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再次找到月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暮沉,月浅拿着四十多两银子,买了一些必需品,就回去了。wWw.
吩咐张龙守门,然后就径自与离夜白涯去了房间。
白涯和离夜各自选了一个房间,离夜选了月浅右边的一个院子,比邻而居。
被打发去看门的张龙,一阵郁闷,他堂堂启灵境高阶的高手,沦落到只能看门吗?就算在皇宫,也只是启灵境低阶的看门而已。
不过好在月浅只是说在天黑之前守门就行,之后想怎样就怎样,于是张龙欢欢喜喜的去了将军府,找景澜报告工作去了。
听到自己这个女儿今天的所作所为,景澜陷入沉思。
“你不用再去了,她现在不需要你了。”
“是,将军。”
张龙应了声,转身出去了。却在门口,看见沈梅,连忙恭敬的叫了声“夫人。”
沈梅随意的应了声,走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景澜听到张龙的声音,就将看向窗外的目光收了回来。
“将军,还有三天,就是然儿的及笄礼,到时候荣儿作为哥哥,自然是要出席的。况且,陛下说的,及笄礼之后,就要选日子,让然儿进宫了。”
沈梅一身高贵华服,看着景澜,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知道了,我会让他在然儿及笄礼的时候好的,你要好好管管,自己的妹妹都想要出手,若不是张龙,月儿怕是遭了他毒手了!”
景澜冷哼一声,明显的不满。
“荣儿与我说了,他并未想要出手……”沈梅脸色一僵,只得辩解到。.
“行了,他什么性子我不知道?”景澜挥手,止住沈梅的话。“说起来,月儿也还有六天成年了,然儿及笄礼的时候,连她的一并办了吧。”
“可是,将军……”沈梅闻言,立马就反驳。她可不想自己女儿的及笄礼上出现一个自己不想看到的人,况且还是害得自己儿子受伤的人,还是害得自己那么多年来的耻辱。
“就这么决定了,明日一早给她送点日用品过去。今天大街上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沈龙山和谢桑与四皇子的事,没那么容易就完了。”景澜不等沈梅说完,就打断她的话。“因为然儿的原因,咱们支持太子,可现在四皇子与谢家沈家的关系紧张,你以为我将军府会好过?现在都给我安稳点!”
闻言,沈梅没法,只得恨恨的回去了。
“娘,爹怎么说?”见到沈梅回去,景安然守在景荣的房间,退了下人和景荣的侍妾,轻声问道。
“哼,果然因为今天的事,你爹又对那小贱人关注起来了!“沈梅脸色阴沉,毫不掩饰对月浅的厌恶。
“娘,那小贱人现在变了,她竟然敢跟我们对着干,还算计二哥,算计殿下的丹药店,怎么会这样?”
景安然想到今日在街上遭遇的一切,当即恶狠狠的道。
“是,听你表姐那边的意思,今天还被那小贱人算计了,对有高手逼着她对四皇子出手,那小贱人莫不是巴结上了谁?”
沈梅有些疑惑和不屑、鄙夷,但是对于想要弄死月浅的想法,一点没减少。
“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少年,连谢海棠是用落月剑都不能伤他一分,想必是个高手。女儿见到那个少年了,看起来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跟景夏差不多大。而且,听说那个少年还有另外一个同伴,是今日才认识的,好像是因为一顿饭,那两人才跟着她的……”
景安然分析得头头是道,看向沈梅的眼中,有着心照不宣。
“饭钱?原来是缺钱?那好办,稍后让石海去找他们,带点好东西,还怕他不跟着我们?”沈梅冷笑,随后胸有成竹的说道。
“娘!”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叫声,沈梅和景安然连忙走到床前,看着景荣。
“荣儿,你怎么样了?”
“哥,怎么样了?”
两人一同问道。
“还疼,娘,你弄死那小贱人了没?竟然敢算计我,娘,你一定要弄死她!”景荣龇牙咧嘴,怒吼道。
“放心吧,荣儿,那小贱人必死!”沈梅安慰道,坐在床边,眼中满是恶毒的光芒。“你爹还想在然儿及笄礼的时候一并给她办及笄礼,想得倒美!哼,一个贱人的女儿,及笄礼?”
“什么?竟然想在我的及笄礼的时候再给她办?”景安然闻言,立马不高兴了,声音大了两分。“娘,一定不能给她办!”
“那是自然,十六岁,及笄礼?我要她在那天,声名扫地,彻底脱离景家,成为世人多唾弃的贱妇!”
想到二十多年前,自己婚礼上,丈夫抛下她,前去找寻那个贱人,让她独守空房,独自回娘家,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眼中的恨意,又多了几分,她一定要让那个女人的女儿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娘,您打算怎么做?”景安然眼睛一亮,看向沈梅。
“先把那两个跟在她身边的人弄走,再给她找两个野男人!及笄礼,将会成为她的葬礼!”沈梅勾起残酷的笑容,整张脸,都快要扭曲。
“我明白了,到时候来参加及笄礼的人那么多,宗家,皇室,那么多名贵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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