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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刘妈妈,你可愿意,和我离开这里?”
“离开?去哪里?”刘妈妈吓了一跳。
“去哪里都好,但却不能在这里。”她不喜欢麻烦,哪怕前身心中渴望,能够重新被认可,但这礼府,虽然人不多,但却是过于复杂,继续在此,对她来说并无一点好处。
“小牙子,你真想离开这里,可是,王妃她……王妃她,其实一直念着你的。”刘妈妈见她似乎心意已决,不由犹犹豫豫的说了起来。
原来当初,礼苏,她本不该在活下的,是她娘亲,跪在地上声声乞求,又自愿待在祠堂之中,每日吃斋念佛,为儿女祈福,分担了部分的祸端,才让她能够活下来,而这些年之中,她虽然关切着礼止,却也从未忘记过她。
礼苏听完不由沉默,倒是不知,中间还有这么一段。
“算了,离开的事情,以后再说,刘妈妈,现在,给你治病要紧。”礼苏不再去想,开口说道。
“小牙子,都说了,老奴没什么大碍,你不必担忧的。”刘妈妈又是欢喜又不愿麻烦人。
“是,你没什么事,但你也相信小牙子一次,可好?”
“嗯,不过小牙子,你什么时候会医的?”
礼苏沉默一下,道:“我没事之时会看一下书,也就学了些。”
曾经前身也是个好学之人,总是会想方设法搜集一些书籍来看。
“这样。”刘妈妈也没有怀疑。
做好准备之后,礼苏给刘妈妈喂了个药,使得她昏迷过去,就开始忙活起来。
一个人做一场手术,对于别人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但礼苏却是早已经习惯。
两个时辰后,她已经将囊肿从她的脑中切除,开始缝合,完成之后,她拿过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汗水,正出门将血水倒掉,那扇破门忽的被人从外面打开。
礼苏看着几人径直朝着她而来,那模样,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你们想干嘛?”她警惕道,手中不动声色的握着东西。
“老王妃要见你。”为首的人冷冷道。
见她?礼苏想了下,并没有摸清楚她的想法,但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根本无法与整个礼府作对,也就点了点头,顺从的跟着走出去,也就没有注意到后面人的眼神。
到了老王妃的院子,并不是上次所在的前院,而是在一比较隐蔽晦暗的偏厅,刚到门口,她略微犹豫了下,就被人推了进去。
她故作踉跄了几下,站稳身体后,才朝着前面看去。
只见老王妃坐在前面的高坐之上,两边立了嬷嬷和伺候的丫鬟,倒是有种三堂候审的威严之感,气氛很是冷凝。
老王妃垂着眼帘很是冷漠的看着她,眼里面的厌恶和反感,实在是刺眼。
“不知老王妃如此阵仗,让我而来,所为何事?”她不说,那她说吧,她可没有兴趣和她一直在此打哑谜。
老王妃没有回答她,只是递了一个眼神给旁边的人,随后就有两个彪胖的婆子朝着她走了过来,不由分手的一手扯住了她,手朝着她头上的纱帽和面纱而去,她想要反抗,却还是松了手,任由着她们将面纱给扯了下来。
她的脸露了出来,使得周围的人都看着她,尤其是那老王妃,看着她的脸时有瞬间的恍然,随后冷冷一笑。
“果然,是个不安生克人的。”
礼苏知道,她早就怀疑之前她对付孟柔儿的手段,只是碍于没有抓到她的把柄,或者,还因其他的一些原因才没有说什么,但如今,却又不知为何。
“老王妃,有话直说就好。”
老王妃眯了眯眼,透着凌厉之光,随后却又缓和了许多:“你应该知道,你的身份了吧?”
她没有说话,老王妃却是又道:“只是,王府本不该有你这么个人,本王妃实在后悔,当初,一时的心慈手软,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祸端了。”
礼苏眉头一拧,忽的脑袋中想起礼止出事一事,顿时想到,这老王妃该不会是把这事怪罪到她的身上来了吧?
果然,接下来她就印证了她的话。
老王妃重重的将拐杖在地上一巧,随后朝着她走了过来,目光凌厉而痛恨的看着她,甚至是一棍子直接就敲在了她的肩膀上。
“本王妃记得警告过你,不允许你和止儿有丝毫的接触,不要抱有不现实的期望,你安分的做一个隐形人,那么本王妃或许会容忍你,而现在,你实在是该死。”
礼苏被一棍敲得倒吸了一口气,但奈何旁边有人压着她,她也不能过多的暴露,咬了咬牙齿,淡定说道:“老王妃,你这话,我并不能理解,毕竟,这十几年之内,从不是我在惹事,是她们,以我为乐,想要欺辱我,你应该看得到才是。”
“那又如何?你本不该存活,能活着,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可你,却并不知道感恩。”老王妃理所当然又厌恶痛恨的看着她。
听着这样的话,礼苏都快怀疑自己的世界观有错,这世上,竟然会有这般无耻又不讲理的人?而她,还是曾经上过战场的女英雄,实在是不可思议。
“看来我无法和老王妃达成共识了,所以,老王妃不妨直接说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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