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币一开始出现,不过是商品交换的产物,作为等价物在交易中流通,它的出现是晚于商品的。.
谁能想到,经过一两千年时间,作为媒介的货币,竟然地位无限度拔高。
金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在巨大的诱惑面前,很少有人能不为所动。
马克思说过,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被绞死的危险。
资本的利润尚且如此,那么面对意外之财呢。
一提到五六百万遗产,有些人眼睛一亮,喘气也变粗了,神情变得不自然起来。
这些人是什么想法,沈扬如何不明白。
他们不过就是亲戚罢了,平时倒没什么,可是现在不比平常,一个个都活跃起来了。身为沈扬的长辈,他们心安理得使用这些遗产,似乎是天经地义的。
或许一开始,只是因为周转不开想要借用,等到日后,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劣根性由此可见一斑。
圣经上说,贪婪是人类最大的原罪,这句话说得果然不错。或许他们人性本善,但是面对着一意外之财,很难无动于衷。是的,如果原主人妈妈在世的话,这些事都不会有,然而现在。
他们打着各种各样的旗号,美其名曰沈扬年轻不懂事,还是交给大人帮他照看,过去那一周中,沈扬听到许多类似的话。
其实这根本没什么,若是沈扬有豁出去的勇气,直接跟他们摊牌强硬拒绝就是了,他们又不可能来抢,法院也不会把遗产分给他们。
然而那时最坏的结局,如果可能的话,沈扬不想把关系闹得很僵。..但是如果欺人太甚,沈扬不介意丢弃他这个亲戚。
相信在座的人里面,还是有知书识礼,还是有是非分明的人在,但就算是逼宫,就算众叛亲离又如何,沈扬从来不靠他活。
所有人都在盯着沈扬,看着他如何开口的时候,突然有人说话了,一副为沈扬着想的样子。
“天天还小,这么大一摊子事让他处理,他怎么会安置妥当,我看要不如大家帮帮忙。”说话的这一位,是一个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沈扬知道她,她是原主人的大姑,是原主人爸爸的姐姐,在兄弟姐妹当中说话还算有分量。她家庭状况比较好,老公是一名公务员,儿子也参加工作了。
自她说出这句话后,沈扬看到有些人点点头,显然很赞同她说的话。帮忙,沈扬就呵呵了,帮着帮着就成了别人的,他们或许有一点好意,但是心里怎么想的没人能知道。
这间屋子很大,原主人父系亲属有五位,母系亲属也有五位,很平均。屋子里还有他们的妻子或者丈夫,十多个长辈长辈站在沈扬面前。
沈扬看着他们,看着有些人说着悄悄话,有些人拉扯着在比划,还有些人沉默着,其中很多人颇为意动。
就像俄罗斯总统普*京说的那样,俄罗斯虽然很大,但没有一寸土地多余的。对这些亲戚来说,他们或许都很有钱,但没有人嫌钱多余。
就算是不能明目张胆的侵吞,不能直接据为己有,可是流动资金谁会不需要,谁不需要周转。
这算是比较无耻的,打着帮沈扬处理的旗号,但是若是借口进入股市蒸发了,沈扬又如何知道。
“天天,你看你堂哥最近要创业,我们家拿不出多余的闲钱了,你看能不能周转一下,等以后公司状况好了马上就还。”
沈扬又扭头看着她,她是原主人大伯的老婆,她口中的堂哥沈扬没见过,那七天原主人母亲治丧并没有来。
他是有多忙才不来,既然有求于人为何不情真意切呢。嗯,她还算要点脸,不像刚才原主人大姑。
她说话的时候,原主人大伯就很意动,但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真是虚伪的家伙,他不想开口就让女人出头。
沈扬忽然发现,刚才比较意动的,都是原主人父系亲属,母系亲属反而没有开口。他们不仅站得泾渭分明,就连身上穿的也不大一样。
原主人父系亲属都比较富裕,穿着比较光鲜亮丽,而母系亲属倒有些贫寒,穿着都比较朴素。
沈扬忽然明白什么。
那几天里,在原主人母亲出事后,原主人舅舅姨娘们纷纷到来,虽说操持治丧事务的是原主人伯伯叔叔,可是这些舅舅都没少出力。
沈扬看得清楚,说到亲疏,还是原主人舅舅姨娘比较近。这可以理解,因为原主人爸爸很早就走了,兄弟之情都变淡了,原主人母亲如何在家里立足,肯定是受到舅舅姨娘们的帮衬。
之前的事沈扬并不清楚,不过可以猜到,在十多年的生活中,原主人母亲没少和伯伯叔叔们闹别扭,龌龊肯定非常多。
相比较之下,没有参与这些麻烦事的舅舅姨娘们,原主人和他们的关系单纯得多,他们都比较纯朴。
原主人父系亲属眼巴巴看着沈扬,杂七杂八地说着家里的困难,一旁的母系亲属则安静地多,这令沈扬得到一丝安慰,这个世界还是存在美好的。
原主人家里颇为富裕,其实并不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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