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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是源于基督的传说的奇迹之遗物。.在基督教圈内,也有颇多追寻圣杯的旅行者的传说流传着。然后在出现的圣杯被圣堂教会判定为“真”的时候,理所当然的会爆发它的争夺战。为了争夺圣杯而发生的战斗,被称为圣杯战争。

大约每六十年,东木市的地脉中的灵力会积累到足够圣杯降世的量,于是有着无论任何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便会出现在东木市。

可是这一次,圣杯战争好像有些不一样。

2014年4月1日,愚人节,韩国首尔清潭洞。

早春的韩国不算温暖,特别是夜晚,漆黑的天空在霓虹的闪耀下显得璀璨夺目,七点刚过,万家灯火早已亮起,给寒冷的夜晚泛起一丝暖意。

“哎一古,头好晕啊!”

粉色打扮的小床上,一个美丽的姑娘正半闭着美眸,有一声没一声的痛苦呻吟着。姑娘的身子掩藏在被褥下看不真切,露出的小脸却可爱至极,带着一丝婴儿肥,肉嘟嘟的,挺翘的鼻梁,微微嘟起的红润小嘴,半睁不睁的眼眸,仿佛未满月的熊猫般可爱。

她纤细的眉毛轻轻蹙起,仿佛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半晌后右手撑在床上努力坐起来,穿上一件外套,迷迷糊糊的往房间外走去。

穿着粉嫩的小熊睡衣,她看起来圆滚滚的,眼睛还未彻底睁开,一路上磕磕碰碰的来到客厅。

客厅不小,装潢的极具少女风格,大理石瓷砖的地板光可鉴人,原本银灰色的沙发在外面套了层可爱的粉色碎花沙发套,茶几上乱糟糟的摆着各式各样的水果零食,杂乱却充满着温馨的感觉。

姑娘走到客厅右侧的柜子前,打开第二层抽屉,努力睁开双眼在里面翻翻找找半天,却好像仍旧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轻轻叹息一声。

“阿西,感冒药都没有吗?”姑娘嘟起小嘴,不满的哼唧一声。

不信邪的她又打开第三层抽屉,满满当当不知道装了些什么的抽屉内仍旧没有她想要的感冒药,感冒的人会伴随发烧流鼻涕,甚至流眼泪的病症,就在姑娘觉得自己快要流出眼泪的时候,从抽屉底层翻出来的一样东西却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咦,这是什么?”

一条纯黑色的项链出现在她手中,和她白皙的皮肤相得益彰。

项链呈六芒星形,不知用什么材质制成,看起来有些像宝石,却又有些像是金属,用一条普普通通的红绳穿就,却让见过不少珠宝的姑娘不知为何有些移不开眼睛。

握着手中的项链,姑娘只觉得一股暖流盘亘在心底,自己的感冒仿佛都好了大半,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上三楼也不喘了。终于她按捺不住与生俱来的好奇心,伸出带着丝病态苍白的左手慢慢抚摸上项链中央黑色的宝石。

滑滑的,带着丝温暖。

就在姑娘对于自己翻出来的战利品颇为满意的时候,她翘起的嘴角却兀的耷拉下去,因为她的手指破了。

这不知是何材质的宝石不像看起来那么圆润,反而锋利非常,一不小心,她的左手食指就破开一个小口。

殷红的血液从伤口中流出,带着丝微不可查的红光渗入宝石当中,一滴也没有流下来。

姑娘想扔开手中的项链,查看一下伤口,却发现项链仿佛黏在手上一样,怎么也甩不开,秀气的大眼睛微微瞪起,她有些生气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怎么也生不起来,反而觉得毛骨悚然。

炽烈的红光自她手中的项链上亮起,喷洒在她身前的地板上,汇聚成一个六芒星的图案,随着红光越来越亮,即便有屋内的灯光,姑娘仍然觉得睁不开眼睛,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姑娘感觉原本炽热的项链冷却下来,她微微颤动着睁开眼睛,却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一个身穿纯黑色西装,连内里的衬衫和领结都是黑色的男人,正好整以暇的坐在粉色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男人嘴角勾着浅笑,却仿佛没有温度,脸上的线条显得极其柔和,灿若星辰的眸子在头顶灯光的映照下更显明亮,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不仅没有给他减分,反而让他看起来干练十足。

“你,是我的御主吗?”

面对自己的宿舍突然出现个奇怪的陌生男人,姑娘却仿佛忘记了尖叫,只是呆呆的看着男人的脸,准确的说,是男人左眼角下的那颗黑痣。

良久过后,姑娘仿佛才反应过来,收回一眨不眨盯着男人脸上的目光,双颊飞霞,眼睑微垂,无意识的在光洁的地板上逡巡。

“你,你是谁?”她嗫喏的说着话,声音软糯至极,她明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大声尖叫叫保安,叫经纪人,叫任何能想到的人,却不知为何说出这句来。

“从者Lancer(枪之骑士),前来报道。”男人站起身,修长的身子大概一米八五,半跪在地上说着,却始终带着笑意。

“Lancer?从者?御主?”姑娘的小脑瓜有些不够用,这都是什么奇怪的设定?莫非眼前之人就是传说中的中二病患者?

男人看出姑娘的疑惑,可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疑惑,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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