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姐坐在另一个房间的椅子上,看着玻璃后面床上躺着的房贝贝。
这是一个小的观察室,我们可以通过玻璃看到屋里的情况,但是屋里的人看到我们。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太一样。
“白姐,真的不用管吗?”我看着房贝贝所在的屋里台上的那面长镜子,里面有一个影子。
但是那影子不是台上任何一个机器的,而是一个人影。
是房贝贝的人影,或者说,是董梅的。
之前没在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我俩谁都没有看到,镜子里也没有。
可是当我们坐在观察室时候却出现了,而且她似乎能通过镜子也看到我们。
因为与其说是影子,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困在镜子里的人,她可以动,眼神一会看向船上躺着的房贝贝,一会看向我们,尤其是我。
胆子小一点的能疯掉吧,就算我有心里准备,还有白姐这半个大仙在这,依然感觉到心惊肉跳,好像她随时都有可能从镜子里出来一样。
“不用理会,咱俩有手串在,她不敢过来的。”白姐说道,她对自己的手串很有信心的样子。
有信心是有信心,可是一直被盯着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可是偏偏我还得不时的去房贝贝那里检查情况,防止意外发生。
白姐要代替我去,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让女人去做这件事,只得硬着头皮过去,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得过去一次。
奇怪的是,当我走入那个房间的时候,镜子里人影就不见了,可是我出来进入观察室的时候她还会出现。
反复两次,都是同样的情况。
白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看着一会吧,好了叫我,我有点扛不住了,我眯一会。”白姐靠在椅子上说道。
“好,你休息吧。”我点头回应,三个小时的时间,现在才过去一个小时。
在我第三次过去的时候,也就是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出现点问题。
就在我观察管子里流出的液体情况的时候,感觉后面有人盯着我,我以为是镜子里的人影又出现了。
可是我回头的时候,镜子里什么都没有。
“哗啦啦……”
我胳膊上带着的桃木手串上的绳忽然开了,珠子掉在了地上,同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肩膀疼了一下。
“怎么回事,手串断了?”
白姐出现在门口,一脸的惊慌。
我捡起地上的绳子,说道:“不是断了,是结开了。”
白姐拿过去看了一眼,脸色好了一些。
“还好,还好,如果是断了,咱俩就什么也不用干了。”
“如果断了那会怎样?”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白姐瞪了我一眼:“你说怎么样,等死呗,这手串是很强的法器,专门克制那些阴邪之物的,如果绳子断了说明手串不顶用了,就是姥姥亲自出现如果没有什么准备我估计都要坏事。”
白姐说着挺玄乎,不过我也知道她肯定不是故意在吓我。
珠子捡了起来,放在了白姐的手上。
“去观察室去串,那里光线强一点。”等我把掉在地上的珠子都捡起来后白姐说道,一共十八个珠子。
“不是串上就行了吗,还有什么说道?”我问道。
白姐点头:“当然有说道,到屋里说,这十八个珠子可不是普通的东西。”
跟着白姐进入了观察室,她把珠子放在了台子上。
“看到了吗,十八颗珠子,代表着十八层地狱,你仔细看,在每个珠子上的一头都有刻着图案,自己看。”白姐拿起一颗珠子。
她要不说,我真的没注意,因为图案不是覆盖整个珠子,而是只有很小的一部分。
“这是第一层拔舌地狱,叫做光就居。”
“这是第二层剪刀地狱,叫做居虚倅略。”
“这是第三层铁树地狱,叫做桑居都。”
“这是第四层地狱……”
“这是第五层……”
白姐很有耐心,一个一个给我介绍,在了解这些知识的同时我真是非常惊叹刻画之人的技艺,就那么一处地方,连小拇指肚的大小都没有,居然刻画的惟妙惟肖,而且力度刚刚好,非常的均匀。
她介绍完了,也把手串重新串了起来,让我戴上。
“白姐,桃木本身就是辟邪的,那这上面不是应该刻画着十八罗汉图吗,怎么是十八层地狱的图呢?”我问道,确实不太符合常理。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像以毒攻毒,十八层地狱是什么地方,是惩罚那些生前犯了错的人的地方,是直接执法机关。”白姐解释说。
不管是不是这回事吧,她说的好像确实有道理。
白姐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继续说道:“你听过十九层地狱吗?”
“十九层?这个还真没有。”
“我姥姥说的,第十九层地狱就是人间,不是有人间地狱这个词吗,你别以为这是一个普通的形容词,虽然我也不是很相信,但是我姥姥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他说人从一出生就是来还债的。”
关于地狱的话题就到这里了,可能也只有我们这样的人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兴致谈这种事情。
其实我是没有太大兴趣,如果不是遇到这些诡异的事情。
三个小时结束了,在我把管子抽出来之前房贝贝还睁着眼睛说没事。
可是当我把管子完全拿出来的时候,她突然失去了意识!
当时白姐也在场,赶紧给她做检查。
“没事呀,一切都正常,脏器也没有损伤,她怎么可能会昏迷?”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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