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伤员嘛,只见被抬下来摆放在地上的清兵,不是断了一条腿就是断了一条胳膊,要么就是肚子上有不个血洞正往外冒着血水。王瑞芳看到,一个大约只有年纪跟她一模一样的清兵,,肚子外面居然还露出了半截肠子。
从来没有看到过这地狱景象的王瑞芳哪里还忍受的了,当场吐了出来。
“别吐了,赶紧的,赶紧的,撕开他的衣服。”一个大夫吼道正在那里呕吐的王瑞芳,王瑞芳点了点头,脸色惨白的蹲了下来,拿起了剪刀剪开了那个清兵的衣服,血肉早就粘在了一起,王瑞芳轻轻用清水润湿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的揭开了那个士兵的衣服。肚子上面居然是一个巨大的伤口,伤口太宽,将肠子露出在外面。
整个县衙一夜都充满着伤兵的哀嚎和吵吵嚷嚷的忙碌。
东方的天空又开始发白,王瑞芳将最后一名伤兵包上纱布后,用再次的听到炮台方向有传来了轰鸣声,众人都站了起来,往着城外炮台的方向,大伙都知道,哪里有开始开战了。
刘俊现在交投阑额,今天刚一亮,日军剩下的严岛号和桥立好就开始了炮击,炮台守军也不甘示弱,在张翼的指挥下开始了反击,今天注定多灾的一天,浪速是因为昨天大意,才让清军占了便宜,打沉在了家门口,然而现在的两艘日本军舰,都在十几节的速度快速的游动,这给炮台的守军增加了不少的压力,已经打了一个小时,连一发炮弹都没有打中两艘军舰,到时让日军给摧毁了三号炮台。日军等绿部队见到三号炮台被毁,都蜂拥而入,占领了三号炮台,并将剩下的两门炮掉过了头,开始轰击岸防炮兵。
本来就压力打的一号炮台这下子又的分出火力对付三号炮台的日军。
刘俊也带着一个营的兵力,说啥也要夺下三号炮台。
已经冲锋了三次,然而每一次都被日军给打了下来,三号炮台下,堆积了不少清军的尸体。
“旅座,日军火力太猛,根本冲不上去啊,你看这可咋整?”带人冲锋的一营长头上包着天纱布,对趴在山脚下的刘俊说道。
刘俊看看也不是办法,清军是不怕死,问题是这样攻击,那死就根本不值,他看了一下山上的距离,想了一下说道:“立即调五门没良心跑过来,然后推进五十米,跟我盯死在哪里,为其他的事情让没良心炮来。
营长得到了命令,立即叫人从阵地上取出了五门没良心炮,带到了刘俊旁边,看到没良心炮一道,刘俊下令在一次发起了第四次冲锋。五十米的距离,倒下了四十多个清军。来到地方,清军就趴在了地上,跟日军展开了对射。为的就是为炮兵赢得时间。
炮兵也知道这是兄弟们在拿命跟自己赢得时间,所以挖土也拼了力劈,平常需要十来分钟,居然五分钟就挖好。安好了跑,装填了炮弹。没有丝毫的犹豫,清兵点燃了引线。轰,五门没良心炮将炮弹送上了三号炮台。
日军不防清军会把重炮拖到了闪现,被这个突然的炮击给炸死炸伤不少。立即趁这个机会,带人冲上了三号炮台,丢失了一三个小时的三号炮台上面再次飘起了黄龙旗。
黄龙旗升起,那代表三号炮台已经收复,张翼大喜过望,立即将所有的火炮调整了方向,对准远处的两艘日军军舰。
三号炮台夺回来,不代表日军登陆部队被消灭,现在二营和三营正在主要阵地和日军进行反复的争夺。
安排下一个排驻扎,刘俊有马不停蹄的带领一营主力转回一号炮台,和守卫在哪里的清兵汇合。
整个炮台已经面目非,炮台不少的地方已经只有光秃秃的炮,掩体也被炸的一塌糊涂。
一天的磨练,已经让这些农民成为了真正的士兵。他们已经打退了四次日军的进攻。目前正在山脚下和日军拼刺刀,刘俊们的到来让失去了优势的清兵在一次站了上风三个人一组打一个日军。日军总算被挤到了岸边。炮台也传出了一阵欢呼,刚才一发炮弹,打中了桥立,现在的桥立已经冒起了滚滚浓烟。航速也比刚才降下了不少。炮台守军将剩下的火炮都集中起来,开始轰击受伤的桥立。
接二连三的中弹,让桥立受到重伤。舰体开始漏水,在这样下午,桥立也会步浪速的后尘,舰长日高壮之丞只得将桥立舰开导浅水区搁浅,毕竟日军的军舰已经损失了一艘,不能在损失了,哪怕被清军俘虏,那战后也可以在要回来。剩下的严岛号见见大事一去,在舰长的命令下,掉转了船头,往威海方向开去,丢下了昨天登录的日军两百多人和已经受伤搁浅的桥立号
没有了军舰的掩护,刘俊在下午的时候对日军展开了总攻,一团的士兵从三面将日军围到了海边。日军也是硬,居然没有一个人投降。
开到浅水区的桥立舰见日军被围在了岸边,也开始了炮击,也缓解日军的压力,不顾却招来了炮台的疯狂报复。桥立舰不敢在开炮,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日军在眼前失去。
一个小时的总攻,日军被歼。剩下的就是已经搁浅在不远处的桥立舰。桥立号军舰见在也无法逃脱,在舰长横尾道昱的命令下,挂上了白起,二舰长去独自走进了舰长室,开枪自杀。
胜利的欢呼声瞬间充满了整个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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