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通道:“你本来就是乞丐,还谈什么象不象的,不过你没有贱民的印记,那就是平民吧,平民成了乞丐的人多的是,又不只有你一个,怎么不好意思承认了?我原来比你强多了,我母亲当年还在一个县里当过文书呢,不也照样当乞丐?”
刘武道:“文书了不起吗,我母亲还是……”说了这句,意识到要失言,赶紧打住,急步走开。在不确定王恩和徐凉对他和两个妹妹的逃走有没有采取更多措施之前,他是绝不能乱说话暴露身份的。
白通却纠缠着不放,说道:“小兄弟,你小小年纪,就到处流浪,说你有师父,看来真是我想多了,你哪有钱去拜师,还是偷听来的靠谱些,不过能偷听还学会唱这些歌也算不错了,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偷听来的,如果你保证说的是事实,我给你一百个刀币,这下总可以了吧。”
刘武冷笑道:“别吹牛了,你有一百个刀币?”
白通道:“你以为我是谁,我老婆是丐帮里一个省的总头目,一百个刀币,小意思。说吧,你从哪里听来的?”
刘武道:“我没师父,也从来没偷听过谁唱过,你别烦我了行吗?”匆匆而走。
哪知白通却一路追过来,说道:“小男孩,别自讨苦吃,你想一想,丐帮有多少人,你能走得脱吗?一句话的事,何必呢。”
“这件事有这么重要吗?”
“非常重要。”
刘武道:“好吧,我跟你说了吧,这些歌是,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白通道:“小朋友,你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你才这么大,怎么能想出这么多歌?”
刘武道:“这就叫多?我有好多还没唱出来呢。”
“吹牛,一定是吹牛,绝对是吹牛。”
“跟一个乞丐吹牛有意思吗?你走吧,离我远一点。”跟一个陌生乞丐如此废话,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堕落,这表示这乞丐完把他当成同类人了,可实际上他只不过是受人陷害才落魄的官二代而已,永远也不可能跟这种人是同类人,他受不了被人真的当成乞丐的感觉。
“真的吗,你说的。”
“真,当然真,行了吗,走吧。”
白通道:“那我就更不能走开了,小兄弟,我跟你说,你有机会发财了。”
刘武没好气道:“发什么财,我又不想靠卖唱为生。”
白通道:“怎么可能是卖唱,那叫辛苦费,不叫发财,对你来说太浪费了了,我看你白皮细肉的,给你找一份以唱歌为生的工作,收入绝对比卖唱强上百倍。”
刘武停下了脚步,这工作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尤其是经过那么多的流浪岁月,稳定的工作和收入更是尤其难得。反正,以他现在的状态要找到两个妹妹简直是大海捞针,先保证自己能生存下来再说吧,什么雄心壮志,暂时只能抛到一边了。
白通带着刘武,先去找他的夫人。这时刘武才知道,原来白通是丐帮的人。丐帮的成员中有很多男性,但是领导层是女性。别看白通在外面穿得破破烂烂的,可是一回到家,先得在旁边的除污室里洗个澡,并把破衣服换掉,换成干净整洁的衣服才能登堂入室踏进家门。而他的家,完是土豪级别的大宅。
他的老婆叫李通,穿得光光鲜鲜,出入有车,还配有一名侍者,履行秘书类的工作,所以如果不是特意说明,别人绝对不会把她跟乞丐二字联想到一起。这让刘武感到很奇怪,因为他一直以为丐帮里的人,应该都属于最低端的贱民,贱民不分男女,都是不能享用高级别的衣食住行的。李通能有这么大的派场,看来至少不属于贱民了。他后来才知道,原来朝廷为了生怕贱民闹事,早就将丐帮首脑的位置控制好了,丐帮帮主实际上是朝廷的人。
刘武见到李通时,刚刚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白通给他的干净衣服,在镜子前,他找到了久违的小帅哥刘武,感动得几乎想哭,人也顿时自信不少,精神饱满,英气十足。所以白通见到洗浴后的刘武时,都张大了嘴巴,以为是另一个人,李通也是大感意外,刘武进来前她一直在捂着鼻子,显然担心一顿热水澡清除不了刘武的污垢,见到刘武后,把手从鼻子上放下来,可是看刘武年轻,有些不以为然,用怀疑的目光分别打量刘武和白通。实际上听白通说这个人是个男人,不,男孩时,她是不打算见他的。但是白通一再说他亲耳听到过刘武唱过的歌,不相信可以直接试。所以到底还是把他叫来了。
她有些不耐烦地给了刘武五个刀币,命令他唱一首歌。白通急忙提醒道:“十个,十个呀,你一向都是给十个……”李通冷笑道:“十个是普通人的价格,男人只能减半……”
这傲慢无礼的态度却激怒了刘武,甚至还触发了刘武对于这世界里的中年女性的愤怒,他怎么说也是官二代,不是乞丐,如今却被一个乞丐女头子如此蔑视,五刀币就一副骄狂无礼的架势实在让人受不了,所以刘武没从白通手里接过那些刀币,而是直接扭头转身便走。
李通对此有些吃惊,实际上此前白通告诉过她,虽然这个小孩顶着烈日在街头卖唱,而且用一个上午的时间才得到两个刀币,而且还两个刀币还是靠着他帮忙才讨到的,但是这个小孩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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