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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并非对历史有多少了解,并不知道以前有多少女子受到过这样的连累,但是自己知道,白芷是无辜的,白家亦是无辜的,自己如果就此放掉,再不去管,可能自己的日子还是这样,但是午夜梦回,自己是不是能够问心无愧?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自己不去管,就别说怕不怕午夜梦回的凤咏了,自己这个假凤咏,都心中有愧啊。

“国那么多官妓楼子,有那么多官妓,她们难道都是有罪的嘛?那照你这么说,那你应该去解救国的楼子了?白家之事,若不是白家人参与党争,怎么会被扣上这样的帽子?你现在去帮了白家,救了白芷,圣上自然是知道真相,不能拿我们怎么样,可是那些人呢?朝中的势力呢?难道,你是要我们整个王府,以后在朝堂之上,如履薄冰,寸步难行吗?”凤王爷说罢,深深叹了一口气,拿起酒壶,直接打开壶盖,猛灌了一大口酒,久久没有说话。

凤咏看到凤王爷这样,抓住凤王爷的肩膀,目光直视凤王爷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有我一日,定保王府一世荣华。”

凤王爷看着眼前的凤咏,心中疑惑更甚,若是之前那个孩子,不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就算说出来,自己也就当那孩子是开玩笑,但是眼前这个孩子说的,自己竟然有些相信。

凤王爷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孩子,从小就不思朝堂之事,也不曾醉心于孔孟之道。所有之事,都只是差不多就行,没有别的想法。自己多次训斥,没有丝毫成效,才放弃了这个孩子。

可是如今,凤王爷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这个孩子并非是对那些事情无所追求,只是过度沉迷于白芷,不在意其他的事情罢了。如今白芷出事,这孩子就像一夜长大,成熟得让自己难以想象。

凤王爷没有说什么,叹了口气,挥挥手,说道:“回去休息吧。”

凤咏看到凤王爷这样,也没有说什么,行了个礼,带着小齐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看到凤王爷这样,凤咏心中也不好受,其实,凤王爷不过是想保住王府罢了。凤王爷虽然是王爷,却不是什么王室贵族,靠自己在战场拼杀,才得满门富贵。可以想见,平日在朝堂之上,曾经在叱咤风云的将军,是如何小心谨慎。现在自己所做之事,不止白费了这么多年的努力,还将凤王府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王爷如此发怒,情有可原。

刚刚出院子,小齐的声音就响起了:“咏少爷,小的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凤咏一听这话,笑了,说道:“当不当说你也开口了,说罢。”

小齐一听这话,小心说道:“我觉得,咏少爷今日,与往日十分不同。”

凤咏若是之前听这话,心中还会有些紧张,但是从刚刚知道,真正的凤咏和自己早就死了之后,也不再多想什么了,不同又如何,自己还有别的办法吗?只能做好自己认为的凤咏,就可以了。

凤咏一听这话,连忙结果话茬,说道:“简直判若两人?”

小齐一听这话,不住地点头。

凤咏一看小齐这和捣蒜一样的表情,笑了,说道:“软弱不能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说罢,凤咏转身向自己的院子走去,没有再说什么。

等到凤咏准备进屋了,转身对跟在后面的小齐说道:“你去打听一下,明日四皇子殿下在哪里,明日我们去找他。”

说罢,凤咏转身关上了门,躺到了床上。

凤咏心里想着,四皇子曾经那样拒绝过自己,但是为什么,才过这一段时间,这就愿意帮自己了呢?按照小齐说的,四皇子并不受宠,也不参与党争,平日里悠闲惯了,还平易近人,就这样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拿到易广兴受贿的证据呢?

越想这些,凤咏越觉得,这四皇子并不简单。

明日见四皇子,是肯定要的了,就算不干别的,道谢也是要的。

这时候,凤咏想到了自己体内的系统,心想,系统应该有四皇子的资料才对,提前做好资料收集,总是不会错的。

凤咏连忙心中默念,查询四皇子资料。

“魏华清,大魏王朝国君魏允浓第四子。庶出,其母为惠妃伊力氏清幽。因魏允浓不喜,所以位分极低,至今二十四岁,尚未封亲王。无上朝议政之权,也未娶妻。平日里多在茶楼听书对诗,为人平易近人,没有架子,深受百姓喜爱。因魏允浓不喜,所以朝中大臣也瞧不起魏华清,除了大型活动,不曾见魏华清出现在宫中。”

凤咏一看四皇子的资料,心中疑惑,若四皇子如此不受宠,为何那日会有人行刺呢?四皇子这般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行刺了又有什么用呢?无非就是栽赃嫁祸。这样的话,未免也太笨了一些。

虽然魏允浓并不喜欢这个儿子,也不代表这个孩子被杀了会没事啊。要是下令彻查,不一定自己就能身而退,与其冒这样大的风险,为何不行别的计策呢?

而且那魏华清和自己说的,好像平日里也有过刺杀,还不止一次,这样的话,自己的提醒并没别的作用,更不用说因此帮助自己了。那为什么今日魏华清会给自己送来这个证据呢?

难道,今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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