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洗血过程中会发生排异反应，会使洗血者非常痛苦。

成亚看眼龙路，发现后者根本没在看他们。

“开始吧。”韩素沁小声的说到。

成亚有些惊讶于女孩的勇气，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开始帮她抽血。

走廊外，龙路突然点了一支烟。

“那个女孩可以啊，”成亚很惊讶韩素沁竟然在洗血过程中没吭一声，全都默默忍了下来。

“她是不是很痛苦。”龙路问到。

“当然，”成亚看了一眼隔着玻璃窗看了一眼女孩渐渐苍白的脸，“这种痛苦，你不也经历过吗？”

“龙路，”成亚突然看着自己的老朋友，“她还只是个孩子。”

“我知道，”龙路低声回答。

整个洗血过程持续了四个小时，韩素沁第一次发现原来洗血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她的嘴唇已经被她咬破了。在洗血结束后，她根本没有力气起来，全靠龙路把她背回车里。

“还好吧。”

龙路犹豫了一会儿，问到。

“呵呵，还好。”韩素沁无力地笑了笑，“你放心，我会撑到最后一刻的。”

少女的胳膊无力的垂在一旁，毫无生气。

“好。”龙路心情复杂，第一次开始后悔实施了这个计划。