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9月29日?星期二?晴
这几天都是百无聊赖的,什么都不想干,书也不想看,基本功练习也懒得练。有时还伤心哭泣,有时又愤怨填膺。这几天我似乎一直由失控的情绪操纵着。过往的不快,那些深埋心间的痛总是不经意间跑出,我好容易松散的思维,我好容易脱了工作羁绊的身体,又无奈去追赶它,把它再次囚禁在心牢。我兀自只看眼前,对从前选择性遗忘。今天稍微好些,也许是昨晚到教堂唱唱圣歌,感受感受教堂肃穆气氛的缘故,心里澄净了不少。
昨天上午磨蹭到11点,拿着洗好的老妈的一件呢子上衣,还有我的保健本、豆浆机便出了门。到了保健院,医生检查了一下,宫高依旧是33厘米,腹围98.5厘米,长了0.5厘米。血压148,平时是146,体重由上星期的63公斤飙升到65公斤,一星期长了4斤,长得太快了!一星期长0.5公斤应是正常的,而我却是两公斤,吃得太多了!
到了妈妈那里,弟弟做了一大锅鸡肉冬瓜菜,配馍吃。我吃了一大碗,其实来时刚在家吃了一碗红薯稀饭。吃完饭便又到盛隆超市看书,回来磨了一大锅豆浆,买了7块钱的黄豆,黑豆,晚饭是豆浆和包子。老妈只喝了碗豆浆,吃完饭我们到教堂去了。路上老妈又买了两个萝卜馅儿包子,我们各吃了一个。
今晚祷告完后,人们给病中的姊妹兄弟祈祷,我们祈愿天父保佑人间少病少灾。回来路上老妈买了两小碗拉面,很久没吃了,有点想念。和妈妈一路聊着走着,月份大了,走路好累,回到店里早早睡了。
这两天下身的骨部痛得厉害了,不能翻身,不能猛地站起来,初起时要弯腰并一步步挪着走。已有多天因牙疼没吃“福施福”了,可能与缺钙有关。
早餐是豆浆油条,老爸依旧拎来了红薯米饭。他和老妈只吃馍蘸蒜汁,不吃油条。吃完饭,我拿些昨天买的豆子以及白糖、豆浆机便回家了。
到家便开始榨萝卜条,一个萝卜切那么多小条条,我担心自己要榨一天,不知不觉竟磨完了。小小的豆浆机,确切应叫果汁机。是在北京的早市上买的,手动的,十元钱一个。
吃了福施福,喝了杯萝卜汁,吃了个月饼,写这些东西。吃过的东西开始迷醉我的神经,困意愈浓,有些写不下去了。睡吧!午觉。
大概11:30睡的午觉,12:30醒来,喝点萝卜汁,下去看到老爸正打呼噜,本想让他割点肉,买点饺子皮,便作罢了。总觉得没睡好,继续睡,醒来还觉困,还睡,睡至三四点才起来。
老爸已走了,我想干脆自己出去买吧,让老爸晚上回来就能吃上饺子。到大山路割了点肉,又买了饺子皮儿,还有一盒十三香。想到馅儿少若正包着兄弟媳妇回来了没她的不好看,我赶紧拿到楼上做。做好后给老爸盛了一饭盒,第2锅端给了弟媳,第三锅自己吃。馅里面放盐和十三香多了,有点苦。但因买的是肥肉,香还是香。天依旧热,坐在门外吃完饺子,拿扇子扇凉。
打了一个小时字,想到下午做饺子时,不时有苍蝇飞来飞去,我找出在北京买的蓝色纱门帘,又接了块白纱布,因门上边也需要遮挡。缝好后,只等明天钉钉子了,便洗脸洗澡,完后便来回走。这个月要多走动了,为了生时能顺利。走着走着竟走出困意来了,索性睡去。
9月30号??星期三?晴?八月初十二
大概7点多起床,按完脸,没练功。这两天坐起来太困难,不敢在床上多动。下床练会儿身体,敷脸,练字。
背《采桑子》和《诉衷情》,欧阳修词,欧阳修又号“六一居士”。居士是其晚年信佛之故。何谓“六一”呢?一老翁,一千卷金石遗文,一万卷藏书,一张琴,一把棋,一壶酒,悠然自得,故号“六一居士”,欧阳修的晚年生活真是悠闲、淡泊、雅致啊。
背完后下去吃饭,吃完饭后榨萝卜汁,准备今晚让老妈他们也吃顿饺子。榨好汁,把被子晒了,门帘钉上,桌子擦了,把拖鞋也刷了。一切完毕坐下来写这些东西。
门帘挂上后,屋里顿有一种清凉的感觉,蝇子被消灭得差不多了,再不飞来飞去扰人心绪。
下午四五点钟到老妈那儿去,我想把榨萝卜之后的萝卜渣作饺子馅给老妈做饺子吃。买了点肉和饺子皮儿,就在店里做起来,弟媳和圆圆也在,够吃,就是馅儿有点少,最后把剩下的面皮也下进去。
吃完后,我和老妈走着去教堂。去时已是20:40,听了一会儿《圣经》讲解,因甜甜打电话问她妈在哪里,所以我出来回电话。我和老妈听完讲教便到祷告室作了祷告就回去了。路上买了几个苹果吃,回到店里已是十点了,洗洗就睡了。还是不敢翻身,只能一个姿势睡。
10月1日??星期四?晴
上午回家,安上天线,竟没电,下午才来电。回来我又吃碗红薯饭,十一二点困意来了便睡了。下午醒来看国庆直播。
当我看到那整齐的队列,那戴白色手套的手汇成一条笔直的线,看到那整齐的步伐,看到那些装备……我竟然莫名地掉泪了,是激动,爱国的情怀汹涌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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