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的声音刚落下,我便发现,一切恢复了正常,两只许久没吃过人肉的马腹,仍是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向我扑来,爪牙闪烁着暗哑的冷光。爪牙挥舞生出的腥风,将我的裤子都吹得紧紧贴在身上。
别问我衣服哪去了,早就被这俩畜生撕破,不知道掉到哪个角落去了,我现在就是在与两只上古凶兽博斗的光猪宅男。
而刚才的一切事情,包括我脑海中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除了我爷爷说的那句话:“别多想,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我还是那个我,不过此刻我却感到身上充满了力量,跟打了十公升鸡血一样兴奋。
但见一对狗男女,哦,不对,是虎男女一左一右,将我的退路部封死,我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信心,想出了一个极为冒险的想法。
我顺着背后的石柱一下溜下去,双膝跪地,向前一滑,同时将上身往后一仰,几乎是背脊贴地,做了一个下腰。
换在之前,我这动作简直是在找死,将最脆弱的腹部,都暴露在两只凶兽的利爪下。两只马腹人一样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吃货般喜悦的表情。
可它们想错了,我的速度,已与之前完不在一个档次,好比是一辆qq忽然换成了法拉利,随后狠狠踩了一脚地板油。那种感觉真是……可惜了我新买的牛仔裤。
两头畜生也是然不解,刚才还十拿九稳,不料却来了个大乌龙。我甚至看到这俩蠢货的爪子在空中滑稽地挥舞了几下,一下子失去了攻击对象,让它们大惊失色,那两张人面,也露出了极为精彩的惊讶表情。
四道利爪擦着我的皮肤滑过,爪风让我感觉像是冰块擦过,随即火辣辣地热了起来。可这种冷热交替的感觉,却是一种精神药物似的刺激,让我嗜战的**骤然高涨起来。
两只马腹堪堪从我头上掠过,将肚腹都暴露在我的视野之下。我大吼一声,挺起上身,也不分谁公谁母,对准上方更近的那只,就是一拳捣去。
这一拳与空气摩擦,竟掠出了风声,毫无花哨地捣在了一只马腹的肚子上,只听得一声沉重的闷响,那感觉不像是打在生物的腹部弱点之上,倒像是撞到了铁板。
可我现在力量极其惊人,别说是铁板了,就是坦克装甲,我也不介意硬撼一记。纵使那怪物浑身上下都是一层致密鳞甲,我这一拳捣去,也让它翻在地上,滑出去足足十来米,身躯弓得像一只虾米。
这时我才发现我一拳撂倒的那只,是那只诱敌的母兽。看它缩成一团,像婴儿一般哭叫不停,估计那种痛楚跟来了大姨妈差不多。
另一只络腮胡见一记扑空,也是迅速调转头来。我则干脆站起来,双拳碰撞,发出金铁交击之声。
我现在是明白了,那祝融印不愧是祝融官的千年遗藏,实在是宝贝中的宝贝,我居然能调动其中的力量,为我所用,只是那里面的力量异常庞杂,倘若一股脑儿都用出来,不仅像不同方向的作用力一样,互相拉扯,互相抵消。
而我现在的这股力量,毫无疑问是来自我爷爷。虽是我第一次使用,还不甚熟练,说不上是如臂使指,却因为是我爷爷所练就,与我有着天然的契合,哪怕是略略生涩,却毫不影响其威力。
说得再装x一点,我现在身都是力气,专治各种不服。
络腮胡马腹尖声咆哮,完不知道我为什么从一盘肉菜变成了难啃的硬骨头,不再急于进攻,而是绕着我打起了圈子。这些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上古凶兽,并非只靠那本能战斗的野兽,而是有了一些灵智。
我也将它视为大敌,始终目不转睛地面对着它。转了大半圈,络腮胡略微后退两步,脚尖微点,整个膝盖完成一张弓,积蓄着力量。
一人一兽,相互对峙了足有好几十秒,突然,我背后腥风袭来,正是它老婆!
我心中感慨,这俩口子真是十足十的演技派,要是去拍个动物片,都可以拿去角逐奥斯卡最佳男女主角了,可惜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当初被他们欺凌到死的弱鸡了,身后的那一点响动,早就在我的掌控之内。
我猛然转身,腾空而起,两腿呈剪刀分开,往那美女马腹颈脖上夹去。猝不及防之下,它的表情极为经典,简直跟上班女郎看到一千只蟑螂一般。
这凶兽反应极快,哪怕是在空中,也将脑袋一低,那流线型的背脊一拱,竟还打算将我掀翻在地。
我哪会给它这个机会,身形一压,两腿已绞在了它脖子上,一记经典的腿绞颈摔,将那母兽像一块烂沙袋般,狠狠摔倒在地。
我不及喘息,又将上身扭到极限,折返了过来。
不出我所料,络腮胡马腹也不是吃干饭的,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它还以为我来不急反应,想搞个突然袭击,没想到还没扑到我面前,我已是双拳探出。
络腮胡的反应,比起它老婆何止快上一倍,张开大嘴对我双拳咬来,那森森利齿,有如把把匕首般锋利,唇齿之间,居然淌出了一层黑色的毒液,让我心头有些骇然。
马腹的性子也是不做无把握之进攻,刚才是我实力暴涨,让它们判断失误。而这络腮胡马腹,还留着一手不发,显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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