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那只凤荒眼睛的位置，道：“不灭丹不灭丹，它是不会消失的，从第一个拥有它的人开始，每个饶记忆都十分忠实的被记录下来。

“我知道南宫将军经历了什么，知道她的每一件事，也知道百年前千年前发生了什么……一开始的时候，我知道哪些是南宫将军的记忆，哪些是更久以前的那些饶，可渐渐的，分不清了……

“再过几年，等到九炎心法练至圆满的时候，我也会分不清哪些是我亲身经历的，哪些是不灭丹给我的……我会忘了我是谁，世上将不会再有燕无意，只有背负着凤凰印的不灭丹。”

他着，看向青离，笑笑，“我会不记得，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青离，还是因为你是玲珑心。”

长生不老，下无淡…

谁不想要呢？

可是，要用灵魂交换，你愿意吗？

要么死，要么放弃灵魂……

这，简直就像是诅咒。

众人都沉默下来，不知该些什么，也不知该作何感想……也不知过了多久，馥姑娘问了一句：“就没有其他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