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羡林挑了挑眉:“走吧小弟弟,我们去先生那,顺便跟你说说你的功课。”
沈知秋明白纪羡林指的是教他功夫的事,但他一句“小弟弟”喊出来,本来还有一点的感激之情荡然无存。
“别喊我小弟弟!”沈知秋暴躁地拍了他一下。
“是你说的不让叫小弟弟,我有什么办法?”纪羡林笑道。
“叫我知秋。”沈知秋气呼呼地说。
“知秋,你的功课需要他帮忙吗?我也可以帮你。”慕容严猝不及防地插了进来,他和纪羡林之间的默契让慕容严有些不舒服,总有一种局外人的感觉。
“啊不是的,是……别的事……”沈知秋说。
慕容严见状,便没有再追问,但心里的不快又加了一分。
“闲来无事,我也同去吧,昨天看了一下午知秋下棋,还没看够呢。”慕容严说。
三人一同来到先生的书房,先生早就摆开棋案等着他们了。
“学生来晚了,让先生等候多时了。”沈知秋上前见礼道。
“来来来,快和老夫再下几局。”先生急匆匆地拉着沈知秋坐到棋桌前。
一局摆开,沈知秋又开始琢磨着怎么巧妙地输掉了。
先生倒是毫不在乎,每一子都带着浓浓的“杀意”,不出意外的,沈知秋又“输”了。
“哈哈哈,你小子还是太急了,刚才这一步,你但凡多看一眼就不会下在这里。”先生开心地说。
“感谢先生赐教。先生,学生今天有些乏了,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如何?”沈知秋实在不想废脑细胞,干脆提议换个玩法。
“哦?那你说说看,是什么玩法?”先生赢了棋心情很好,抬头问道。
“是……我偶然听说的一种玩法,唤名‘五子棋’,黑白双方哪方率先五子连成一线哪方得胜。”沈知秋把现代的五子棋玩法详细地交给了在场的三人。
“这倒是有意思,只是这棋法上好像不如围棋多。”先生说道。
“这五子棋确实不如围棋有趣,但玩起来却有不同的趣味。
这五子棋也有棋谱,最常见的棋阵是‘田’字,y字……”y字一出口,沈知秋立刻闭了嘴,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古代压根没有英语。
索性其他人对五子棋并不熟悉,压根没注意沈知秋口中的新名词,饶有兴趣地听她讲着规则。
这三人都是聪明之人,虽是第一次接触五子棋,但几局下来,也摸索出了一套章法,甚至自己还创出几种棋阵,几人玩的兴致勃勃。
先生一直霸占着位置跟沈知秋对弈,一旁的纪羡林急了。
“先生略微歇息一下,让学生跟知秋下一局吧。”纪羡林说。
“哎哎哎你再等会,老夫还没下够呢!难得有这么好玩的玩法,让老夫再下一局,你去和慕容严下。”先生连推带搡地挤走了纪羡林。
纪羡林和慕容严对视一眼,谁都没动,眼巴巴地看着沈知秋,叹了口气。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先生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沈知秋心里有事,想提前回去收拾东西,免得露出破绽,不免脸上有些倦色。
这一切都被纪羡林看在眼里,他轻轻一笑,说:“天色不早了,学生和知秋小兄弟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正在兴头上的先生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哎呦你们急什么,还早呢!有什么事再等会也不迟!”
“先生,是有关我们府里的事,可耽误不得啊……”纪羡林面露难色地说,“您可以和慕容公子下。”
虽然进了学堂就是先生最大,不分家事,可沈知秋和纪羡林这二位的名头实在是太大,又算是亲家,再说他们也没有对先生有任何不敬,先生也不好阻拦,只好挥挥手放他们去了。
“哎哎哎!慕容严你留下,陪我下棋!”先生一把拉住了企图趁机溜走的慕容严。
“先生,我今天也……”慕容严试图推脱。
“你有什么事?不行,今天你必须陪我下五子棋!”先生不由分说拉着慕容严坐下,假装没看见他的苦瓜脸。
沈知秋默默在心里同情了慕容严三秒,然后迅速跟着纪羡林溜之大吉。
“你这五子棋的玩法倒是新奇,是谁教你的?”路上,纪羡林问道。
“我……自己发明的。”沈知秋硬着头皮说。
“是吗?这棋看似简单,实际玩法套路颇多,都是你发明的?”纪羡林问。
“也不全是吧……有时候我交给别人,他们也能琢磨出棋阵来。”沈知秋说瞎话不打草稿。
纪羡林一笑:“那还蛮厉害的。”
“你不相信啊?那我告诉你,我小时候出去爬山,不小心摔下悬崖,悬崖下有个山洞,捡到了一本秘籍。”沈知秋笑道。
“这秘籍不教武功,倒教起棋艺来,还真是罕见。”纪羡林也笑了。
“或者再换种说法,我小时去森林玩不慎迷了路,误闯到一间小木屋,里面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救了我,还教我下了五子棋。”沈知秋胳膊在胸前一抱,随口说道。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别的说法,能编出多少故事来。”纪羡林轻弹了一下沈知秋的额头。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你要怎么教我?”沈知秋问道。
“这种东西肯定不是一天练成的,我给你写了本武功秘籍,你回去看看,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你森林小木屋的师傅教的好。”纪羡林打趣道。
沈知秋白了他一眼,接过书。
“全是你自己写的?”沈知秋掂了掂,相当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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