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
文家主拉住欲走的两人,如澜笑着道:“您要听故事,我给您找个知道的人来,反正听谁说,不都一样。”
话虽如此,可是。
文家主被噎住了,他又没有理由反驳,只能垂头丧气的让墨一给他讲完。
墨一一脸懵逼,“您想听什么,前太子在东洲变身神兽,东洲氏族接连被惊动,有的效仿古人给他立牌位,还供奉他为主,被朝廷一方笑掉大牙,两边书信你来我往,百姓都见怪不怪,还拿起当乐子,编话本。”
“对,还有呢。”
墨一试探道:“那名老祖宗是先皇留下的后手,为的就是跟太子联手除掉氏族中的腐败势力,结果遇上我家主子,自己像一命呜呼了。”
文家主听他轻描淡写,直觉不对,“怎么就一命呜呼了。”
“反正就是那天他当着赵家镇人的面要杀主子,结果还没靠近,被主子身上的什么东西弄死了,直接化为飞烟了。”
墨一觉得自己说的挺好的呀,脑袋上就吃了一记暴栗。
“你在含糊点,直接说你主子一人之力解决了那个了不得的东西。”
“本来就是,您这是妥妥的嫉妒。”
墨一抱着自己,眼神放亮的盯着他的动作。
文家主蓦地又叹一口气,“继续吧。”
墨一哦了一声,将东洲人人以为上官亭是神灵,纷纷敬拜,百姓们以讹传讹,有的夜半上前诉说自己所做得错事,被守在外头的护卫听到,东洲的氏族们如跳蚤一般开始骚动起来。
普通民众可不敢凑热闹,白天早早出门干活,干完就利落回家,决不再街上停留。
“他们干了啥事,惹得百姓都不听乐子了。”
“有的说了自己受人蒙蔽,在某.处做镇长时将上百黄花闺女以祭河神为名送与东洲各氏族疏通关系,有的说自己受命雇佣矿工,开采稀有矿石,制成什么东西广泛流入国外手中。”
文家主啧了一声,“东洲的就没逃,不怕朝廷。”
“逃,逃去那里,大半基业都在那里,况且还有个凶神恶煞的神兽坐镇,谁敢。”
“什么神兽。”
“我回来一趟,您老耳朵都不好使了。”
墨一装作没听见,自己该说的说完了,自顾自的坐在这里喝杯茶小憩片刻。
嘿,文家主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小兔崽子,胆子肥了,可看到其眼底的乌青到底是没有上手。
院子里,本是要黏在如澜的她,从看见小安安开始就两眼放光。
“娘亲,救我。”
小安安方才从青云魔抓下逃脱,转身就碰到了一人捏一边的墨六墨七。
两人冲着如澜打过招呼,抱起安安就从房檐上掠走了。
没过几日,周少爷几人经过此地,说起了京城的近况。
“澜姐,你可不知道,京里打的那叫一个热闹啊,东洲的人乱了,京里也不遑多让,可谁想,随云郡主长鞭一提,上了朝堂,谁敢作.乱,直接抽死。”
周少爷一边说一边动作,仿佛他当时在场似得。
“真的,姐,我以前还觉得她挺温柔的,现在看来,还是你好。”
“少贫,又想干啥。”
他两眼一提溜,如澜就晓得他心里藏着事呢。
“姐,我爷爷那事。”
他妞你的样子倒不常见,如澜呵呵一笑,周少爷找个由头走了,再不敢说什么。
“怎么,古叔也有事。”
如澜放下手中的小葫芦水晶瓶,温柔的笑着。
古怀吟沉吟了下,还是决定帮小少爷求个情,“掌柜的,周家。”
“我有分寸。”
周家这事是早把自己算进去了,那个老祖宗想死死不掉,借着与太子合作的机会,碰到自己这么个机缘,一群人倒是会编故事,如澜本就没想怎么样,横竖自己健健康康的立在这。
没过两日,送给周少爷,令彤带着他主子,身边跟着蹭吃蹭喝的年三等人。
如澜眼皮微抬,调侃说是自家种了梧桐。各种神兽都往里边扎堆。
等看见一个丑萌的银色神兽时,她觉得还是挺划算的,再看着他豆大的眼珠透漏的悲愤,瞬间开心了。
“令大哥,来,我敬你一杯。”
令彤不知缘由,还是喝了下去。
酒席散场,如澜用食指戳戳毛茸茸的神兽,他蹭的一下收起了自己的小肚子。
如澜坦然的笑着,在院子中等了片刻,月光照在其身上,整个兽变得圣洁起来,不到一炷香,院子里爆出如澜的惊天笑声。
正与家主畅谈的将军跑出院中,顺着如澜伸出的手指望过去,沐浴在阳光下,赤.裸着上身,脸颊微红,尴尬的捂着自己私.处的上官亭眼神忧郁的看着爆笑的如澜。
“内子顽劣,大人切莫见怪。”
如澜笑的眼泪飚了出来,被将军扛进去的时候,不忘冲着表情似便秘的上官亭竖起大拇指。
院子里赤.裸的人忧郁过后,旋即望着月光笑了起来,也罢,取笑这种事,来日方长。
十日后,文家老大的大喜,府里张灯结彩,挂满红色绸布,新娘子进门直通前厅的长廊也铺着一条长长的红布,很是喜庆。
两人拜堂时,如澜的衣袖被人扯了扯。扭头一看,真是喜上加喜。
“阿姐,京里的破事可算完了。”
如澜揉揉随云的脑袋,含笑的眸子对上一个小布丁,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还是安安打破的沉默。
“娘亲,爹爹找你呢。”
小布丁听见熟悉的声音,眼里变得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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