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合,将群贼一网打尽,朝廷幸甚、百姓幸甚、国家幸甚,也是你我的大幸。“
“小人自当尽心竭力,死而后已!”刘成听到这里,赶忙躬身听命。这时杨鹤吩咐让外间等候的杜国英进来,对两人解说情况,便让其退下了。
刘杜二人出得行辕,对视了一眼,杜国英唱了个肥诺,苦笑道:“这次若非是我,你也不会牵连进来。”
“话也不能这么说,本就是刀口上舔血的营生,哪里顾得这么多!”刘成笑了笑:“却不知我能带多少人去?”
“我在那边也是个头目,二十人以下能够遮掩过去,若是再多只怕那两面光便会生疑惑。”
“那好,你稍等会儿,我回去点齐人马便一同出发!”
“刘兄,我有一事相求!”
刘成刚要走,却被杜国英叫住了,他回过头来,只见对方脸上满是恳求:“我那叔父年纪不小了,这次便不必去了吧。”
刘成听了也有些感动,笑道:“我营里离不开他,你便是不说也要将他留下来的。”
刘成回到营里,将自己离开后的军务向杜如虎交代了几句,便去挑选随行的护卫。可选了好一会,也不过有六七个中意的,原来刘成麾下多半是前些日子抓来的丁口,算下来操练也不过是一两个月,依车阵而战也还罢了,单个挑出来武艺就乏善可陈了。
刘成在上首看的烦躁,一旁的杜固低声道:“要不把那个抢肉吃的汉子叫来?”
“他?“刘成有些犹豫,带一个即不熟悉,又没有结下恩义的人去敌人军中,这合适吗?但他看了看场下两个正在较量人的笨拙身手,咬了咬牙:“嗯,就是个王兴国吧,你把他叫来!”
杜固应了一声,片刻后便将王兴国领来了,刘成看了看对方,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正懒洋洋的看着场中的较量。
“可想下场试试身手?”刘成问道。
“罢了,俺的手重,打死打伤了不好看!”王兴国有些懒散的摆了摆手。
“无妨,不用刀枪,用杆棒即可!”刘成站起身来,对下面正在交手的两人喝道:“住手!”随即他对王兴国说:“你以一对二,若是能赢了,便陪我去敌营里走一遭,回来我便升你做把总。“
“这顿羊肉可真不是白吃的!”王兴国笑了起来,他走到兵器架旁,随手挑了一根一米六七长的杆棒,掂量了两下,用力折断了前面大约一寸左右的一截,才朝场中两人走去。
“看来此人有两下子,若是有一副好甲,是个陷阵之士。”一旁的杜如虎低声道。
“杜老哥怎么看出来的?”
“大人你看他那双手!“杜如虎低声解释道,原来这王兴国虽然挑了一根一米六七的杆棒,这长度的兵器一般是齐眉棍或者短枪,但他的握法却是双手握住杆棒的末端,这种握法却是双手长剑、野太刀一类的双手刀剑才有的。在冷兵器时代,无论东方西方上阵敢于使唤这类兵器的都是精兵。战阵上空间狭小,没有腾挪避让的空间,肉搏战中要么选择四米以上的长枪在远距离攻击敌人,要么用大盾保护自己逼近敌人用短剑刺杀,像使用双手刀剑的长度及不上枪矛,又无法持盾保护自己的,唯一的出路就是身披重甲,冲进敌阵左右砍杀杀出一条血路的,勇气、武艺、身手稍微差点的,就是乱刀分尸的下场,古代中国对这种精兵一般称之为陷阵之士。
场中那两人使的都是去了枪头的三米长枪,见王兴国大大咧咧的朝这边走过来,都向侧后撤了两步,将枪尖对准对来人,形成了掎角之势。而王兴国却仿佛没有看见两人,将杆棒搭在肩膀上,大大咧咧的逼了过去。左边那人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挺枪当胸刺来,王兴国待枪尖距离自己胸口只有尺徐方才一扭腰,让过枪尖,将枪杆夹在腋下,顺势一记直劈砍在对手肩膀上,只听得一声闷响,那人扑倒在地动弹不得。另外那人见隙斜刺里一枪刺来,王兴国反手用刀柄一拨,只听得一声脆响,却是那枪头被拨开了少许,没有刺中身体,却将他身上穿的那件羊皮夹袄撕开个大口子,王兴国一扭腰便将那人踢到在地。
“果然是临阵杀出来的好武艺!“杜如虎见刘成还有些懵懂,便解释道,原来古代军中武艺与江湖上的大有不同,江湖上多半是一对一,至多不过是十余人的对打,而且双方身上都未曾着甲;而阵上厮杀则是身披盔甲,装束齐,因此军中的武艺看重的都是一击杀敌,而对对方的攻击很少避让,通常是用身上甲胄比较厚重的部分承接,反正只要抢先杀了敌人,敌人自然无力刺穿自己的盔甲。像刚才划破王兴国身上衣衫的那一枪,若是身上有甲,只会滑过去而已,并不会伤到分毫。
“好,便是你了!“刘成站起身来:“你快去收拾停当,吃了晚饭便一同上路。”
两面光老营。
两面光盘腿坐在炕上,一阵阵冷风从窗户纸糊的不严实的角落吹进来,将油灯吹的摇摆不定,映的他的脸上更是阴晴不定。炕里的火早就熄了,屋子里冷的如冰窖一般,可他却还是坐在那儿,倒像是一尊石像。
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凄厉的狼嚎声,在这个饥饿的冬天,这种凶残食肉动物的嚎叫声也变得格外渗人。仿佛是被扣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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