,便不再言语了。
女皇咕噜娜娇这时心里更明白了,这个小女孩应就是自己孙女儿什么的。这一下,局面变得富杂起来,抓那自己怎么能杀自己的亲人?
“吩咐下去,把加帕尔萨作为天裂云族帝君标准国葬。剥忤逆犯上的库尔吉托一切抚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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