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醒了过来,这是女子的闺房,这床是在女子的香帐之中。
面前的景色很是陌生,即便已生活了很多天,但依旧有些不适合,因心有愤恨、有不平。
将压的发麻手缩了回来,这一个动作,就耗尽了他的大半的气力。
男子苦笑了一下,鼻翼间嗅着的身旁女子及腰长发上淡淡的玫瑰般的味道,邪魅而又蛊惑,但这味道此刻在他心中却是不亚于最剧烈的毒药。
午夜梦回的时候,每每做着的那前世梦,他总是会感觉到一阵阵心惊的感觉,甚至心惊到惊醒,而此刻这种感觉更深了,因为他的危机从末世到现在依旧没有结束。
轻轻动了一下,手一动,便是不小心的碰到身旁盘旋而坐的女子,女子裸/身,从侧面看去可以看到那在黑发间若隐若现的胴/体。
此刻那凤眼睛睁开一丝,女子看着男子呆呆木木的样子,柔媚脸色阴沉的很,空气凝重的像是暴风雨前的夜。
“啪。”
青葱般尖尖手指在男子脸上划过。
一个鲜红的印子,印刻在了男子的侧脸处,这一击很重,嘴角都带着血丝,男子俊秀脸色也变得狼狈的很多。
男子神情没有怒气,反而依旧谦卑。
“滚出去吧!!”声音冷,像是对待着一个牲畜。
几夜癫狂后这女子眼中漠视的吓人。
在这女子眼中这男子只是个工具罢了,你会对工具有感情吗?
当然不会。
男子谦卑的低下了头,亲吻了一下女子的刚才打她的手,脸上露出一点痴迷,然后将衣服穿上,“嘎吱”一声推开屋子中的门,静悄悄的迎着月色走了出去。
月光如水,心头杀气如火。
对着门口守候着的侍女点了点头,迎来了几个挑逗的目光,男子没有理会,转身便向着自己屋子里面走去,一步步,到了后来几乎就是沿着墙面,扶墙而走。
.....
古梨花木为做窗,清雅山水为画,袅袅熏烟为香,总而言之这是一个极为古典的屋子。
门被推开了。
是那个男子,而此刻男子双目间的神采,却是几乎都是在这几步间,都要散尽了一般,推开的力气几乎耗费了身的精力,苍白的脸色隐隐可以看到那淡青色的血管。
这是纵欲过度,但也是生命即将消逝的征兆。
男子已经习惯,另一种说法叫适者生存。
“砰砰。”
手指哆哆嗦嗦的向着桌子上的一个精致的瓶子中拿去,其中手指麻木可磕碰在座子上发出声音。
费力的掏出两枚金色的丹药,一口放进嘴里,苦涩的药慢慢在嘴角融化,此刻的男子才能够有力气走几步,坐在那木床之上。
屋子中典雅的铜镜可以隐约的反射出男子那一脸的苦笑,比那药还要苦。
穿越者。
却是来自末世十二年后的穿越者。
男宠。
是在合欢后,因为身体实在虚弱摔了一跤后死亡后,灵魂消散而被自己入侵的男宠,而且还是要在九日后当成鼎炉死去的男宠。
“在九天之后或许就是自己真正的死亡之日吧。”男子回想着。
来自末世,原本生活是吃穿不保,连做、爱都是需要极大危险性,在末世每一丝的精力都是你最好的生存依靠。在这里却是可以做、爱到任何时间,但是依旧在死亡的阴影之下。
合欢宗的女子可不仅仅是合欢那么简单的。
男子缓缓的低下头,闭目沉思。
手指轻轻的搭在手腕,感受那不断跳动的心脏,心脏越跳越快,男子抬眸镜子之中哪里还存在半分的谦卑尽是一片歇斯底里的疯狂。
......
两天后,黑暗的牢房中,一个偏僻角落,两个女子长相一般。但气质各异,一个面容冰冷,气质傲然。一个面貌娇小、玲珑可人,细细看去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此刻两人正是在彼此给予着,一声声高昂的喘息声,让这黑色钢铁般冷酷的监狱水牢,都带上了点点糜烂色彩。
“砰砰。”
声声敲门声响起,时机揣测的很好,是在那一声最为高昂情动声音之后。
动作暂停,两人不见慌乱的,稍稍披了件衣服掩盖一下,也不顾及身上裸露着的大片粉红色的带着汗珠的肌肤。
“我去开门,也不知道.是.那个弟子,不要弄了。”这个面容娇小外门女弟子说道,摆脱了那另一个女子的挑逗。
素手去拉那厚重的黑门。
门开后,摇曳的光芒下,露出一个修长的影子。
“这是陈师姐的令牌,我来水牢提走一个人。”男子在门口道。
另一个坐在桌子上那个气质冰冷女人,此刻饶有兴趣的舔了舔嘴唇,细小的舌头很是柔滑,挑逗着道:“既然来了,怎么不来我身旁坐一坐呢?”这女子气质冰冷,但是却是媚骨天成。
男子向着哪里看去,那地方却是正是那女子的身边,冰冷女子只是穿了一个肥大的合欢宗的上身服装。
下身的衣服几乎都没有穿上,露出丰腴的身材和挺翘的臀部,隐隐的可以看到那一抹诱惑的颜色,冰冷深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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