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公安局这边的办公室里,几名办案警察正在做案情分析会,主持会议的是老警官郝军,他在听完案情陈述之后,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然后笔一放,下了决心。
“布控林二虎!”郝军厉说道,这位几十年从业的老刑警带着军人特有的气质,沉着而内敛,干净而利索,两条浓重的眉毛彰显着他时刻准备上战场的勇气。
一旁的肖帅和刘铁军应声,即刻做好出发的准备。这个刘铁军比肖帅大六岁七岁上下,五官端正,快三十岁的大小伙,别看他长得高大魁梧,结实得像钢桩铁柱,闹的笑话还挺多。
据说有一次刘铁军值班,家里没人,就把孩子就带到单位来了。小孩淘气,右手上被单位大院的铁皮扎了个口子,血哗哗的流。
正好赶上高法医也值班,刑警刘铁军直接把孩子领到法医室这来了。
高法医上本科的的时候也是学临床的,单位工具也齐全,按说这都不是事儿。但是让一个法医给孩子缝针……
这事情怎的都感觉有点别扭……
但是刘铁军倒是很淡定,老高也就没说什么,简单的消毒后,给孩子打了3针利多卡因,很快就搞定了伤口——毕竟也就4针而已,然后叮嘱他去给孩子打破伤风疫苗。
刘铁军也挺上心,立刻留给老婆打电话,让老婆明天带着孩子去打针……
一个小时后,孩子她妈来了……当看到孩子手上的纱布,然后得知这居然是法医缝的伤口后,很礼貌的把老高请出了办公室。
还没等高法医出去,就看到他老婆抄起钳子就照着刘铁军打了过去,一向英勇无畏的刑警刘铁军吓得夺门而逃……
接下来的至少5分钟里,他老婆一直在抡起手头的一切投掷武器,在大院里追着刘铁军往死里打。
嗯……那天刘铁军受的伤比他儿子重多了。
后来这件事成了警队一个笑话,肖帅还告诉了刘雷雷,刘雷雷每次见到刘铁军都会忍不住笑出来。不过在办案时候刘铁军绝不含糊,带上对讲机和车钥匙与肖帅和郝军队长几个警员一起出发了,一载重汽车装着沉重的钢条隔离间如箭离弦,急速如飞。
没有鸣笛,没有挂警牌,大家穿着便衣,一切都在默默的进行着,车开到一个城郊向连的地方,过了这个地方便是离城的高速路出口,这个城中村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聻河景色的。以逼仄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
郝队长转头对几个警员说:“根据王小燕的线索,林二虎今天会和一个叫阿生的人在这里做交易,一套东晋年代的玉雕九字真言手印,九字就是现今所说的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是古代道家和兵家盛行的秘术手印。”
“玉雕手印是国家明令禁止的种类,石造像,青铜器,这类器皿文物无论拍卖和私下交易,都是不允许的!没想到堕楼案还牵引出背后一个文物倒卖大案”其中一个警员说。
刘铁军说“这聻巷一带都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破城里聚居着的都是走投无路,或拥有见不得光的过去的人,宛如一个地下城,白天酒馆当铺做生意,晚上盗墓贼到这里销赃做买卖,环境复杂的很,大家要高度警惕”
肖帅说:“看来证券公司的堕楼案子真凶还另有其人啊,根据死者衣服上提取的男性潜伏纹看,手掌宽厚肥大,应该是个中年男性,两个箕形纹路,两个弧形纹和一个斗形纹,王小燕说死者在说到男朋友的时候情绪比较反常。”
“那个王小燕跟林二虎交往了一年多,以前在洗脚城认识,后来嫌洗脚脏,又学了手艺去美容院做spa,这个林二虎为了控制她教唆她吸毒,先送进戒毒所吧”郝队长说。
“呃,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审问了他们全公司的人都说死者是单身女子,没见过与任何人男人有交往,每天加班到晚上才离开,交际圈也比较简单看来,得尽快找出这个神秘的男朋友来审问!”肖帅若有所思说到。
杂志社里,刘雷雷眼皮一直跳,或许是情侣之间有着某种心灵感应。
白洛灵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在网上查看关于次声波的信息,李小兰则坐在后边的位子上给自己新买的一盆吊兰浇水。
白洛灵问刘雷雷:“小雷,你们这个专业挺特别的,上学的时候也会有一些好玩的事吗?”
刘雷雷笑着学样说:“学长学姐好,我是法医学的新生,请问解剖课的尸体是自己带还是学校发啊?”
“自己带不怎么新鲜,学校发的质量又不好,我们一般都是现杀,有关系好的同学也可以互相解刨”刘雷雷又学着学姐回答。
刘雷雷笑着吐了个舌头,继续说自己之前的经历,记得还有一次去实习,搭档的是干了法医一辈子的老高,还有干了一辈子法医的老贾,但是他们对于必要的防护已经不是太在意了。
一天老贾和当时的刘雷雷做尸体检查。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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