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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从塘边经过时,依然能感觉到一股凉意,谁也不敢靠近。水养的那些鱼,部消失了,

后来,上面拨款重修农村,主张房屋改良,重建,装修的三改政策,这年,一名青山县有个人路过这里,看中了那口水塘,便买下来,准备改行养鱼,他自然不知以前发生的事。

青山县来的那贾商在塘边搭了个简易木房,住了下来,准备以后长居此处。他买了鱼苗,撒入塘里,第二天发现,投入的饵料竟然丝毫未动。

连续三天,都是如此,贾商大惑不解,难道水里有东西,把鱼苗给吃了,他胆子虽大,却也不敢下水查看。

第四天晚上,他苦恼的坐在塘边,喝着闷酒。后来有些喝高了,脸红脖子粗,迷迷糊糊中,他看到水面上飘着一个黑黑的东西,依稀的月光下,似乎是一口棺材。

他大惊失色,想要跑,可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横在水面的上的棺材,‘腾’一下立了起来,贾商当场就吓坏了,连滚带爬离开了土篱笆村,口中不停地叫:“棺材,棺材。”

好奇的村民,小心翼翼来到水塘,放眼看去,深黑色水面,除幽风吹拂,荡起的层层涟漪外,空空如也,一直以来,塘里的水从未干过,谁也说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距水塘不远的小树林,则成了农村年轻男女幽会的地方。多年来,再没有怪事发生,过去的记忆,渐渐淡出了人们脑海。

不过那水塘总给人感觉怪怪的,塘水幽黑,没人敢下去洗澡。一天晚上,有对恋人闹矛盾,男的一赌气,来到塘边,‘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刚下去,就不停地叫救命,撕心裂肺。闻讯赶来的人,见他在水里上下起伏,急忙找了根竹竿,伸下去让他抓住。可没曾想,他身上就像捆了块大石头,无比沉重。

四五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拉上来。男的一上来,就口吐白沫,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不停嘟嘟囔囔,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几天后,那男的醒了,整个人瘦了一圈,变的痴痴呆呆,谁也不认识。每天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缩被窝里,瑟瑟发抖。

稍有风吹草动,便大哭大叫。后来家里来人,把他接了回去。他在水塘里到底遭遇了什么?没人知道。尘封的记忆,被召唤出来从此,水塘成了恐怖的代名词,关于它的传闻,从未间断。

直到现在,包括小树林在内,都被人们隔离起来,没有人敢来,水塘附近只有那坍塌的老屋,和一条古时遗留的幽静小路,关于水塘的传闻,我从小听村里老一辈说过。

我猜就是这传闻闹的沸沸扬扬,水塘附近那些荒废的土坝房子,原先的主人才搬走的。

现在,我和王小帅,正站在塘边的小路上。不远便是废弃的土坝房,如今空无一人。身后,是小树林。

为了躲避大路上拉棺材的驴车,我们来到了这里,实在没有勇气回到大路。附近这片地方,都被规划准备开发,没有住户,如果再碰到那车,我们会疯掉的。

我身上潮潮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似乎随时都会从嗓子里蹦出来,不时有夹杂着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

山村夜晚有些寒冷,如今的我,就像一条脱出水面的鱼,张大嘴巴,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蒸气机一样,喷吐着白雾。

喘息良久,心神渐渐安定。王小帅侧头细听,林内寂静无声,终于长出一口气。看来在威胁到生命的时候,他的那些病痛都被他忘记了吧。

黑暗,无穷无尽一般,空旷辽阔,水塘很大,距地面约二三米左右。我们站在塘边,远处望去,对面残破的旧墙,孤零零的立在那里,依稀可辨,不知是什么年代遗留下来的。

静,死一般的静,来到这里,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如果不是亲见,谁也想不到,土篱笆村和白岩子村之间居然会有这样一个地方。

小路很窄,靠着塘边,延伸而去,隐匿在远处的瓦砾废墟之中,不知通向何处。不回大路,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沿着这条小径,一路往前走。

忽然,我一阵莫名的不安,似乎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正隐藏着一个可怕的东西因为我清楚的感觉到,有一双诡谲的眼睛,正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试图寻找它的位置,警惕的四处张望,它在哪?

很快,我的目光,定格在脚下的水塘里

直觉告诉我,水面下有东西!正透过厚厚的幽暗水塘,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一阵寒意爬上背脊,我不由打个冷颤。

“薛婷,怎么了?”王小帅轻声问。我瑟缩的看着她,指着水塘,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

王小帅脸上,掠过一丝惊慌,村上住的人,都知道关于水塘的传闻,之前只顾着庆幸逃离大路,却没有意识到现在所处的境地。

“走,我们快走。”王小帅终于反应过来,压低声音,紧张的说。

随后,我们俩沿着小路,小心翼翼走去。这条小路不知是什么年代留下来的,也不知多久没人走动,长满荒草。枯草烂枝,踩在上面,唰唰作响,似乎争先恐后向我们诉说着它们的孤独与寂寞。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

我知道,水面下的东西正紧随我们,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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