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本殿腹部剧痛?”慕子铭要不是麻药没退完,这会儿定是连拳头都捏起来了。
温九倾瞟了他的腹部,“手术前不是同殿下说过吗?肾脏病就要从肾脏入手治,太子殿下该不会是要术后算账吧?”
所以你便真敢给本殿开膛破肚?!
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敢在他身上动刀子!
慕子铭气的想动怒,可他确实感觉身子内脏好像没有以往痛苦,或许是因为麻药未退的缘故。
但腹部的刀伤却让他没法不怒。
术后刀口痛再正常不过了,哪怕再小的手术也都是避免不了的。
温九倾才没心情怜惜他呢,淡声道,“我为殿下治好了病,诊金是不是该付了?”
慕子铭要不是现在发不了脾气,就得被她这话气死。
“本殿的病当真好了?”慕子铭咬牙道。
“自然。”温九倾面不改色,语气自信又淡然道,“养好伤口便可痊愈。”
“可眼下尚未痊愈不是吗?”慕子铭沙哑的沉声道。
温九倾面色冷然的眯起眸子,渣男这是什么意思?
想赖账?
是她最近脾气太好了么?
一个个的都来讹她的医疗费?
当她是好心的泥菩萨呢?
我温九倾可不是开善堂的!
我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
“温公子不必一副本殿出尔反尔的模样,待本殿痊愈后,该你的本殿一分都不会少你。”
慕子铭微微勾了勾嘴角。
似乎为能拿捏住温九倾而高兴。
对付爱财之人,就得以钱财拿捏。
等到麻药全部退去,慕子铭就笑不出来了。
刀口痛的他翻不了身。
只能躺尸在床上。
“温公子,可有缓解镇痛的药?”慕子铭咬着牙问。
头上冷汗都痛下来了。
温九倾笑笑,“这是术后正常反应,都有这么一遭的,太子殿下堂堂七尺男儿,该不会连这点痛都忍不了吧?”
不付诊金,还想要止痛药?
想屁吃呢你?!
她都后悔把刀口给他处理的太好了,应该反复多缝两次,让他知道知道社会的险恶,出尔反尔是不对的。
慕子铭却叫她堵的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不去又下不来,还都有这么一遭的?
又不是生孩子,什么都有这么一遭的!
慕子铭知道他定是故意报复,不给他镇痛药。
当慕子铭终于能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脸色从阴沉的滴的出水变成了爆火暴怒。
“温倾!你竟在本殿肚皮上缝针?!”
温九倾翻了个白眼,“不缝针殿下是想看到自己的肚子肠子挂在外面吗?”
“.....”慕子铭差点没被他恶心的吐了。
脸色比暴风雨来临前夕还要阴沉。
“这么说.....本殿身上日后都要留下.....这道疤了?”慕子铭咬着牙根从牙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挤。
这是蛋白线,不会留疤。
话到嘴边,温九倾话音一转,“都说女为悦己者容,怎么太子殿下堂堂七尺男儿,也怕留疤吗?”
慕子铭:“.....”
他觉得他要被这人气死又气活。
男子汉大丈夫,身上留个疤无伤大雅,横竖不是在脸上这等明显处。
他气的是温倾竟敢嘲讽他,拿他当作女子比较!
简直岂有此理!
“殿下的伤口每日需换药,若是发炎了,就得再割开一次,然后重新缝合哦。”温九倾声音轻巧道。
故意膈应他。
慕子铭大概恨不得掐死这个敢在他面前嚣张的小男人!
换了别人,谁有这胆子,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出言不敬!
这小男人洋洋得意的语调真叫人牙痒痒。
等等.....
为什么是小男人?
慕子铭拧眉。
当然是因为他瘦弱!
就这幅身板,还好意思说堂堂七尺男儿?
本殿看你六尺都没有!
“是否等伤口愈合了,这线便能拆除了?”慕子铭忍着火气问。
慕子铭也不傻嘛,还知道要拆线呢?
“这线不用拆。”温九倾淡淡道。
“不拆?”慕子铭眉头皱的死紧,“不拆就任由它长在本殿血肉里?”
温九倾点头,“它会和殿下的血肉融为一体的。”
“.....”
信不信他现在就叫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温九倾认真的跟他说不用拆线,蛋白线长好了就自己没了。
可慕子铭却当他是在故意敷衍他,戏弄他!
“便由你来每日为本殿换药,若本殿这伤口长不好,不仅诊金你一分都拿不到,本殿还会唯你天医堂是问!”慕子铭冷哼。
“.....”
渣男又威胁她?
温九倾皮笑肉不笑,“殿下是我的病人,对每一个病人负责,是医者的职责。”
慕子铭高高在上的瞥他一眼,“你有此觉悟便好。”
“.....”渣男!
好容易从太子府脱身,又有碍眼的来挡她的路。
“公子可是天医堂的东家?我们夫人专程派我来接公子回去。”
车夫恭敬的对温九倾说道。
瞧着马车上挂着大大的‘温’字牌,温九倾冷笑,温家竟直接派马车来太子府门外堵她。
胆子倒是不小。
这有好几天了,温月初那张脸再不处理,就得烂透了。
温九倾大大方方的踏上马车,死到临头,江氏母女才知道识趣俩字怎么写。
一回到天医堂,便见江氏在诊厅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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