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从从容容的吃饱了饭,大摇大摆回房,对丈母娘林氏那张冰冷怨毒的脸视若无睹,更是气的林氏七窍生烟。
新房内几根红烛燃烧正旺,照射的四处通明,气氛旖旎。今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烛夜呀,天上掉下那么一个美貌如仙的小娘子,刚刚吃饭时沮丧的心情一扫而空,秦厉心情越发激动。
等了盏茶时间,林嫣儿提着木桶轻轻推门进来。林嫣儿此时已换下新娘服,穿了一件粉红衣裙,更显身材窈窕。
她轻瞄了一眼秦厉,面如止水,无喜无忧,轻声说道,“相公一天必定累了,妾服侍相公洗脚!”
乖乖隆地咚!秦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洗脚?她要给我洗脚?真是一个乖巧体贴的小老婆。
看秦厉一脸惊讶,林嫣儿却平静说道,“相公请坐,服侍相公是妾的分内之事。”
不由分说,便脱下秦厉的鞋袜,把秦厉的一双脚按入水中。一双滑腻的小手轻轻擦洗着。
秦厉顿时如坐云端,那感觉,嘿嘿!三个字:爽极了。
无论是后世,还是今生,秦厉哪曾受到过这种待遇。
秦厉美美的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起来。
后世时候,讨好逢迎,大献殷勤,花招出尽还不曾泡上一个靓妞,交上一个女朋友。还奢望让美女给自己洗脚?做梦去吧。
现在就好了,大明时代,男尊女卑了几千年,妇女的地位还没解放。女人是没有任何地位的,服侍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若是不让男人满意了,一封休书,女人这一辈子就完了。连带着女人的娘家人都耻辱不堪。
要是从这点看,大明还是很值得穿越的。
秦厉如是想到。
“不管相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妾既嫁给了相公,以后就是相公的人。相公放心,妾一定会安守本分,做好分内之事的。”林嫣儿一边为秦厉擦拭着脚,一边轻声说道。
秦厉睁开眼,映入眼睛的是一张古井无波,毫无表情的脸。秦厉不由一怔,暗道,她只是在做她的分内之事,仿佛和我无关的模样。我是他老公呀,唉!说来她还是对我失望啊。
从下午两人的接触中,秦厉感觉林嫣儿是一个活泼灵动,很有情调的女子,可现在竟然表现的中规中矩,这让秦厉心里泛起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秦厉那颗躁动的心即刻随之安定下来。
毕竟是后世来的穿越者,还有些道德观念。没有感情的男女二人在一起,那能有什么快乐而言?
秦厉暗暗想到,如此美丽的小娘子,我绝对不能让她从我身边溜走,她迟早是我的人。我一定要让她为我心甘情愿的做每一件事,让她对做我的老婆甘之如饴。
想及此处,秦厉站起身,微微笑道,“嫣儿也累了,你也歇了吧!”
林嫣儿刚刚端起铜盆要去倒洗脚水,一个“嫣儿”叫的她顿时一愣。
这个“嫣儿”叫的十分亲昵,让林嫣儿心中一暖,随即脸上一红。
在后世混了那么长时间,察言观色一直是秦厉的强项。林嫣儿虽然面色桃红,娇羞无限,但那双明眸里分明闪烁着一种冷漠和无奈,这让秦厉的一颗心彻底凉了。
翌日早早起身,吃罢早饭,秦厉便尾随林英向赌坊走去。
林英对于昨晚秦厉说的话自然没有放在心上。在他想来,秦厉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不可能有那么大本领让赌坊起死回生。但秦厉一再央求,林英本是爽朗汉子,便答应下来。
林家的赌坊开在扬州城月明桥到西水门的街道上。此街是明朝时期扬州最为繁华的一条街。店铺林立,鳞次栉比,人潮如织。“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说的便是这个地方。
紧挨着西水门,一个不大的厅口迎风招展一面招牌“林家赌坊”。林英回头看看秦厉,微微笑道,“乖女婿,这就是咱家的赌坊了。”
秦厉一直紧紧跟在林英身后,细心观察这条街上的环境。暗暗纳闷,按理说这是最为繁华之地,赌坊的生意不至于日渐凋零。
很快秦厉就注意到在林家赌坊正对面也是一家赌坊,门前一块阔大的招牌,上书:银钩赌坊。
从招牌到铺面显然比林家赌坊要气派的多。
时间尚早,银钩赌坊的厅门口却早有赌客勾肩搭背,出出入入,络绎不绝。
秦厉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得意的笑。看来真是想对了,林家赌坊的生意是被人抢去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秦厉便在琢磨赌坊日渐凋零的原因。结合后世经验秦厉感觉,一般说赌客资源是很固定的,林家赌坊之所以赌客稀少了,无非就是环境,服务态度和形式等比不上别家,赌客去了别家,不来这里了。
林家赌坊雇的两名伙计正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招揽赌客,见林英出现在门口,慌忙谄媚的把林英和秦厉迎接进去。
这两名伙计一高一矮,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龄,看去干净利落,十分机灵。
大厅中空荡荡的摆放着六张方桌,每张桌子上摆着一副马吊牌,空无一人。
高个伙计哭丧着脸说,“林老爷,这真过不下去了,没人呐,都跑到对面去了,真是愁死个人呐!老爷得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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