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的炮制是一个非常复杂而且繁琐的过程,虽然说这次的药酒所涉及的药材只是一些简单而常见的东西,但是其中的手法和一些细节却并不容易。
对于王凡来讲这些东西就仿佛自己做过了无数遍一样,各种经验和方式全都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可以信手拈来,但是如果放在其他人眼中却绝非那么简单。
虽然说今天晚上直播说是泡制药酒,但实际上却并没有那么快。
王凡一边动手一边给大家讲解了药酒炮制的一些技巧和方法,同时也在处理着专门找出来的一口老坛子。
坛子本身是粗陶的,家里闲置了很久,落了一层的灰。想要把它清理干净,可是实在不容易。
王凡先是用清水反复冲刷之后又用沸水煮了几遍才算是完成。好在这坛子虽然说是粗陶,但是和普通的陶器却也不一样,是和水缸一样的材质。
表面有一层光滑的釉,不然的话真的是洗不干净。
处理好了坛子,王凡把它倒立过来自然空干,里里外外也算是忙碌了两个小时,直播到这里就结束了。
这次的直播虽然说有些枯燥,但是效果还算可以。有一部分喜欢手工,喜欢一些小知识的观众,选择了关注王凡的直播,让他的粉丝值涨到了1100多一点。
这对王凡来讲是一个意外的收获,只不过距离下一个礼包的领取,所需要的5000粉丝值还差得太远,实在遥遥无期。
短时间内他是不需要期待这个了。
盘算了一下初级强化配方所需要的药材,王凡发现虽然说都是一些简单而常见的药材,但是很多东西却也不是这附近的山里能够出产的。
今天晚上只是处理好了坛子,看来想要购买,明天还需要去镇上一趟。
第2天一早,王凡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吃过早饭就打算去镇上一趟。
从王家湾到苏子镇交通并不便利,只是每天早晚有那么一趟客车。
王凡也并没有打算坐车去,而是步行到前院孙大友家去借摩托。
摩托车可以说是王家湾这样的地方很多人家必备的交通工具了,如果不是这么多年供王凡上大学几乎把家底儿掏空了,王家也不会连一辆摩托车都没有。
孙大友也是王凡的朋友,年纪又比王凡大两岁,小时候没少带着王凡上山下河打鱼摸虾的。
只是后来小学毕业之后,他就没有再念书,而是留在家里帮忙干活。
虽然说文化程度不高,但是这些年下来家里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前年娶了房媳妇,在前面盖了新的三间大瓦房。
王凡随手带了点新晒的柿饼子,直奔孙大友家去了。
彼此之间玩儿的都还不错,虽然说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但关系并没有生疏。
也不至于虚头巴脑的送礼什么的,带点东西,只是单纯的让他们尝尝。
只是当王凡走进孙大友家新盖的大院时,却发现今天这里似乎气氛有点不对。
在正房屋子里叽叽喳喳的传来不少的说话声。
王凡循着身凑过去,这才发现孙大友的父母以及他们小夫妻俩全都在这呢。
此时全都围在这儿,满脸的担心看着床上的那个孩子。
孩子大概也就是一周岁多一点的样子,此时脸色不正常的潮红,声音有些虚弱,正哇哇的哭着。
难怪当父母和当爷爷奶奶的全都满脸着急。
不过就算再怎么着急,他们却没有上前儿。
一个干干巴巴的瘦小老太太头上扎着一红色的头巾,神神叨叨的在那里也不知道念叨着什么。面前摆了一碗清水,手里面还拿着一根筷子。
一看这架势,王凡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个老太太他也认识。
老太太姓刘,是村里的孤寡老人,平日里就神神叨叨的,总说一些有的没的的。
而现在这副场面实在算不得多稀奇,著名的封建迷信,立筷子治病嘛。
这东西早800年前就很少有人信了,也只有在王家村这样的偏僻小山村,还有那么一点市场。
“干什么呢这是?”
虽然说王凡不想管这个闲事,但是看到床上发烧发的脸色通红的孩子,看到焦急的父母和长辈,王凡却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听到王凡的话,孙大友和他家人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竟然来了个人。
王凡也没在乎别人的反应,随手把柿饼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孩子都发烧发成这样了,你们还在这围着干什么呢?”
挤过人群凑到前面来,伸手把孩子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强果拉开了几道缝隙。
“小孩子的体温本身就要比成年人高一些,在38度甚至38度5以下,并不需要什么太过特别的方法降温,也不是很需要考虑用药,但是一定要舒松衣物,利于降温。”
说话的功夫,王凡上前已经把小孩的包裹打开了两层,只留下了最里边的小棉袄。
难怪这孩子发烧烧成这样,虽然说天气入秋渐渐冷了,但也不至于包了两层被子,里面还穿了件棉袄啊。
一旁正神神叨叨念着咒语的刘老太太,翻着白眼儿撇了王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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