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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舞早把正德吸引的心痒难搔,这时听江彬提醒,秦厉还有一个新奇东西。不禁看向秦厉,欣喜的笑道,“是啊,秦厉,快快说与朕听,朕真是盼着另外一个和霹雳舞一样让朕喜欢。呵呵!若真是那样的话,朕可要有一阵子好玩的了。”

此时江彬黑中泛紫的一张脸带着尴尬的笑,那笑比哭还要难受。

他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正德,轻声道,“干爹,不是小臣要说这秦厉的坏话,小臣以为秦厉的第二个玩意儿绝对新奇不到哪儿去?干爹千万不要抱很大希望。这秦厉么,小臣早就扫听过了,以前他就是一臭要饭的,流落到扬州被林家收留。

不知哪根筋走对了,琢磨出了麻将和霹雳舞。对这样的人,干爹可不能太过相信,更不能走的太近,以免他身上的晦气沾染了干爹。”

江彬眼见正德十分喜欢霹雳舞,爱屋及乌,对秦厉越来越喜欢。他更是醋意大增,他自忖不能想出像霹雳舞一样讨正德喜欢的玩法,这时干脆直接进谗言了。

其实这正是江彬的心虚之处,秦厉若真是讨得正德彻底欢心,和正德形影不离了,那他江彬还干什么去?他的好日子也就算走到头了。

未等正德说话,秦厉冷冷看着江彬,嘴角一扬轻蔑道,“江大人,草民刚才就说过,草民的两样玩法都会让皇上欢心。刚才的霹雳舞,江大人是见识过了,莫非还对草民的第二个玩法不相信吗?”

江彬当即脸色阴沉,目射寒光,一字一顿道,“当然不信,你不就是一个臭要饭的吗?本大人就不信你有那么多新奇玩法?”

此时吴经也是面沉如水,这江彬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羞辱秦厉。在吴经看来,这是在打自己的脸呢。

吴经想到,你江彬担心圣前失宠情有可原,可那能怪的了别人么?那不都是因你不学无术吗?你若真像咱家的干儿子一样聪明绝顶,还用得着这样吗?嫉贤妒能算是什么本事?

呵呵!也就是秦厉是吴经的干儿子,吴经看秦厉看哪儿哪儿顺眼。若是没有这层关系的话,估计此时吴经嫉贤妒能的表现定会比江彬丝毫不弱。

秦厉善于察言观色,早已把正德的心理摸的很清楚。此时他确信正德对他很有好感,索性胆气更壮,更加自然了。

秦厉冷冷一笑,昂然说道,“江大人,反复说我秦厉是个臭要饭的,莫非江大人瞧不起要饭的吗?江大人须知,英雄不问出处。草民曾记得我大明开国太祖皇帝也曾流落过街头,衣食无着,莫非江大人也看不起我大明太祖皇帝?”

一句话问的江彬心惊胆战,无言以对。他恼羞成怒,突然举拳朝秦厉打来。

秦厉急忙躲闪,不料此时正德却冷喝一声,“江彬,你要作甚?哼!秦厉说的对,你给朕记住了,英雄不问出处!”

秦厉刚刚提起太祖皇帝朱元璋,一下子让正德来了精神。正德最佩服的就是他祖上朱元璋,朱元璋是他的心中偶像,正德做梦都想做一个像太祖一样的马上皇帝。

在印象中,江彬记得正德好久没这样训斥过他了,江彬吓得立时把拳头缩了回去。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是卡食的公鸭一样,咕噜两声才喘上一口气,怒视着秦厉,干憋气却不敢再说话。

秦厉嘲弄的看一眼江彬,嘻嘻笑着对正德说道,“皇上,草民的第二个新奇玩意需要画出图形,着匠人做出来才能玩。”

正德急忙吩咐让人取来笔墨纸砚。

纸张铺在桌上,秦厉立于桌前,看一眼砚台,又看一眼江彬,迟迟不动手。正德早就急的火急火燎,马上明白了秦厉的意思。此时他正在兴头上,想都没想便命令道,“江彬,你还愣着作甚?快快给秦厉研磨。”

“干爹……这……”江彬嘴巴张了几张,吞吞吐吐说了几个字。见正德面沉如水,不敢再说下去。无可奈何,只有慢腾腾走到桌旁,开始研磨。

秦厉心花怒放,得意非凡,朝江彬撇撇嘴道,“江大人呐!这墨可要好好研呀,太稠了草民拉不开笔道,太稀了又画不清楚。草民这图形能不能画的好就赖江大人了!”

把江彬气的五脏俱焚,牙齿咬的咯咯响。闷不做声,低着头只顾研磨,暗暗下定决心,“小崽子,你张狂不了多久了。逮着机会我江彬一定要雪今日之耻,杀之而后快!”

秦厉所画是台球的图形。先是画出了球桌,球杆,再画出台球。明朝时候,阿拉伯数字还没推广,秦厉便用汉字代替台球上的数字。

画完了,秦厉搁下笔,刚要对正德言说。江彬却得意的哈哈一阵大笑,“秦厉,你画的这是何物,这等简单的东西有甚稀奇?哈哈!我谅你也没有什么新奇玩意了,想用这等烂东西糊弄皇上,你可知罪?”

秦厉一呆,怎么?莫非大明时已有了台球?

在后世时,秦厉对台球十分热衷,特意从网上查询过台球的历史。台球起源于西欧,在清朝末年才传入国内。当时只有大使馆,租借地有几处简单的台球室。

秦厉狐疑的看向江彬,有些担心的问道,“江大人,你见过这种东西?”

江彬得意的一笑,转而脸上一寒,冷冷说道,“哼哼!本大人见过没见过又能如何?如此简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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