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唐宁楠回答的很肯定,眸子里透露着坚毅,“判贼不除,皇上难以心安,嫔妾也无法一举推倒桦嫔,昔日她加害在弥菲与嫔妾身上的种种,又怎么雪恨?这次我们精心设局,只要他们敢动手,一定抓他个人赃并获!”
唐宁楠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凤霏韩本以为她会担心自己和他的安危,劝他放弃南下蓬莱洲的打算,可看着她如此坚定的语气,凤霏韩不禁在脑中想:不愧是我凤霏韩喜欢的女人。
夏日雷雨的下午光线晦暗,榕玉轩的佛堂里愈加阴暗。神龛上供奉的金刚菩萨,怒目圆睁。
身着一袭素衣的唐宁楠跪在佛前的蒲团上,在心中念着经,她原是不信这些的,生老病死在她看来是自然规律,但现在她只想用这个时代的方法,为那些战死的十三位苗疆男子做点什么,告慰他们在天亡灵,也是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愧疚。
唐宁楠足足念了一个时辰的经。
佛前的线香明明灭灭,散发出浓郁的檀香气味。
“小主。”
碧珠看她跪的久了,小声叫着她,让她起来歇息一会儿。
跪了一个时辰,唐宁楠撑着碧珠的手,费了好些劲儿才站起来。
窗外雨已经停了,但乌云还迟迟未褪去,宫里还没有掌灯,唐宁楠透过殿门望着那一方墨色的天空一角有些怔神。
碧珠以为唐宁楠是在为死去的族人伤心,开口道:“娘娘不要太过伤神了,娘娘为他们诵经祷告了这么久,他们的在天之灵定能安息的。”
“你还信那三万苗疆民众是凤霏韩杀害的吗?”唐宁楠开口道。
“不信。”碧珠摇头,“奴婢现在只信皇上和小主的。”
这么久的相处,碧珠逐渐看清了凤霏韩真正是怎样的人,和她们家主子一样,知道这件事情不会是凤霏韩干的。
这一夜都过得极其落寞,凤霏韩通宵在朝晖殿处理政务,而唐宁楠躺在床上,也久久不能入眠。
不知在何时入睡,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很是疲惫。
下了早朝,凤霏韩来到榕玉轩,神秘兮兮的说要带唐宁楠去散心,让她去换了便装来。
换便装是要出宫去?唐宁楠在心中想着,但还是先去换了衣服。
皇上果不其然是要带她出宫去,但马车向西没有多远,就停了下来。
下了马车唐宁楠才看见这是一片草原,虽然不是很大,但因为是皇家围场,很少有人,倒也显得清净。
下了好几天的雨,现在总算是晴了。凤霏韩指了指远处的几处像是蒙古包的建筑,说这里是北宁行宫,因为地方不是很大,所以每年避暑都是去的水御行宫。
“别看这里地方小,但却可以打猎,比水御行宫有意思的多。”
“嫔妾到不觉得小,嫔妾很喜欢这里。”唐宁楠张开双臂,感受着从西边吹来的凉风,夹杂着泥土与青草的香气。
水御行宫,北宁行宫。
放到她那个时代完是私人别墅啊,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到的。
凤霏韩接过苏明决从马厩里牵出来的一匹马,一脸得意的朝唐宁楠说道,“父皇以前最喜欢来这里了,那个时候我们一群皇子打猎就属我打的最多。”
说着翻身跨上马背,唐宁楠这才发现,比自己后下马车的凤霏韩已经换了衣服,身着打猎的短衫,看起来英姿飒爽。
唐宁楠正盯着凤霏韩这幅姿态看的发呆,马上的人已经俯下身对着自己伸出手来,凤霏韩这意思,是要亲自带她骑马吗?她伸出手来,凤霏韩使劲一拉,她稳稳坐在了他身前。两人同乘一骑驰向远处的蒙古包。
自己和凤霏韩正驰骋在这片皇家草场上,远处散落的牛羊飞速后退,唐宁楠裹紧了苏明决刚刚递给她的披风,只觉得风在耳边呼啸。
快到蒙古包时,凤霏韩的速度就逐渐慢了下来。
速度慢下来之后,唐宁楠才敢从披风帽子里把自己的头钻出来。
放眼望去,远处是一片低矮的丘陵。她身下的马儿踏着郁绿的草地,这片草地从她脚下一直延伸到远处的丘陵山脚下……
凤霏韩先翻身下马,随后伸出一只手把唐宁楠也扶了下来。
两人并排坐在草地上,远处太阳透过云层,射出一道道光束。
“怎么样,这里景色还不错吧?”凤霏韩开口问道。
“皇上政务繁忙,其实没必要特意为了疏解嫔妾的情绪特意带嫔妾来这里的。”唐宁楠低着头,拨弄地上的绿草。
她心里怎么不明白?皇上是担心她为族人过度伤神,像上次弥菲去世一样,把自己关在屋里久久不愿意见人。
“没事,朕愿意。”凤霏韩开口道。
伸出胳膊让唐宁楠躺平,望着雷雨过后,还留着云朵的天空。
唐宁楠偏头,躺进了凤霏韩的臂弯里。皇上日理万机,如此疲累,是该好好放松一下。
“朕偶尔也需要放松的。”凤霏韩沉吟。
于是就安安静静的躺在凤霏韩的怀里,不再说话。
但渐渐地后背传来一股潮湿的感觉,穿过衣物,抵达肌肤,传来一阵阵让人极度不舒适的黏腻感。
这不是才下完雨吗,草地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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