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程峰赶回凌家别墅,车还未停稳就推门跳下车,直接摔趴下去,半边脸和地面接触。
司机和小秘书赶紧下车去扶,看到凌程峰红肿起来的半边脸,司机脸色煞白。
“你的怎么开车的,混蛋。”凌程峰口齿不清的咆哮,牵动伤口,痛的直咧嘴。
“程峰少爷,让我看看。”小秘书拿出消毒用酒精帖,撕开四五个给凌程峰敷脸,转头怒斥司机:“你是怎么开车的,竟然让少爷摔伤,要你有什么用。”
“我。”
司机需要解释,被小秘书打断道:“滚远点,你害的少爷还不够吗?”
凌程峰咬牙切齿道:“开除他。”
司机噗通跪下求饶:“少爷,求您不要开除我,我女儿看病需要钱,全家都靠我的工资,我不能没有工作啊。”
凌程峰转头离开。
“你被开除了,还不快滚。”
“唐秘书求求你,帮我说句好话,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保安,把他付出去。”
唐秘书招手叫来保安处理,快步追上凌程峰,小心翼翼驱寒温暖,把责任都推到司机身上。
凌程峰在走廊窗边停下,通过玻璃反光看清红肿的半边脸,沉声对唐秘书说:“我的脸是凌镜薇打伤的,那个女人仗着与天域公司的合作机会,挑衅老爷子的权威,阻止我们查账,还打伤了我,顾城也动手了。”
“凌镜薇太过分了,竟然敢违背老爷子的命令。”
“凌镜薇,你给我等着。”
凌程峰说话时牵连到伤口,痛得咧咧嘴,快步走到老爷子的书房前,不用情绪酝酿,就做出悲愤的表情。
他是真的愤怒,那个女人竟然敢让他下不来台,他要让凌镜薇万劫不复,永远卑微的活着,凌镜薇也只能卑微的活着。
凌程峰轻轻敲门。
“进来。”
凌程峰进门就跪到老爷子面前哭诉:“爷爷,凌镜薇太过分了,您看看我的脸,她要阻止我查账,还动手打我。”
看到凌程峰红肿的脸,老爷子勃然大怒:“谁给她的胆子。”
“爷爷,凌镜薇找到了一个新靠山,是天域公司的冯穰,我去查账时,遇到冯总来公司谈合作,她想背着公司签约独吞收益,冯总才走她就让人赶我,我拿出您的授权书,还是被打了。”
凌程峰颠倒黑白,还不忘找个证人。
“唐秘书可以作证。”
老爷子怒道:“叫凌镜薇来见我。”
“爷爷,您先别生气。”凌程峰不想与凌镜薇对峙,不是怕谎言被拆穿,而是想要更多。
凌程峰说:“爷爷,我受点委屈没什么,与天域公司的合作至关重要,可以提高集团的整体竞争力,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更不能让凌镜薇来控制这个合作项目。”
“好孩子。”
“为了家族,只要爷爷开心,我可以不和凌镜薇计较。”
老爷子想起年会上,凌镜薇拒绝献上女神泪的事情,再看看懂事的嫡长孙,对凌镜薇的厌憎又多几分。
老爷子拿起桌上的电话。
“让人事部的老乔来见我,还有公司法律顾问,必须快。”放下电话,老爷子对凌程峰说:“你回去处理一下伤口,一会儿过来开会。”
“是,爷爷。”
凌程峰奸计得逞,退出书房,走出一段距离后,伸手掐了把唐秘书的丰臀,得意大笑。
“和我斗,看你怎么死。”
凌程峰从后门离开,回到自家的独立屋前,又装出受气包的样子,又唐秘书扶着才能走路。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是谁干的。”
凌程峰的母亲乔芳名,看到儿子红肿的脸,大声尖叫,抱着儿子心肝宝贝的叫,转头对楼上吼:“凌城远,你快点下来,儿子被人打了。”
凌程峰的父亲凌城远是凌家长子,深受老爷子器重喜爱,是内定的凌氏集团继承人,被准许住在本家。
凌城远快步下楼,看到儿子的脸皱起眉头。
见父亲下楼,凌程峰又将与老爷子说的话重复一遍,乔芳名勃然大怒,拉着凌城远要去找凌镜薇问罪。
“一会程峰还要回父亲那里,还是等父亲决定再说。”
凌城远老练沉稳,一眼看出其中的端倪,不急着去兴师问罪。
“你不管,我管。”乔芳名不听劝住拎包出门。
凌程峰心中暗喜。有母亲出面,凌镜薇一家别想安生。
“你和我来。”
凌城远带儿子走进书房,他关上门对凌程峰说:“我们来谈谈,到底发生了什么?”
“爸,是凌镜薇叫人打我,还有什么好谈的。”
凌城远默默看着他。
凌程峰顶不住压力,妥协道:“好了好了,我说,我的脸不是凌镜薇打的,但我也是为了集团考虑,与天域公司的合作不能落到凌镜薇手里,如果让二叔一家得势,对您也是威胁。”
凌程峰说明情况后,劝道:“爸,机会难得,如果我来做分公司经理,一定比凌镜薇做的好,二叔一家早就分出去了,怎么可以交给他们管理。”
“就这些?”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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