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他确实心绪有些不定,纪羡林也有一些放心不下,将他扶进了屋子,让他安心睡下。
直到天亮的时候。
他害怕自己再不动身离开,会被沈家的人发现才走。
走的时候还算算确定沈知秋是真的睡的实了。
回了自己居住的小院子。
就看到同样和自己刚刚回来的阿渊。
他也并未说什么。
当时虽是拉着他一起为皇帝做事,但也从来都没有限制他们二人之间的活动范围。
出去见人只要不被人发现,姿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不知他会和突然之间冒险去见了公主。
就在他要和阿渊擦肩而过的时候,却被阿渊叫住了。
“他没事吧??”
听着他的话,纪羡林感觉到十分奇怪,这个人表面上可是从未对过任何人关心。
更何况他和沈知秋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来往,怎么会突然之间对沈知秋的事情好奇。
“公主跟我说了昨日的事,他…没事吧??”
终究是一个小女孩,并非像他们这些男人一般。
纪羡林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没见过,有一些做了噩梦罢了,我哄一哄他也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纪羡林谢过阿渊的担心。
他知道这也只不过是公主,拜托他想问一问沈知秋的近况罢了。
“公主那边…你若是想看,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要记得,莫要漏了自己的行踪,省得让别人察觉了你我二人之间这么长时间做的事情,破坏了计划。”
逐渐已经是紧要关头临门一脚了,他绝不能因为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问题而发生这样大的失误。
阿渊也答应了,他绝不会因为自己心中的情绪而让整件事情崩盘。
纪羡林也只是陪了沈知秋几日后来便没再去过。
沈知秋一开始还有些落差,但是后来他也明白纪羡林有他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自是不能一直陪伴自己。
时间也没有过几日。
但这段时间沈知秋演谁都不见,总是在书房,一坐便是一下午。
直到那一日午后,外头吵吵嚷嚷的让沈知秋心烦,便随便问了一句,为何。
“越家没了,整个家族,无一生还。”
越家?
皇上之前不是答应了他们会平安无疑的离开京都吗?
“怎么会这样??”
“听说是在山口处遇到了山匪,一家子的人全都被抹了脖子,唯一带出去的那点财产也全都进了山匪的肚子里。”
山匪?
沈知秋总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一些奇怪的地方,他连忙跑去了越家。
因为之前就已经出了事的缘故,如今也算是门庭冷清。
他站在越家门口之时,也就看见一个要入土了的老人,和挂着的几条白绫。
老人慢吞吞的走到他面前,瞧了他两眼说道。
“公子哥这是来作甚?难不成是我家公子生前的好友??”
他朝着这个人面生,一时也咬不准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越家…再怎么说也是个大家族,如今竟是满家无一生,还难不成就没有昔日的好友来祭奠一番吗?”
就算真的是一个家族的毁灭,但也总会有昔日的好友帮忙收敛才是。
“我家小姐和姑爷在世的时候,就与外头的人没有什么太多的来往,后来被撸了皇上的身份,自然是没有几个人还愿意与我们来往,如今这满家子也没剩下几个人,这是更不愿意了。”
这区区半旬,他这偌大个家族,如今却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
除了几个远房在老家的亲戚没有遭殃以外,这些年月里一直活在京都的人,几乎皆以丧命。
整个越家,嫡脉可一个人都没有了。
曾经如此繁华的一个家族,如今却落得支离破碎的结果。
“我是齐淮的好友,之前也来这里找过他,不知道你还是否记得我,前些日子我在外地,如今回来便听到了他的死讯,便特意来瞧瞧他。”
“果真是少爷的好友,我家少爷死的可真冤,他不过是想求的沈家小姐的原谅,却不知道怎么着就将命放在了外头。”
他的尸骨被人挂在门上之时,当时大家都失了魂,一下子只想到逃命,却万万都忘记了,为自家的少爷寻个公平。
但是瞧着。自家小姐的表情,应是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谁人可为?
既然当时没有追寻最后的结果,那么他们这些当下人的也绝不敢私自去调查这些,只好让自己家的少爷死的不渊不明。
“他之前还同我说,一定要取得沈家小姐,这样他此生便无憾了。”
“是啊,少爷还说他与沈家小姐是天作之合,还等着给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发喜糖,却没想到本是好好的人出去一趟回来就没了。”
那管家一面子把他引去了正厅,一面跟他说着话。
沈知秋走到了里头,院子里面也停了很多尸首,屋子里头放的正是越家大小姐的尸体。
不过这些棺材瞧着好像有些不太够。
管家好像也看到了他,紧皱的眉头便解释道。
“家里头的人不是出了事…我这生前也受了这家的大恩,便想着帮他们收敛尸首,但是,那么多,我一个人也收不了,隔天再去的时候,有许多尸体都被狼狗分食,我也只能够尽量绑下了几个,就都安排在院里了。”
沈知秋点了点头,像模像样的插了个烟,行了礼。
又转过头去对管家说。
“事情已然发生了,人也都去了,你也不必太过于伤心,这世道有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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