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良久,她紧紧皱的眉头才舒缓下来,思量再三,她决定施蛊。
现在为了先保护她的族人,不得不借用凤霏韩的力量,可凤霏韩对她确实没到言听计从的地步,甚至连平日交流都甚少,每月几次的侍寝两人也是分床而眠。
那三万人的死可能和唐宁芷有着莫大的关系,铲除唐宁芷的势力,寻清六年前事件的真相,解开梁国和苗疆的误会,才能避免战争,避免更多无辜百姓的死,唐宁楠如是想。
一直寻找不到机会,没想到凤霏韩自己送上门来了,设计了这一出来试探她的真假,才给了唐宁楠机会接触他。
唐宁楠事先的确是不知道那是凤霏韩的计谋,是在蔺之州给他处理伤口时模糊中听见他和苏明决的交谈从中推断的。
疼痛中多加了几分气愤:“好你个狗皇帝,我拼了命去救你,没想到这却是你给我的一个局!好啊,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些许清醒的唐宁楠在心里这样想,但同时她对自己的行为又有不解,为什么,那个时候自己会下意识的扑过去呢?她自己也不知道,现下后背疼的厉害,又得知自己又被凤霏韩算计,心里只觉得气愤,不值得!
所以当凤霏韩来看她的时候,在她假装呓语抱住他的时候,藏在枕头下,内置蛊虫卵的针就在悄无声息中被她送进了凤霏韩体内。
接下来,只要静待时日,等蛊虫在他体内孵化。
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那匕首是实打实的插进了唐宁楠的背里,唐宁楠这回是真的没力气蹦跶了,整天乖乖躺在床上养病,蔺之州一日三次的来看着病情,凤霏韩可能是觉着愧疚,这些时日也常来榕玉轩看望她。
“皇上,嫔妾好无聊啊,您每次来看嫔妾的时候,不能陪嫔妾都多说说话吗?每次都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嫔妾又不说话,皇上这样,嫔妾觉得很是尴尬啊。”唐宁楠半躺在床上对凤霏韩说,大眼睛扑朔着,眸子里像是盛满了银星。
“你想让朕陪你说什么,朕念你是为了保护朕才受的伤,才多来看你的,你可别蹬鼻子上脸!”猛的被唐宁楠这样一问,凤霏韩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端着架子,用生硬的语气回应到。
“皇上……”这句皇上听得出几分撒娇的意味。
“那皇上都不能看在嫔妾为您受伤的份上陪嫔妾解解闷啊!”嘴上虽然撒着娇这样说着,唐宁楠心里却是咬牙切齿。
还好意思说念在是保护他受的伤,明明就是他设计才害她躺在床上这么久,每次来看她也是的,只知道端坐在窗前,什么话都没有一句,放在她那个时代,这就叫做钢!铁!直!男!
一面唐宁楠又笑道:“嫔妾就是无聊了,皇上您给嫔妾讲笑话好不好。”
“朕不会讲笑话,不过朕但是可以给你读几首诗。”感觉这已经是凤霏韩最大限度的让步了,每日放下政务来看望她,虽然不能满足她想听笑话的愿望,却也主动提出给她读诗。
可是唐宁楠最是不喜欢看古人文绉绉说话的样子,明明几句话就扯清楚了的,非得这里隐晦,那里暗喻。
“皇上不会讲,就听嫔妾给皇上讲吧!”
“从前有一只熊,一个熊很无聊,决定去找住在山的另一边的猴子玩,于是开始出发了,走啊走啊走啊,走了三个月突然想起来树洞里的大门没有关,于是调头树洞关门。
关好门后又出发,走啊走啊走啊,又走了三个月后终于到了山那边的猴子家,敲门:猴子,猴子出来我们一起玩吧,结果猴子连门都不开就说: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