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悲伤到达一定水平,就连空气都会受到影响。
骆琛心里憋闷的紧,故意贱兮兮的说:
“师傅,城里小官倌的男子样貌都不错,要不给您找十个来?”
南烟,南幽一愣,随即后者眉毛一挑道:
“你存着钱来孝敬师傅了?”
骆琛当即变了脸色,捂住自己的荷包,
“不……不是天女请客吗?”
南烟转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她什么都没听见。
南幽看了眼骆琛的荷包,摸摸下巴道:
“五个就行,先打打牙祭!”
骆琛绝望道:
“师傅,一个就一千两,徒弟哪有那么多钱!”
“行,那就先带来一个!”
骆琛感觉自己上当了,自己辛苦一年也才攒了不过两千两,其中八百两还是南烟给她分的赃款!
这天家的人,要么抠,要么黑!他这是什么命啊!!!!
奈何这两个都是他惹不起的女人,于是哭丧着脸给了南幽一千两银票,就借口离开,去‘疗伤’了。
南幽美滋滋的要将银票收进怀里,却被南烟一把夺过去,让染香换了张五百两的。
“见面分一半,感情更牢固!”
南幽只觉眼角抽抽的厉害,突然有点心疼骆琛。
南烟趁热打铁,召了众臣进宫。
霜云殿
南幽站在南烟下首,难得一脸正色。
但到底是天家子嗣,往那一站,气势便出来了,让人不由心生敬意。
“诸位,本宫打算……出去玩几个月。”
南烟的话说完,本以为群臣又得激昂一回,没想到这次大家格外的……淡定。
确切的说是傻眼了,这天女一出接一出,她们是直接吓蒙了。
哪国君主出宫不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您哪来的勇气,理直气壮的说出去玩?
湘荀想了半天:
“天女,巡国劳民伤财,您身体还未痊愈,臣以为此时来日方长。”
就是放着放着,被遗忘在脑后呗!
“臣等复议!”
南烟真把湘荀佩服个五体投地,这么混的话,她都能给圆回来。
可是南烟并不给面子,
“轻车简从才玩的尽兴,放心,本宫不乱花钱。”
湘荀直接被噎住,问题的关键是花钱吗?!
南幽使劲儿掐了自己一把,才没笑出声。
丞相崇清,年迈七旬,虽和大螽斯在青丘被誉为天女的左右‘护法’,却一直少言寡语,几乎是被人忽视是存在。
而这次,她却突然开口,
“天女,您刚继位,又赶置年关,想必各国都会派使臣来庆贺,现在出宫,怕是不合适。”
湘荀听到崇清的声音,感觉眼泪都快出来了,终于,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南烟看了眼这个瘦小却精干的身影道:
“不慌,本宫还是个孩子,疏忽一些谁还能拿这个做文章不成?”
崇清嘴角抽了抽,
哪家孩子这么不听大人劝的!
“放心,本宫让姨母在宫里守着,政事大螽斯和丞相不好做主的,送折子给本宫就是了。”
南幽适时的清了清嗓子,
“各位大臣可还记得本公主?”
湘荀愣了愣,天女和自己的三个姨母貌似关系都不是很熟络啊。
随即反应过来,心想难怪那么眼熟,这不是……
“南幽……公主?”
南卉继位后为其它几个姐妹分别赐了府邸和爵位,而南幽因为失踪,所以什么都没有,因此,湘荀想了半天,只能还是称呼她为公主。
“大螽斯好眼力,你家长女现在可好,记得小时候,我……不小心烧了她头发。”
湘荀忍不住嗔了南幽一眼,
“公主您确定是不小心?”
南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年少无知,年少无知嘛!”
湘荀气急反笑,眼眶不禁湿了。
仿佛南卉还在,仿佛她还年轻。
崇清心里自然也是欣喜的,可眼下重要事情是这个吗?
“天女,南幽……公主离宫已久,怕是难以服众。”
南烟早就知道这个‘隐形人’崇清才是整个朝堂最不好对付的人,
“丞相误会了,姨母不需要服众,她只要呆在宫里就行。”
崇清这次有点蒙了。
南烟好脾气的解释。
“如果来了使臣,姨母要帮我这个处事不周的天女处理人情啊。”
崇清一窒,她还真是没理由反驳!
湘荀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差点被南幽的出现,将眼前的‘大事’耽误了,一咬牙道:
“天女,天选那晚关于刺杀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您出巡岂不是将自己送入虎口?”
被湘荀‘坑’了大臣,此时也顾不上记恨她,毕竟天女的安危再重要不过,只希望能把这个‘倔强’的天女吓住。
南烟瘪了瘪嘴,
“在凤宫里都能被算计,本宫反倒觉得宫外安一些。”
看到众臣一脸的尴尬,南烟继续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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